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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年当真是被气笑了:“呸!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什么都能解释成这种无耻的意思!周邦彦的棺材板都要按不住了!”
罗一天也是轻笑,胸腔震动,谢景年听着这解释又觉得有趣,不禁问到:“不过你怎么会背这首诗,我们课本上不是没有吗?”
"你当真想听?"罗一天眼神幽暗。
谢景年被看得头皮发麻,又实在忍不住好奇,只能轻轻点头。
罗一天把谢景年从窗台抱到寝室用于学习的书桌上,压好,又重新把肉棒插了进去,狠干了一通,才不紧不慢地说:“因为我高一有段时间,上课只是看到你的手都能硬。”
“我想在遇到你的每一个地方干你。”罗一天低下头舌头卷着他的嘴唇,狠狠地吻着谢景年,谢景年被亲得呼吸困难,拿手在罗一天背上抓了几道,罗一天这才直起身,抬起他一条腿,眼睛盯着他,下面进出的动作不停。
“有一次上语文课的时候,我听见老师点你背诗。你知道你背的什么吗?”罗一天又俯下身断断续续地亲吻着谢景年。
谢景年仰头摩梭着罗一天的鼻尖,闭眼思考了一会儿,笑道:“我背了周邦彦的诗?”
罗一天点头,大手玩弄着谢景年的乳珠,轻声念:”’叶上初阳干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你猜我在听了以后在想什么?“
谢景年急促地喘了一声,下面绞紧了罗一天的粗大,罗一天用手护住谢景年的头,把他抵在桌上狠狠地顶入贯穿,两年前的幻想和眼前的现实刺激得罗一天双眼发红。
高一时,罗一天正在自己脑子里循环大悲咒时,语文老师点谢景年背诗。
谢景年站起来,少年人身姿挺拔,阳光从窗户外照进来,把谢景年的皮肤打得雪白,以至于谢景年左手腕关节上因为写字而磨出的红色变得更为显眼。
“燎沉香,消溽暑。鸟雀呼晴,侵晓窥檐语。”
谢景年声音如涓涓细流,罗一天心思早不在诗句里,只浮在诗句的字表。这句讲的是,夏天太热为了消暑,罗一天只能一大早干谢景年,以至于大晴天的被躲在屋檐下的鸟儿看到了。
“叶上初阳干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
这句是说罗一天变成了初生的太阳,而谢景年就是那露珠,他们以荷叶为床,在偌大的水面,辗转操干,风一吹,罗一天就随时能举。
。。。。。。
每念一句,罗一天的脑内小作文就开始自动打字,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周邦彦的诗句这么色情呢?再后来,他找来了周邦彦的各种诗看,却发现,多的是离愁别绪,仿佛就是为了陪他度过这分别的两年,以及,接下来的又五年。
第二天两个人去上课,刚打开寝室门就发现李散背靠着围栏,双手抱胸,眉头紧皱地瞅着他。
罗一天看看手表,还早,眼带疑问地对着李散挑了下眉。
“天哥,你昨儿下午~”话没说完,李散就看见谢景年从罗一天背后走了出来,睡眼惺忪地拿着饭卡,身上穿着明显大一号的校服,微笑地朝他挥了挥手。
“谢景年?”李散一下子站直了:“我靠!不是吧!你俩刚好分到一个寝室?”
“对啊,好久不见。”谢景年拨开罗一天走到走廊上,回头拍了下罗一天的腰:“赶紧走吧,李散昨天不是说今天不能迟到吗?”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罗一天独自面对李散的质问:“我靠,你俩在寝室!我那么大声喊你们,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啊?我们不是好室友吗?室友情呢?”
罗一天无奈地解释:“昨天谢景年被人勒索了,心理受创,你在外面喊那么大声,我怕吓到他,就没开门,理解一下。”
“什么?!谢景年被打劫了?他没事吧!但是话说你怎么知道啊?”
罗一天头大地往前走,李散什么都好,就是啰嗦+话痨。
两人走到楼梯转角,已经没了谢景年的影子,转弯休憩平台上倒是站着个人。
那人没穿校服,寸头,表情不善地盯着李散。
李散看见他还友好地挥起了手:"大哥这么巧,又见面了!"
罗一天往前站了一步,半挡着李散,他不知道李散啥时候招惹了这么个人。
“是挺巧,我他妈早上好不容易才睡着,就被你大着嗓门吵醒了,您能不能看看表,现在才几点,扰人清梦天打雷劈懂不懂?”
“啊!不好意思啊哥,我没注意音量,我从小嗓门就大,我以后一定改,您看成不?”李散后退两步躲到罗一天背后,向上斜伸出左手,竖起中间三根指头,“我发誓!以后声音一一定小!!!”
这句话声音太大,震得罗一天耳朵都有点疼,他无意识地偏偏头,带着笑意看向那个男生,那个男生看着李散举起的手,朝罗一天摆摆手,没办法地向李散走过去。
李散听见响起的脚步声,吓了一跳,他悄摸转头朝旁边瞅了一眼,那个男生的手就刚好落在了他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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