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书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所谓的自制力在alpha和oga天生的信息素吸引面前兼职不堪一击。
原本,她进厕所之前给助理发信息是想要把抑制剂打给发情的宇弦歌的。
但她高估了自己,助理慌慌张张送来抑制剂的时候,她已经在隔间里死死的咬住了宇弦歌的后颈腺体,大量的alpha腊梅味信息素温和又强势的注入宇弦歌颤抖的身体。
他不由得在她的标记下发出痛呼,但同时又因为身体里剧烈的欲望被短暂的满足而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
是以,助理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两个人衣衫凌乱的紧紧贴在一起,宇弦歌的衣衫不知道是被他自己撕开了还是被白梦书撕开了,反正白梦书一只手掐着宇弦歌的脖颈,另一只手抓住了宇弦歌的头发强迫他完全的暴露出自己的腺体。
白梦书的尖牙刺破了宇弦歌腺体的皮肤,整个隔间全都是混乱的腊梅味信息素和茉莉味信息素交缠的味道。而在宇弦歌被临时标记以后,隔间里的信息素逐渐全部变成了腊梅味信息素和被腊梅味信息素包裹着的一点茉莉味信息素。
而宇弦歌的手,正死死的攀着白梦书的肩膀,宛如抱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他脸上的表情……助理都不敢多看,赶紧跑过去左看看右看看,最终选择了把抑制剂一针扎在了白梦书的后颈腺体上。
没办法了,现在宇弦歌已经被临时标记了,这个抑制剂扎不扎其实都没什么区别了。但白梦书明显是被宇弦歌的发情期信息素刺激的快要进入发情状态了,要是再不给她扎一针,估计她能直接在这个厕所隔间把宇弦歌给搞了。
这样的话,宇弦歌清醒以后不仅仅会弄死白梦书,他这个做助理的一样跑不了!
助理汗流浃背就没停过,好不容易控制住了两个人的状态,还不能让他们这种情况被军部的人发现,只能小心翼翼的带着两个人偷偷摸摸的快速离开。
管他们怎么弄呢,助理想,反正只是临时标记,就算宇弦歌醒过来大发雷霆那也是白梦书死,跟他一个a助理有什么关系。
白梦书和宇弦歌被分隔开,没多久两个人就都陷入了昏迷。宇弦歌是因为发情期得到了alpha信息素的满足,白梦书嘛则是因为被扎了一针,药效让她想睡觉。
助理在先死和后死之间选择了先让白梦书死。
他把宇弦歌送回他在酒店里自己的房间,而白梦书被他暗戳戳的安排在了宇弦歌的隔壁。原本两个之间的房间就比较近,这样一来比他这个助理还近,那么白梦书肯定会死在他之前。
做完这些,助理就撤了替宇弦歌去堵今天知道这件事的人的嘴了。
宇弦歌先清醒过来,醒过来的的留下来住在邓宁对面的房间。
beta没有腺体不能被标记,所以看起来他们也丝毫不担心邓宁被她欺负……或者说在他们眼里,邓宁才是欺负她的那一个。
这样一来呢,白梦书是两边跑的头都大了,跑完邓家回去还要装模作样的哄好宇弦歌,在宇弦歌那边待久了呢回家必定要面对邓宁的逼问,白梦书没几天就感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都快要虚脱了。
必须得想个办法,不然日子就要过不下去了。
她这段时间一直没回军部,听说从底下来了个能力很强的alpha,长得还帅,白梦书一直没机会看看alpha眼里的帅哥到底是什么样子。
“你干嘛?”邓宁穿着睡衣靠在门边往她房间里瞧:“这才回来呆了几个小时?你就急急忙忙的又要回去他身边?你是他的狗吗?这么在乎他?”
邓宁就这一点不太好,急了的时候伤人的话总是不过脑子。不过白梦书还能接受,毕竟他没什么脑子,哄起来费不了多大劲。
“我这不是工作需要吗?”白梦书也不生气,脾气很好的好好跟他讲:“我现在是被派去他身边跟进这个项目的,虽然说我也没起到多大的作用,但这毕竟是我的工作啊,总是跑路总归不好的。”
“军部现在管不了你,就只有宇弦歌那个贱人,肯定是他催着你回去的吧?”邓宁气的恨不得咬死宇弦歌:“你把光脑给我,我跟他说!”
说着,邓宁上前来就要拿她的光脑。
白梦书下意识的把人一揽,凑近了哄骗道:“你骂了他还不是我在中间难做?别这样,我今天晚上不走好不好,别生气了,嗯?”
两个人靠的很近,近到邓宁都能意识到这个距离如果他是个oga的话应该是可以闻到她身上的信息素味道的,但他低着头嗅了嗅,除了她衣服上传来的洗衣液香味,什么都没有。
他不知为何,有些挫败的抓住了她胸口的衣领,让两个人本就贴在一起的身体更加靠近。
“你是不是更喜欢他是个oga?他就能闻到你的信息素味道,我却不能……”
“这有什么,你是beta,闻不到不是很正常吗?我的信息素就是腊梅味的,你要是喜欢,我给你买个腊梅味的香薰放在你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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