原来,这唢呐,还能这样吹!
原来,每种乐器,都那么牛逼!
唢呐是不是真能从出声吹到头七不知道,但是这唢呐,绝对能从除夕吹到初七!
“这小伙子真牛!”
“嘿,小伙子吹得真不错。”
“这唢呐,玩出花来了。”
“又土又洋!还很上头是怎么回事!”
如果说之前,大家的重点,还是曹宝东和谷小白一起演奏。
现在都已经把注意力完全放在曹宝东身上了,举着手机对他拍个不停。
就连谷小白和李隆基,都完全吸引住了。
李隆基盯着曹宝东手中的唢呐,感慨道:“这乐器看起来和筚篥差不多,吹奏方式也类似,音色却又完全不同,真是神奇。朕,喜欢!”
这是李隆基了。
能够得到李隆基的这般夸奖,换到唐代,曹宝东已经可以成为公侯们的座上宾了。
正如当年的李龟年,因为深得李隆基的恩宠,飞黄腾达。
“岐王宅里寻常见”,连李隆基的弟弟,都把他奉为上宾。
曹宝东越吹越开心,越吹越放得开,吹着吹着,突然把手中的唢呐放下了。
大家都瞪眼看过去。
这又是要干啥?这小伙子,要表演一个空口吹唢呐,不用唢呐的唢呐吗?
谁想到,曹宝东突然嘴一咧,眼一闭。
“哇”一声,哭了。
哭了?
怎么哭了?
把自己吹感动了?
“哎哎哎……怎么了?怎么了?”那边,秦川刚刚接到了静学姐,从静学姐的手里接过来帮忙捎过来的一些饭菜,听到这边突然哭了,连忙走了过来。
“呜呜呜呜呜,我想我师父了,呜呜呜呜呜,师父……哇哇哇哇哇……”
曹宝东的哭声刚刚含蓄了一点点,说了两句话,突然又哇哇大哭起来。
这孩子哭都哭得特别奔放。
“哎,别哭,别哭……”静学姐也放下东西,赶快过来帮忙哄。
哄着哄着,看看曹宝东,再看看秦川,突然抿嘴笑了笑。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秦川对一个萍水相逢的人那么上心了。
看看曹宝东,身材不高,但是身体挺壮,像是一个小牛犊一样。
和某人,怎么那么像呢?
关键是,贼丑。
缺好几根筋
把曹宝东带到了谷小白的实验室,让曹宝东洗了澡,换了一身秦川的旧衣服,静学姐看着拼命扒饭的曹宝东,就差点笑出来了。
粗短身材,大鼻孔,黑,眼睛小而有神。
你别说,还真挺像秦川,丑得极有特色。
看看曹宝东,再看看旁边的谷小白,静学姐就感慨。
果然,这玩吹管乐器的人,脸长得好看,真的是蛮重要的。
你看曹宝东吹得唢呐真的很不错,但是和谷小白站在一起,很明显就不是主角啊。
顶多是个三流作者拿出来水剧情,莫名其妙出现的配角。
这么丑的脸,出现在台上,别人都要问一句为什么。
静学姐现在已经开始读研了,她带来的饭菜就是学校食堂里很普通的饭菜。
但是曹宝东吃得特别香,以至于静学姐觉得自己是不是买少了。
明明她是按照两人份买的。
曹宝东这个年龄,十七八岁的时候,真的是特别能吃,正所谓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他风卷残云一般吃完了,拍了拍肚皮,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光辉,打了一个嗝儿:“嗝——”
这个嗝,都像是有点唢呐的余韵。
秦川哭笑不得,道:“大东子,你多久没吃饭了。”
“我……我上顿还是昨天中午,有一个卖包子的大娘看我可怜,给了我一笼包子。”曹宝东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
曹宝东虽然说的可怜,但并没有觉得多委屈的模样,似乎这已经是常态了。
“这里招人,也是那位大娘告诉我的……”
静学姐也露出了不忍的神色,问道:“大东子,你家在哪儿?你家里人呢?怎么自己一个人来的?”
怎么这么可怜呢?
这么半大不小的少年,一天不吃饭,哪能受得了。
如果是家里人,那得多心疼啊。
“我小时候我妈就死了,我爸给我找了个新妈,我不喜欢她!我喜欢跟师父吹唢呐,我从三岁就开始吹唢呐。”
“我爸不让我跟我师父学吹唢呐,说那是给死人吹的,让我去打工,我不愿意他就打我。后来我奶奶也死了,我爸就把我送到一个叔叔那里,关着我让我干活,不让我出来……”曹宝东用手背揉了揉鼻子,“后来我就逃出来了……已经有……三、四五个月了。”
秦川和静学姐对望了一眼,不知道说什么好。
静学姐气得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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