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早早地就把要下载的学习内容,都在家里电脑上给他拷好了。
作为生日礼物,谢景年还打算找个什么东西包一下,显得像模像样的。
然而礼物还没送出去,就被来家里玩的发小陆照一给看见了,陆照一摸着下巴说:“送人礼物,哪能只送学习资料啊,要劳逸结合!来,我帮你下点好东西送给他。”
谢景年抢了几下,没抢过来,只说:“你不要太过分啊,下点好看的电影就行了,别下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影响人罗一天学习。”
陆照一连连点头:“放心吧,我给他下点哈利波特,头文字d,可以吧?”
谢景年点点头,哈利波特就挺好的,剧情有趣,还可以学英语。
谢景年要送罗一天生日礼物,还这么用心,一部分原因是罗一天在生活上很照顾他。
这种市重点高中,是封闭式管理的寄宿学校,学风很好,大家都忙着自己的学业,基本不会浪费太多时间在无用的事情上,比如说帮人洗衣服。
谢景年从来都不知道,不会洗衣服也会被别人瞧不起,会被人在背后说他没有自理能力。
这事不知道怎么被罗一天知道了,于是罗一天每次都是顺手帮他把衣服一起洗了,别人问他为什么浪费时间去帮人做这些事,罗一天只说:“考试考不过他,输了罚洗一年衣服。”
无中生有。
但是,这样他那一点点娇贵的小毛病,也被掩饰掉了,来自同学那一点点的鄙视也少了,与各种同学看起来也并无二样,毕竟他学习成绩是真的好,也愿意给同学讲题。
即使是这样,其实他跟罗一天一个学期也才说不到几句话。
谢景年偶尔会猜,罗一天也许是洗衣机转世也说不一定。
要不然怎么会平白无故帮他洗衣服呢,他想不通。
谢景年送罗一天p4最大的原因,是罗一天身上有一股韧性,那是他从自己熟识的人身上看不到的,一种独属于少年人的坚韧。
如果要概括罗一天的一天,那就是最累的一天。
罗一天每天都是寝室最早起床的,每次谢景年早晨睁开眼,对面罗一天的床一定是整整齐齐,等他爬起来穿好衣服,罗一天这时候一般就跑步回来了,罗一天也不洗澡,就是拿热水兑点凉的随便擦擦,拿起书本径直去教室。
中午吃饭,罗一天放学铃一响,必定。
然而谢景年并不在寝室,罗一天坐下后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了,不就是打了个架,万一谢景年看到愧疚怎么办。
于是罗一天脱下上衣进卫生间处理去了。
正艰难地对着镜子上药,谢景年回来了。他默不作声地接过膏药,让罗一天转过背去。
罗一天只好侧身,他怕完全转过去会看不到谢景年。
只要在他能察觉到的范围内,罗一天都希望可以看到谢景年的脸,哪怕只有一秒也好。
两年的时间,真的太久了。
罗一天不敢光明正大地侧头去看谢景年,只敢悄悄用余光看看他。
谢景年红着眼,看着罗一天背上大块大块的淤青,不发一言,轻轻地给罗一天上药,掌心的凹陷贴不到皮肤,他只好换成手指去捻开剩余的药膏。
手指的温度似乎比掌心更高,罗一天觉得受伤的地方抹过药膏以后都火烧一般,不知道是药膏起作用了还是心理原因。
他不可抑制的想起了他们法的情话,面红耳赤,但是不说点什么灭灭罗一天的气焰,他咽不下这口气,所以他一边绞紧了小穴,一边侧头轻声道:“罗一天你语文不错嘛,诗也是张口就来,但是咱俩这不是士大夫与寒门学子,是《农夫与蛇》吧?”
罗一天把谢景年整个都抱到怀里,下身也贴的更紧:“老实点,还想被干一次?咱俩就算是农夫与蛇,那蛇也是你,而不是我。”
“凭什么,刚才咬我的是谁?”谢景年翻过身面对面地朝着罗一天,罗一天只能暂时收回自己的凶器,等谢景年躺好了,再重新把又有抬头迹象的肉棒塞到谢景年腿间让他夹好。
“但是滑溜溜的,身上有粘液的并不是我吧,嗯?景年,蛇是你吧?”罗一天每说一个字就更靠近他一点,最后一个字的说完的时候,已经一口咬上了谢景年的嘴唇,舌头灵活地顶开他的牙齿,两人呼吸交错,舌尖相缠。
谢景年恍惚真觉得自己变成了蛇,他的小穴不自觉地在罗一天再次硬挺的肉棒上摩擦,双手也环上了罗一天的脖颈。
罗一天抱着谢景年坐起来,把自己的肉棒对准谢景年的洞口,轻轻地磨蹭,就是不进去。
谢景年无措地眨着眼,垂着长长的睫毛,眼睛湿润地望着罗一天,那眼睛里像是有千言万语,让罗一天再说不出逗弄的话来,只能双手把着谢景年的腰,大力地向上顶弄着,谢景年仰着脖子气喘吁吁地把手撑在罗一天结实的腹肌上。
罗一天操了一会儿,又把谢景年翻过来,让他跪趴在床上,谢景年哪有力气,上半身都伏在床上,罗一天只能抬高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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