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拔他长大的呀!有什么好担心的呢?”“辛苦你了,这些年。”他摸摸她的头。“也还好啦!不都过去了吗?我真的很担心他会因此就不去了。有时候啊,他固执得就像颗臭石头!”“是啊!当年我们到哪,他就跟到哪的那份执着,想来还真是令人佩服。”“没错,那时连我上厕所,他也要跟在旁边看,真是的!你都不知道,长大后的他有多难缠,竟然要我去找个”她突然瞪大眼,眼中闪着希望地看着他“对喔!我怎么没想到,你出现得真是时候啊!”“什么意思?”“你刚才欠我一次,对吧?”她怪异的表情,令他蹙眉“当然!你要这么说也没错。”“那么,我要请你帮我一个忙。”胡臣铠思索一下,点点头。她伸出一双小手,放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认真地睇视他。“我要你,可不可以?”梁馨萱开着她那台已有八年高龄的小货车,驶往回家的途中。真是的,她刚才是着了什么魔,怎么说出那么大胆的要求!?天啊!她耳里还充斥着他那深厚沉稳的笑声!她真希望自己能当场消失,更希望自己从没吐出那句话!前方的车阵因红灯而停了下来,她捂脸哀鸣着。该死,他竟然答应了,还要在今晚到她家,这他这人天——啊——不知何时,红灯转为绿灯,沉溺在悔意中的梁馨萱,被后方车子叭了两声,吓得她快速将车启动。不久,放在右方座位的手机响起,她睇了一眼萤幕显示,是她弟弟的来电。她小心翼翼地将车停在一旁,接起了电话,但话还没说出口。她的宝贝老弟就吼出声了——“你混到哪去了!?都十点了,你忘了我还得去送货吗!?我不能在这空等,阿姨今天得去采购,不能顾店,你是忘了吗?”“我狂打你电话,你也不回,现在是怎样,你故意刁我喔!你还在为了昨天的事生气吗?”梁馨颢连珠炮似地吼叫着,让梁馨萱只能苦笑。她这个弟弟,不管是学识、人品、样貌都相当优秀,但他的火爆脾气却令人不敢恭维,惹火了他,除非等他气消,否则根本没人有办法减他的火气。一年前,她自作主张地替他申请了英国的大学,在她又推又哄下,他这顽固的弟弟终于通过了多项测验,并且如期地申请到剑桥大学。哪知最后,这家伙竟以不放心她一个人留在台湾为理由,拒绝赴英留学。“你叫阿姨等我一下嘛!还有,我没有在生气啦,我是有原因的,我已经在路上了,再十分钟就到了。”“是吗?”他的口气已经没那么冲,反倒有些别扭了起来。“好啦!小心开车!”喀地一声,电话断了线。梁馨萱摇摇头,收了线,踩下油门,重新上路。当她今晚将阿蓝喔!不!是胡臣铠,介绍给梁馨颢时,一定又是一团糟。“我要你们这些饭桶来做什么!?”一声日文发音的怒吼声,再配上桌面猛烈的敲击声,吓坏了坐在会议室里的日本分公司高级主管。他们从未见总裁如此暴怒过。“事情既然已经爆发出来,就代表有人走漏风声,我倒是要听听你们如何收拾善后!”胡臣铠冷鸷的眼神,看得所有人头皮发麻,个个都低垂下头,害怕得不发一语。“嗯?说话啊!田中社长,平时你的话最多,现在怎么不说了?”田中克制抖动的身体,抬起头,怯怯地开口:“我这就派人去查明,请总裁给我们一点时间。”胡臣铠冷着脸“你知不知道,现在我们一股降到多少?嗯?你知不知道我们的客户因此而损失多少?而你,竟然要我给你时间!?”田中紧张得频频拭汗,被老板这么一吼,他的脑子早就一片空白了,哪还想得出什么点子?他偷偷地向坐在身边的唐泽岚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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