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我就要走上自己的人生巅峰了。
海上龙宫里,郝凡柏的眉头都皱起来了。
“这个小破国家,怎么那么会搞事情啊!”
不爽,非常的不爽!
一个小破国家,尽给他添乱。
取消了海上龙宫的航班,天天鼓吹自己是欧盟的希望,现在还在那边大肆diss谷小白。
“这就是西方的游戏规则,做什么不重要,说什么才重要。”怀尔德摇头道,“而他们说了,就觉得自己已经赢了,只要自己信了就可以了。”
“这不是阿q精神吗?”郝凡柏无奈。
郝凡柏这个金牌经济人,对西方社会的这些虚活儿,也是搞不清。
怀尔德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做阿q精神,但大概也能理解郝凡柏的不爽。
“所以说,绝对不能在宣传上退缩,也绝对不能任由他们随便说什么,你打算怎么做?我先把新闻发出去!”
身为一个记者,怀尔德觉得自己来到了谷小白身边,可算是发挥了自己的特长了。
每天都有新闻,是什么样的感觉?
而且,所谓新闻就是有限的事实,通过有选择的隐藏部分真相,那种暗戳戳操纵世界的感觉,也莫名的爽。
“怎么做?”郝凡柏的眼睛猛然一亮。
这可有的搞了。
是时候给“吞金兽之笼”也赚点外快了。
他拿出了手机,打给了前海盗之王王义达:“老王,你们在波罗的海附近有没有什么人手?有?那就太好了,准备赚一票大的……”
再然后,他又觉得只自己发财不太好,干脆又打电话给了几个人:“付函,有个发小财的机会,要不要参与一下?”
“老张,有点闲钱吗?”
打了一圈电话,郝凡柏“啧”了一声。
还有一天的时间,现在这么搞效果不知道好不好,如果提前布局就好了……
立陶宛这种小国,就像是一只从地上钻出来的虫子,在对着雄狮挥舞自己的前肢。
却不知道,这只雄狮之所以没有攻击它,只是觉得它太小,懒得浪费力量罢了。
而它却高兴了起来,挥舞着自己的肢体,甚至亮出了背上的鞘翅唱起歌来。
“看啊,就连伟大的雄狮都在惧怕我!在我的面前,甚至不敢亮出来自己的爪子。”
雄狮低下头,看向了那唱歌的虫子,觉得这吱吱叫的小东西还蛮有趣。
过了一会儿,雄狮觉得厌烦了,它站了起来,向远方走了过去。
在他经过的地方,在草丛的下方,甚至不仔细看都不会发现的地方,多了一只虫子被压扁的尸体。
它曾经挥舞着的前肢,黏在了狮子的爪子一侧,在空气中挥舞了片刻,然后就掉落了下来,被几只路过的蚂蚁,搬进了自己的巢穴里去。
飞在天空的,不一定是飞机,也可能是……
2月23日一大早,日内瓦,一处高档社区里,麦克阿菲一家就已经忙碌了起来。
塞缪尔一大早就已经穿上了崭新的衣服,出门等着了。
不多时,一辆车停了下来,一个十多岁的姑娘从车上下来,开车的中年男人也下了车,和等在这里的塞缪尔的父亲麦克阿菲博士握手。
“博士,感谢你们邀请塔拉一起去看演出。”
“哪里,也非常感谢你信任我们,我们一定会把塔拉当我们自己的女儿一样照顾,保护好她的安全,这是我的妻子珍妮,她和塔拉是好朋友。”
“感谢您,夫人,接下来塔拉就拜托您了。”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塔拉是一个非常聪慧的女孩子,我特别想要和她多多交流,是不是,塔拉?”
双方礼节性的互相捧了几句,也算是完成了小女孩塔拉的交接仪式。
塔拉在旁边听得有点无聊,她转头看向了旁边,塞缪尔正在父亲的身后对她傻笑。
终于,塞缪尔还是鼓起勇气,邀请了自己最喜欢的那个女生。
塔拉是学校里的女神,也是一个外交官的女儿,据说和许多王室成员都是好朋友,追捧她的人非常多,只是从来没有看到她对哪个男生有过青睐。
出乎他预料的,塔拉竟然答应了他的请求。
不知道是塞缪尔自己的魅力,还是谷小白演出的“后台通行证”的吸引力实在是太大。
总而言之,得偿所愿的塞缪尔,这两天都一直在傻笑,还偷偷用上了自己父亲的古龙水。
一家人接上了塔拉上了自家的车,然后麦克阿菲博士打电话给王琪延:“王,我们要出发了,你不是要回去海上龙宫排练吗?我们有飞机来接,一起来吧。”
虽然演出明天才开始,但是麦克阿菲毕竟有面子,他可是一名顶级的物理学家来着,在自报身份,说希望能够在海上龙宫住上一晚并参观之后,对方很痛快地就答应了下来,愿意为他在海上龙宫提供住宿。
其实,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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