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让父皇怀疑顾月陌,自已在撺掇父皇让他们和离,却不想弄巧成拙,直接逼的顾月陌将自已的心意和盘托出,那么是不是就代表,自已已经彻底没有机会了。
顾月陌不知道他到现在还在惦记自已,若是知道了,他只会觉得恶心。
司空熠玄欣慰的看着自家弟弟和弟夫,有些羡慕,但更多的是高兴,在这世上能得到一个两情相悦并且能守在一起的人,何谈容易,他是真心的为自已弟弟高兴。
当然,有些人妄图让自已弟弟不高兴,那他就要给有些人找点事了。
“父皇,”司空熠玄拱手道:“儿臣听闻,二皇弟负责之前负责通商之事时,曾去过北国,所以儿臣有点好奇,二皇弟是否认识王子。”
顺明帝闻言一挑眉,说道;“你不说朕都快忘了,”他转头对着北国王子道:“那是朕的二皇子,王子可看看是否认识。”
司空焰宁没等慕容风说,先开口道:“父皇,儿臣当时是扮做百姓去的,所以王子并不认识儿臣,儿臣自然也没见过王子。”
慕容风不满自已的话被抢,但还是笑着应和他。
“是吗,”司空熠玄笑着说道:“刚才王子一直在看二皇弟,儿臣还以为两人认识,只不过隔得的太远不好说话,所以才提了一嘴,没想到时儿臣会错意了。”
慕容风当然没有一直看司空焰宁,只是偶尔和他眼神交流一下,但是司空熠玄也不算是诬陷他们,只是添了一些而已。
顺明帝没说什么,但显然已经开始怀疑了,他探究的视线在司空焰宁和慕容风两人身上打转。
司空烁乐托着下巴,眼珠子转了转,想添一把火,于是他拱手道:“父皇,说来,当年二皇兄从北国回来,还给儿臣看了许多北国的东西,还说这是王室可用的,我以为是北国国主送给皇兄的。”
“现在看来,皇兄是在吹牛啊,他都没见过王子,怎能拿到王室用的东西。”
受委屈
他这话说的随意,听起来就像是在埋怨自已皇兄骗他一样。
“哦,还有此事,朕怎的不知道,”顺明帝试探道:“你皇兄拿了什么给你看。”
司空烁乐想了想,说道:“那时儿臣还太小,具体的记不清了,隻记得是看起来非常好的东西,也的确是儿臣没有见过的,而且。”
司空焰宁打断他说的话:“四皇弟别是记错了,我可从来没给你看过什么东西。”
“哦,”司空烁乐无所谓道:“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吧,还望二皇兄不要介意。”
月贵妃眼见着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司空焰宁,忙出声道:“我还记得四皇子小的时候胆子很小,也不大出来见人,学东西学的也很慢,想来是记错了,把别人给自已看的记成他二皇兄了。”
司空烁乐在心里冷哼,自已变成那个样子,那是拜谁所赐,她现在竟还敢说出来。
“行了,”顺明帝不耐道:“烁儿只是小时候胆子小了点,你莫要那样说。”
“是,臣妾失言了,”月贵妃低头说道。
一场宴会下来,司空焰宁和慕容风几次找事,都被司空煜明三人风轻云淡的挡回去,他们终是消停了些。
宴会结束,顾月陌带着司空煜明快步跟上顾尚书他们。
“父亲,母亲,”他问道:“哥哥近日可来信了。”
顾尚书和顾夫人行了个礼,说道:“你哥哥昨日来了信,说他已经在那边安定下来,一切都好,让我们不必担心。”
顾月陌松了口气,点点头:“那便好,我还怕哥哥在那边不习惯,一切都好便好。”
司空熠玄在他们后面走着,心想无忧为何还不给自已传信,是忘了他吗。
胡思乱想了一路,他刚回府进了自已的院子,就听见树上传来一声隼叫,然后松风飞了下来,稳稳落在他面前。
他心下一喜,抱着松风快步进了里屋,把它放在桌子上,解下它脚上绑着的信。
顾清阳在信中先说了容城大概的状况,然后在末尾写道。
“隻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简简单单的一句诗,就能将司空熠玄的坏心情一扫而空,他都能想到无忧写下这句话的神情,定是温柔的笑着,想着自已收到信时的样子。
他提笔写下了自已想说的话,绑在松风的脚上,给松风喂了些吃食,让它休息一晚再去送信。
然后把信看了又看,手在那句诗上摩挲了好久,最后还是忍痛,将信烧了。
松风窝在软榻上,歪着头叫了一声,有些不解它为何要把自已辛苦送来的信烧了。
司空熠玄回头摸了摸它的头,有些苦涩的笑了笑。
顾清阳一路走走停停,终于在第十日晚到达了容城。
城外已经有人在等他,见他来,迎上去恭敬道。
“顾大人,您的府邸已安置妥当,还请您跟奴才来。”
顾清阳没下马车,隻掀开帘子,淡淡道:“嗯,走吧,你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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