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司空烁乐乖巧道:“我明日就去宫里守着父皇,看司空焰宁今天的架势,估计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两人说这话,外面传来顾尚书的声音:“这小子,烁王殿下来了也不说去接,也不给我说一声,竟直接让烁王殿下去了自已的院子,这简直太失礼了。”
顾清阳和司空烁乐对视一眼,两人都有些懵。
顾尚书推开院门走进来,就看见司空烁乐站着,顾清阳坐着,气不打一处来,就算是如今顾清阳和太子殿下有一腿,也不能如此失礼啊。
“臣参见烁王殿下,”他先给司空烁乐行了一礼,再转身对着顾清阳道:“烁王殿下来了你怎的不说,要不是小厮告诉我,我都不知道,我之前教你的规矩你都忘了。”
顾清阳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自已在承安他们跟前没规矩惯了,所以今日便下意识就让人乐安带自已院子里来了,忘了王爷过来,自已理应去接,然后再把人带去前厅的。
司空烁乐见状,连忙上前劝道:“顾尚书别生气,是我没让小厮通报的,都是自家人,没必要那么客气。”
顾尚书瞪了顾清阳一眼:“规矩不可废,还请王爷移步前厅,臣好好的招待招待王爷。”
司空烁乐从小便不会跟长辈相处,听得此言,摆手道:“不用了,我来就是跟顾公子说说哥哥的状况,现下说完了,我就先走了,告辞。”
他说完就脚底抹油的溜了,剩下顾清阳一个人在院子面对他爹。
“不是吧,这就走了,”顾清阳看着他的背影,喊道:“你就这么丢下我,小心你哥哥回来我告状。”
“告什么状,”顾尚书怒道:“你还好意思告状,是你先不守规矩的,还想找太子殿下告状,去回你房里反省去。”
“哦,”顾清阳耷拉着脑袋回了自已屋里。
第二日下朝后,司空焰宁拦住顾尚书,说道:“听说昨日我四皇弟去了顾尚书的府上,难怪那时候我四皇弟不跟本王走,看来顾大公子可真是会笼络人心啊。”
“王爷别多想,烁王殿下只是闲来无事去臣府上转转,”顾尚书面无表情道:“许是因为煜王殿下的缘故,所以烁王殿下就和我家清阳熟一些。”
“哦,是吗,”司空焰宁阴阳怪气道:“可本王怎的听说,我四皇弟都没人迎接,而是直接轻车熟路的去了顾公子府上,这未免太熟了些。”
顾尚书不想理他,但也不能直接走,只能暗暗的加快脚步:“昨日是清阳失礼了,臣已经教训过他了,想必以后不会了。”
“其实也没多大的事,”司空焰宁装作大度道:“我只是怕此事传出去会对顾公子的名声不好,还请尚书不要误会,改日来我府上坐坐,我还想请尚书喝茶呢。”
“谢王爷好意,”顾尚书皮笑肉不笑道:“不过老臣近来身体不好,除去上朝之外得在府中好好将养着,就不去叨扰王爷了。”
司空焰宁攥紧拳头,面上客气道:“既然这样,那就等尚书身体康復之后再说,本王随时恭候尚书。”
顾尚书朝他笑笑,不再接他的话。
新城,煜王府,顾月陌等人坐在院子里,听着月七他们汇报昨晚查出来的东西。
“公子,属下昨日和十一跟着那掌柜,见他进了一处院子,属下便跟着进去,发现那个院子里,关着跟那掌柜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事关重大,属下不敢私自做主,就赶紧回来禀报。”
“真是两个人,”顾月陌蹙眉道:“这样看来,被关着的那位,才是真正的掌柜。”
“那这两人是何关系,”司空煜明疑惑道:“兄弟吗,那现在这个掌柜为何要关着那位掌柜。”
“你们与其在这里猜,不如直接将哪掌柜提来问问,”司空熠玄撑着脸,懒懒道:“我去让人把他带过来。”
“还是月七和月十一去吧,”顾月陌调侃道:“哥哥要是派人去,恐怕要被人误会明月楼犯了什么事。”
月七他们领命去明月楼提人。
半个时辰后,月七带着那掌柜进了院子。
那掌柜进了院子,隻认识顾月陌和司空煜明,他先一一行了礼,然后犹豫着要不要给眼前这个看起来很尊贵的人行礼。
顾月陌喝了口茶,提醒道:“这是太子殿下。”
那掌柜立刻慌了神,跪下道:“草民参见太子殿下。”
司空熠玄没立刻让他起来,片刻后,才慢慢道:“起来吧。”
那掌柜战战兢兢的站起来,起身时还踉跄了一下。
顾月陌看的直皱眉,明月楼从始至终的训导,便是不畏权势,即使面对圣上,也要不卑不亢,可这个掌柜。
“我今日叫你来,是太子殿下想问问,太守仗着顾家权势在新城横行霸道的事,问完你便可以走。”
司空熠玄了然,接道:“这太守不承认他做的那些事,孤想问问你,这太守是如何欺压百姓的,除了我们知道的那些,他还做了些什么。”
“回殿下,”那掌柜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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