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浴间。
不知怎么的,她心里好甜,手指碰触着他留在唇上的温度,好不真实的感觉,如果现在他真的要欺负她,她会任凭他的。玻璃自动门因为受到感应而往两旁一开,着一身深灰色西服的男人走进店内,看着放在玻璃柜里的各类闪亮。“欢迎光临,奥川先生。”店员有礼貌的向幽烨点头招呼道。“请问有什么需要吗?”睇见幽烨站在一区的玻璃柜旁,看着柜里的商品。“我想订做结婚用的钻戒。”他计划着一件事。“请问知道女方戒指的尺号吗?”店员微笑着向幽烨询问。看了一下他自己的手,与她紧密相扣的感觉,还清楚的留在手中。“可以借一下你的手吗?”坐在偌大的绵床上,因为方才的激情,所以他的身上只披搭着黑色睡袍,他的健膛贴上她,她背对着他坐在他身前,没有衣物的遮拦,她仅拉过被单遮覆着胸口。今天他又带她最爱的草莓奶油蛋糕回来,一样的她先将奶油蛋糕吃掉,留下了那一颗完整的草莓,只不过她不敢再问他要不要吃了。“好吃吗?”吻去了她残留在嘴角的奶油,看着她一脸幸福的吃着那宝贵的草莓。“嗯。”舔着指尖上沾到的奶油,她小声应着。见她吃完她的美食,他一手往矮柜上层的抽屉拿了两样物件,递到她面前。她很眼熟,因为是那张契约,她当初签下的契约,还有红丝带。他想了很久,苦恼了一夜,他觉得这样对她才是最好的,也是唯一能让他安心离开她去美国,所以他做出了这样的决定。“这个?”她不懂,为什么他拿出这契约。“解约吧。”他道出了这一句。听见他这样说,她吓到了,瞳眸里满是疑惑着看向他。“这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看她一脸的不明白,他解释道。她还是不能理解他,他这样说,难道是他想结束这样的关系。“这是当初你用身体作为三千万的抵押凭藉,如今我不要了。”不管是她的身体或是三千万,他都不在乎,因为他想要的是更多。“你要放了我?”他是这样的意思吗?“不是。”他怎么肯放了她。“我要你重新签订契约,条件是将你的爱献给我。”他要了她。毫无保留的只给他一人。双手捂着口,她不敢置信的望着他手中的红丝带,她从来就不敢奢望得到他。“那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这个问题她埋藏在心里好久了。“红蔷薇与红丝带是代表着什么意思?”她是在意的,即使换成红丝带,她还是在意那曾经出现在她床上的红蔷薇。“红蔷薇是我的标记。”是他的象徵,而不是代表着女人。“而红丝带是我要囚禁你。”他将红丝带再次系在她的颈间。这是两种不同的意义,红蔷薇只要他肯给,任何女人都能拿到,但红丝带是特别的,因为只有他想绑住的女人,才能拥有。她的眼泪流了下来,这不是难过,而是喜悦,这样的答案,她臣服了他。“我已经在你身上签署了,你呢?”抚触着刚刚抱她时而烙在她胸前的吻痕。“要签约了吗?”指尖沾了她的泪珠,在他的胸口,位于心脏的位置指着。她侧过身,一手轻按在他的胸膛上,将唇贴覆上去,印下属于她的符号。这样的标注,她是第一次,看见那小小的红痕,清晰的刻在他心上。他一手支起她的下颚,品着她那溢满草莓的香甜,交缠着她那时而迎上时而闪躲的湿润。“今晚,我要爱你好几年”他在她耳际轻道。无限期的思念,无限期的等待,他都要在今晚提前填补这些难耐看不见他的身影,听不见他的声音,房内只剩她一人,那放在柜上的瓶子,是他惯用的古龙水,是他的味道,一旁的纸条上,写着最原始的真言。我爱你她裹着被单,走到落地窗前,微微拉开帘子,看着那湛蓝的天空,她落下不舍的泪水,她想跟着他去,她离不开他,但是她很清楚,若她跟着他去,他无法全心的去做他应该做的事,那里有着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处理,所以她不敢对他说出那句话。“不要走”她说出口了,也只有这时候她才能说出这句话。因为她知道,他不会听见,他离开了两年后简单的上了一点淡彩,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钟,拿起放在桌上的一束海芋,在穿上鞋后,梨亚赶着出门。这两年,她回家了,开始了之前的生活,她与哥哥又住在同一屋檐下,直到一年前,哥哥结婚了,也因为公司的安排下,他在外地的分公司任主管一职,除了在父母亲的忌日相约一同去祭拜而碰面之外,现在只剩电话上的联络。“哥哥。”看见荣泽已在墓园的入口等着,梨亚马上小跑步了过去。“你来了啊。”许久不见妹妹,荣泽一脸喜悦。“嫂嫂没来吗?”只见荣泽一人,梨亚疑惑的问道。“最近几周是她的预产期,所以我不放心让她跟着过来。”荣泽显得一脸的幸福。“嫂嫂要生了吗?好快唷。”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她的小侄子就要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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