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儿,小玉儿”霍丞含糊呢喃,手也迫切的从衣摆探入。
霍丞把张玉脖颈肩膀舔的湿亮亮的,手也在那骨骼明显的胸脯揉捏,霍丞揪住其中一粒乳头在指腹间按揉,不稍一会儿那粒小点就硬的凸起来。
霍丞捏着手上那小粒乳头只觉口齿突然干渴,牙口发痒,他欺身而上压在张玉身上,这时他才发现了身下人的不对劲。
“哭什么?”霍丞掰张玉脸,想看他。
张玉憋着劲儿不抬脸,霍丞怕伤到他脖子也不敢用力,他看着枕套上那块濡湿的地方扬眉一笑,他也不再问,他觉得做爱时人在床上哭是一种情趣,特别是被他霍丞操哭的,虽然他还没开始操人就哭了,但他不在意,反正不管怎样最后还是会哭。
他任凭张玉不动,露出浴衣下肌肉蓬勃的身躯,下方昂扬的鸡巴雄赳赳,霍丞准备脱张玉裤子才发现那人手在阻挠,霍丞现在只想好好干一场,那晚在景桦那婊子的穴里也没射出来,还没怎么样就被刘松电话里说张玉昏睡不醒的消息叫走了。
他这段时间忍得够久了,今天说什么也得操上一顿。
霍丞这次没收劲,刺啦一声布帛碎裂声响起,张玉两条赤裸裸的白腿暴露在空气里,霍丞嗤笑一声接着去扒内裤,张玉已经抬起泪脸愕然看他,察觉霍丞动作,张玉胡乱踢蹬,嘴里发出带着哭腔的叫喊:“不要脱!我不要!我不要!”
霍丞哪会儿随他意,一下就把张玉下身最后的屏障撕毁,大手梏着张玉不安分的小腿往上抬,这才又重新看到那馋念许久的部位。
张玉崩溃的大哭,第一次在万分清醒的时候被人这样对待,赤裸的畸形器官就这样暴露在他人的目光下。
“坏蛋!你放开我!我不要做!我不要做!”外面是八月的正暑,张玉的心却是在十二月的冰天雪地里,他疯了搬得抓挠霍丞的手背胳膊,恐惧的摇头不愿面对残忍的现实。
霍丞在那一晚听张玉胡乱说的那几句话就能猜出个大概,再加上让陈烈查到的信息,让他对张玉干瘪枯燥的十六年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面对可口的食物,他偶尔也会有超乎寻常的耐心,张玉显然就是他千金难买的一道美味甜点,他也愿意花费时间精力来调教他,让他能够格成为属于霍丞的“独有物。”
“别怕宝贝儿,”霍丞俯下身,额前碎发垂下几缕,掩去了眉眼深处的狠厉:“我们不是做过吗,你忘记了?”
“你叫的多好听啊,等会儿再叫几声好不好?”霍丞吻他唇瓣,几秒后挪开,揶揄道:“小玉儿不甜了,今天是咸的了。”
张玉的脸不知道是哭的还是被霍丞的话臊的,闷红的像煮过一样,他无措又可怜的抬眼看霍丞,嘴巴一抽一抽的打着哭嗝。
“……我、我害、害怕……”张玉湿透的掌心握着霍丞手腕,断断续续说:“不、不想做、真的、不、不想……”
霍丞一下子冷了脸,双手一松,两条细白的腿就软倒在床上,他看着张玉哭的喘不上气,眼瞳都不对焦了,跟车里那会儿是一模一样,他是真的害怕。
这他妈一副马上要哭昏死过去的样子,霍丞想象美好的调教全他妈烟消云散了。
接着他不免有了些自我怀疑,那晚对张玉来说就那么恐怖吗?
不说别的,那晚他是真尽心尽力,先是给人擦身子,又是耐心给人扩张,还他妈第一次吃别人性器官,把他二十六年来所有的耐性和温柔都给了张玉。
但这婊子怎么就他妈这么难伺候呢!
以前那些人不说看钱,想来倒贴给他睡,他霍丞也懒得搭理一眼,他霍丞要钱钱多得拿来烧,要脸能立马组团出道,身材不说最好,但也是要啥啥有,怎么就是勾引不到这劣质玉呢!
霍丞内心咆哮:就没遇到过这么事妈的婊子!
他没忍住从嘴里蹦出来个“操!”
张玉在床上又小又薄的一片,可怜兮兮的耷拉着眼,睫毛湿漉漉的一抖一抖,眼皮上和鼻尖上也都是粉莹莹的,这得是多能哭啊!
霍丞冷眼盯他,看张玉身体慢慢哆嗦起来,小胸脯也猛烈的起起伏伏,他仿佛都能听到张玉左心房里那颗用力过猛的心跳声了。
霍丞突然一下没了气势,肩背一松,顿了顿把床边他的浴衣捞过来披给张玉。
他顺势抱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细声说道:“不怕了不怕了,我们不做了。”
张玉脑袋抵在霍丞宽厚的肩膀上,手指无意识的到处乱抠:“……真、真的、不做了吗?”
霍丞煎熬的喷出口气,还是点了点头:“你不愿意,丞哥不勉强你。”
“乖。”霍丞侧脸亲了下张玉的脸,轻轻一笑。
张玉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了,先前突然增生的各种无法言语的坏情绪,好像都因为这一个普通简单的亲吻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种从心底深处溢出的惊喜和……甜蜜……
他感到了一丝丝从情绪上获得的甜味,而且他居然想让霍丞能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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