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这个城里的官,还有春花的事,还得小心提防着那个暗处的妖魔,不…妖魔那个的话,我提防了大概也没用,只能期待她像之前耍我做梦那样不打算一下杀掉我,这样说不定还能找到活下去的机会,求你了老天,让那个妖魔吃饭噎死吧!
不过现在可没时间浪费在胡思乱想上,我得立马把事情问清楚。打断上茶点的店员,但刚想开口时我觉得有点不对,这种事能直接问吗?要是问了对方警惕了反而不说怎么办?还是得旁敲侧击一下:“我问你,你们这儿,都能当些什么?”
“我们这儿什么都能当,大人是有什么不方便拿出来的?交给我们保证没问题。”
“真的什么都能当?”
“真真的。”
我摸摸下巴,挤眉弄眼地凑近她:“如果是…从别人那儿摸来的呢?”
店员看起来不太惊讶,凑近我压低声音说:“大人看着不像普通人,若是和其他人发生矛盾斗法赢了,只要那边不能再来追究,交给我们保准您放心。”
内心好黑暗啊这个人,不会真的干过这种勾当吧?!不会吧,谁会特意跑来凡人这儿销赃啊,我莫名有点尴尬,忍不住微微一笑:“不,也没那么严重啦,就是,普通从城里富户那儿摸了点东西。”
她一副了然的样子:“请问是刘家吗?”
“诶?!”什么情况,“你怎么知道?”
“刘家不是出了点事吗?所以我就斗胆猜测一下。”
刚才以为我是杀人犯,现在以为我是乘火打劫的,接下来不会以为是我放的火吧?算了,我含糊地说:“唔…嗯,你猜得没错。”
“那大人想要当点什么?”
“地契这类的吧。”
店员露出惊讶的表情:“真是巧了,今天拿来刘家地契的不止您一位呢。”
那句话怎么说?得来全不费功夫,没想到真是来当地契的,那个人应该就是学徒了吧?不过学徒为啥还非得留着地契等小许一起啊?到底怎么回事?
“你们拿着这个地契,不会有麻烦吗?真敢接?”
“大人放心,绝不会出任何差池,刘家虽然看着光鲜,但也就是个暴发户。如果您拿来的是刘家家主自己经手的那就更没问题。”
什么意思啊?是因为刘家主不签名吗?她怎么会知道?是因为之前学徒来当的地契?而且为啥觉得一定没问题啊?打官司不也可以找回去吗?不怕打官司是背后有人?还是说卖给刘家的地或卖家或见证人本来就有问题啊?看来这城里关系还挺错综复杂,不过这个人好像不知道我是刘家找来驱鬼的啊,看来她们情报调查不怎么样,也可能是因为看不起刘家懒得查,不过这都不重要,反正方便我了,我问道:“你说今天还有人来当地契?”
“对啊,早些时候有个人来。”
“她长什么样?”
“啊?这个,大人找那位客人有事?这种事情我们不太好随意告知。”
好像把客人的情况随便告诉别人是不太好…不行!还是得问,总感觉这是经历过的局面,总之先吓吓她,再怀柔:“你都看出来了我是仙人还敢瞒我?我可是仙人!难道你还怕我害你不成?你直接告诉我就行,我又不会拿它做坏事,你别担心,我就问问。”
“这个…其实我们知道的也不多,这人以前没来过,大概是知道我家家主和刘家有过节,来了后就掏出几张地契往桌子上一放,也不说话,光摇头点头,拿了钱就走了。”
“有没有什么特征?”
“特征嘛,戴了个大兜帽,全身遮得严严实实,看上去比较穷酸,比我略矮点,手似乎不太灵便,但是我也不确定,因为就看见她拿出地契和拿钱。”
“手不太灵便?”学徒之前不是做雕像的嘛,怎么会手不灵便,那个师傅也没说过啊。
“对,好像就是有几根手指不太灵便吧,遮遮掩掩的还戴个手套。”
我隐隐约约想到了什么,但又没能清楚地记起来,到底是什么呢?
“大人,您怎么了?要不地契拿出来我帮您估个价,保证您满意。”
被店员突然打断思路,我惊醒:“啊?啊,你先等等,地契我没带身上,下次来哈。”说完,我就大摇大摆地在店员的恭送下离开了当铺。
一从当铺出来,我的头突然眩晕起来,眼前一切都开始摇晃,我心里一惊,赶紧把之前布置好的手段用上,头上身上各处醒神的穴位同时被扎入银针,但这不是我反抗的手段,毕竟实力差距太大,不可能有用。
刚扎进去,本不该痛的扎针部位立刻开始剧痛起来,视线泛红,我忍不住闭上眼睛,感到挤出来的血顺着脸流下,在下巴那儿混入鼻血和嘴里冒出来的血往下滴,不过扎针是有用的,起码能让我神志清醒,用上我真正的手段。
而我的真正手段是…求饶!
我不知道敌人在哪儿,但我知道她一定听得到我说话:“您大人有大量,求求您先放我一命,杀我一个小角色也没什么意思,请您高抬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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