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肯定是因为身体没办法。
——身体不好就别答应啊,现在这样算什么?我们晁涵煦就活该被放鸽子吗?
——哇塞小妹妹,有点判断力好吗,以你家哥哥的身份,根本不够格邀请荣老师,因为荣老师他得了多少好处?就算最后荣老师不参加,他也赚翻了好吗?
愤愤不平的晁涵煦粉丝很快被怼了回去。
相较于荣升,关于顾眠和谢钦辞的讨论度低很多。
不论是顾眠的粉丝还是谢钦辞的粉丝,都没听谢钦辞唱过歌,心里完全没底,只能在心中祈祷,至少不要输的太难看。
谢钦辞不知道粉丝在为自己担忧,他接到了一份特别的委托。
“荣先生?”谢钦辞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人,心中有些惊讶。
传言里重病无法参加排练的男人除了脸色苍白些,身体并无异样。
“谢大师,您好。”荣升此刻心情也有些复杂。
他是被圈内一位好友介绍来的,那个人告诉他,燕京有一位大师,姓谢,能力非常强,解决了很多青霄观都无法解决的难事,还和上面有合作,若他想查清当年的事,完全可以找他。
至于酬金,好友不觉得自己这位朋友拿不出来。
见到人之前,荣升想过无数种谢大师的模样,唯独没想到,对方同时还是他的同行。
“早知道谢大师也参加排练,我就不装病不去了。”
荣升是个没什么架子的人,交谈起来很舒服,三言两语拉进了两人关系。
“我也没想到,客人会是荣先生。”
“是这样的,我找谢大师,是想查一桩一年前的旧事,和谢大师在节目中遇到的晁涵煦有关。”
没有过多寒暄,荣升道明来意。
“两年前,我遇到一个很有天赋的年轻人,他的作曲风格我很喜欢,打算将他收为弟子,但因为一些事耽误了,等我忙完再想找他,他已经去世了。”
“是自杀。”
“人已经去世了,再说起来好像没什么意思,我虽然遗憾,但也不好说什么,直到我从另一个人身上,听到了风格相同的歌。”
“我们做音乐的对这方面都有种奇怪的直觉,即使匪夷所思,我的直觉还是告诉我,这些歌,出自同一个人之手,一个已经去世的人。”
这些话,荣升从没对人说过,太惊世骇俗了,而且他也明白自己语言的力量,这样的话一说,晁涵煦就毁了,他不可能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说出这个猜测。
“我知道我这个想法有些疯狂,但我还是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荣升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实不相瞒,我私下去查过,没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才找上您。”
谢钦辞点头示意明白。
“这个晁涵煦身上,有很多诡异的地方。”这些都是荣升查了之后发现的。
比如他明明整过容,那么明显的整容,却没一人提起,比如他偷窃顾眠的作品,网友却选择性忽视,还有很多,对晁涵煦来说是负面影响的消息,都被众人下意识忽略了,包括他。
在见到晁涵煦本人之前,荣升对他的感官很好,在那些作品的加持下,这份好感几乎达到了最高点,不然他也不会主动提出,要和晁涵煦合作的话来。
真正见到本人后,像是被打破了一层滤镜,极大的落差感之下,荣升险些没维持住自己的表情。
“现在想想,我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无形之中对他有那么高的好感。”这件事处处透着诡异。
几天前,他忍不住和好友抱怨,好友来了一句:“该不会晁涵煦身上有什么非科学力量吧?就像小说里那种万人迷光环?”
荣升沉思。
好友撞了撞他胳膊:“不是吧?我就随便说说,你当真了?”
“不是当真,是真的很像,你不觉得很奇怪吗?那么多负面消息,没给他造成任何影响,一个原创歌手,最初以偷窃别人的歌小红,还有很多其他的事,报道出来后,都没掀起什么风浪。”
为了验证这点,荣升甚至找人将晁涵煦整容的石锤放到网上,正常情况下,这个当口,任何一个关于晁涵煦的新闻都有可能引爆热搜,可一天过去,除了原帖下吵作一团,这个消息完全没在外界引起风浪。
听荣升说完,好友摸了摸下巴:“确实很奇怪,如果他真的不对劲,你和他合作,不会受什么影响吧?要不要找人看看?”
“找谁看?若是被发现我去请人做法,你说热搜上会出现什么?”此刻再懊恼自己的冲动都晚了。
“你可以悄悄……”好友一拍脑门,“我还真想到一个人,谢大师你知道吗?”
荣升:“?”
“你是真的不关注外界消息啊,”好友吐槽,“最近燕京顶层圈子备受推崇的大师,你找他绝对没问题,我去给你问问,看能不能问到联系方式。”
好友人脉广,两天后,将一个号码发到他手机上,说是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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