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根。这些个桃树根扭动的姿态彷若活物,两条树根一左一右卷住月真的手腕,拉着她直立而起,两脚微微悬空,随后又有两条树根分别缠住两边脚踝,巨力的拉扯下身体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即便月真恢复真力,也是无法反抗。「想不到啊想不到,奴家正愁去哪里找,就有人送上门了。」一个阴冷中夹着一丝娇媚的女声在身后响起,月真没法回头看,慌道:「不小心闯了仙子福地,晚辈真不是故意的,请仙子明察。」「仙子……你觉得奴家这样的能算仙子么?」那女人咯咯笑着踱到月真身前,好一个风娇水媚的美人儿,月真这才看清,她身上仅着一缕薄纱附在乳尖,饱满的乳峰随着脚步不停抖动,白晃晃的分外惹眼。「说话呀,算么?」美人一双玉手不经意间撩开腰间薄纱,稀稀的萋草中间,一道娇嫩沟缝若隐若现,随着脚步移动,一滴滴露水从缝中源源流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月真已看出这女人是个修为颇深的桃花妖,却仍是看得她面红耳赤,她哪里见过这样放荡的女人,移开视线喃喃道:「只要潜心修道,都可称为仙子。」听罢桃花妖啐了一口,轻蔑道:「奴家才不屑与你们这些仙子为伍,一个个表面看起来端庄脱俗,私下里却干着偷鸡摸狗的勾当。」月真气道:「你这女妖不要血口喷人,妖是妖人是人,怎么能相提并论。」「呵,好一个血口喷人,你抓走了奴家的三个孩儿,还想抵赖么?」此言一出,月真这才明白这女妖的来意,可自己明明只抓了两只小妖,怎么到她嘴里就变成了三只。顾不上这些了,作为一个仙家弟子,月真怎么可能向一个女妖屈服,叱道:「是又如何,我辈修仙之人,降妖除魔便是天经地义。」桃花妖眼眸中怒意一闪而过,随即拍拍手,娇笑道:「好一番慷慨陈词,只是落在我的手中,可由不得你这样说话。」说罢桃花妖纤手轻挥,月真下身罗裙便即脱落掉在地上,只留下短短的亵裤遮住私处。不等月真惊叫出声,那两根缠住脚踝的树根一左一右反向拉扯,两条紧紧闭合的玉腿霎时间便被扯得大幅张开,大腿根的私处门户大开。然而这还没完,又有一条比那几根更加粗壮的藤根钻出地面,这藤根端首竟和男人y具上的gui头一般形状,如蟒蛇般昂起头来,径直抵在月真下体前,彷佛只要桃花妖一声令下,便会钻入其中。月真余光看到那藤根的模样,登时便吓了一跳,她知道亵裤薄薄的一层布料根本不济事,那小儿臂一般的粗物若是硬挤进来,岂不是要把肚子撑破。可她虽是吓得娇躯颤抖,仍然硬声道:「你动手吧,就是死了,我也不向妖精投降。」桃花妖咯咯笑道:「真是笑话,奴家索要的只是你捉走的孩儿,何时要你的命了。」见月真仍是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桃花妖幽幽一叹,高声叫道:「树后那位公子看够了没有,不妨出来替奴家和这位仙子评评理如何?」片刻寂静后,树后果然闪出一个身影,月真定睛一看原来是风残,欢喜道:「风师弟你怎么找到这的,荒宝呢?」因月真做了人质,风残没敢靠太近,远远道:「我和荒师兄走散了,路过这边听到有人声,就潜了过来。」听到荒宝不在附近,月真暗暗松了口气,想起自己这狼狈模样都被风残看了去,心中大羞,急道:「你快转过身去。」话一出口,月真忽又担心风残背过身后会被桃花妖偷袭,忙又道:「别转了。」这时桃花妖插嘴道:「再说下去,你的男人就要变成陀螺了,看个光腿算什么,奴家这全身都任他看哩。」说完得意地挺了挺傲人的酥胸,果然召来了风残的目光。听到桃花妖说风残是她男人,月真俏脸升霞,慌道:「他不是,我……我男人是……」月真本想说是荒宝,可当着这两人的面,这么羞人的话,吞吞吐吐的怎么也说不出口。桃花妖咯咯娇笑道:「遇到危险第一个便来救你,即便现在不是你男人,过了今日也就是了。」月真哪受得了这轻薄放荡的话语,气得她冲着风残喊道:「不用管我,你快帮我杀了这个妖孽!」「别动,敢乱动一下,这藤根就会捅进你师姐的肚子里去,把里面的心肝肠肺都掏出来,我倒要看看这么个貌美如花的仙子,里面是不是长了一颗黑心。」风残听了月真的话,刚想冲来救她,看到抵在月真下体处的藤根也跟着动了一下,他急忙停住身形,不敢再动。谨慎地望着桃花妖,风残沉声道:「你想要怎样?」感受到风残的目光,桃花妖忽的扯下自已身上仅存的薄纱,大胆地摆弄赤裸的胴体任他观看,娇媚的声音彷佛要拉出丝来:「奴家不是说了嘛,请公子来评评理呢。」看着桃花妖搔首弄姿的模样,月真红着脸啐道:「真不要脸。」桃花妖却像没听到似的,熊前双乳波涛晃动,缓缓来到风残面前,可怜兮兮地望着他,道:「奴家有三个孩儿都被她捉了去,先下只是想让她还回来,才绑住了她,公子说说看,奴家做错了么?」「风残你别听她的,快一剑杀了她!」桃花妖像忽然受了惊吓,抱住风残的手臂,娇声道:「公子要杀奴家么?」发··新··地··址风残满是疤痕的面上抽了一下,彷佛在强忍着手臂上柔软的触感,他对月真道:「她只是想要回三个小妖,你就还给她,咱们另想办法就是了。」月真怎么也没想到,风残这么容易便倒向了桃花妖,还要替她说话。她一向对自已的容颜十分自信,这次却输给一个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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