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太搞笑了。
之前,老师虽然桀骜不驯,离经叛道,但是骨子里也经常端着放不下架子,对流行歌曲还是有些排斥的。
现在,竟然也被306/1的这首神曲洗脑了。
今年元旦之前,柴可夫斯基乐团就完成了一系列的国内巡演。
这段时间,柴可夫斯基可算是火出圈了。
一方面是因为他的学生谭伟奇,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和谷小白的那场“配乐比赛”。
虽然这场比赛大多是被媒体炒作出来的,而且炒作这场比赛的俞文鸿已经离开了飞线传媒的权力中心,但是托卡夫斯基依然对这件事情非常重视。
一直以来,托卡夫斯基和其他大部分的俄罗斯人一样,虽然横跨欧亚大陆,却大多更觉得自己是一个欧洲国家,拼命想要融入到欧洲的圈子里去。
奈何欧洲的国家并不喜欢带他们玩,大多数时候,都是热脸贴了冷屁股。
可即便是如此,也依然痴心不改。
之前托卡夫斯基也是如此,他虽然外表桀骜不驯,但内心深处,也一直想要融入到欧洲的圈子里。
但这段时间在中国的经历,让他突然有了一种……
来中国发展也不错的感觉。
在中国,古典乐更像是一种新兴的市场,刚刚有钱有闲有追求的中产,才开始学着欣赏古典音乐,而西方的古典音乐家们,积存下来的许多优秀作品,还依然有着蓬勃的生命力。在未来的许多许多年里,都不会被替代。
而元旦时,他甚至克服了自己心理上的抵触心理,去看了谷小白的《谷小白和他的朋友们》天空音乐会。
之后更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这种心理上的改变,对托卡夫斯基自己,也是一种冲击。
所以,他打算回去莫斯科。
一方面重新整理一下自己的想法,应对接下来的改变。
另一方面,也是要回去完成飞线传媒那部为女顶流陈彩量身定做的大ip电影《至尊永恒》的配乐工作。
骨子里,托卡夫斯基对这场比赛,还是很认真的。
火车渐渐临近莫斯科,距离莫斯科只剩下几个小时的车程了。
在附近一处车站,火车停下来,一些乘客下车,又有一些乘客上了车。
“嗨,伊万!”
一开始,托卡夫斯基还没意识到这是别人在给自己打招呼,毕竟俄国叫伊万的人太多了。
直到一个和他年龄差不多的男人,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克洛文教授。”谭伟奇站起来,和对方打招呼。
“基里尔。”托卡夫斯基对那人随便点了点头,就算是打招呼了。
有些冷淡。
这是柴院的另外一个教授。
基里尔·克里门特·克洛文。
同样也是一名指挥家,也算是颇有名气。
但是克洛文却很热情,道:“太好了,伊万你总算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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