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两通无人接听,他闹脾气的时候不多,但挺像那种傲娇小公主的,把你其他的联系方式拉黑但是会给你留一条缝,意思就是识相的话通过这里去哄他,还得磨你。
主要还是自己不在他旁边,只能这样,不然轻易得多。
等到第五通的时候电话终于接通,他在那边冷冷开口:“你到底要打到什么时候?”
冯宜心想我不打你不是更破防?但她嘴上还是平和的:“今天走了很久吧?累不累?”
“跟你有什么关系?没事说就挂了。”
冯宜当真安静了一分钟,但手机屏幕上的时长却一直在跳动,直到那边呼x1声越发明显,她才出声:“今天辛苦啦,你明天还有事要做,早些休息,明天jg神头好些,别人……她看着也安心些。”
“这么多年了,我还是不能陪你。”
“嘟——”
电话被挂断了。
沈珩走进大屿寺的某间偏堂,里头有个披着法衣却并未剃度的瘦削身影跪坐在佛像前敲着木鱼诵经。
他走动说不上悄无声息,对方却丝毫不受影响,继续喃喃自语着,沈珩也见怪不怪,靠在门边手cha着衣兜静静看着。
普通人或许不信仰也会秉持些礼节,可沈珩不屑,他想要什么会自己挣,绝不会有窝囊到有被b迫到跪在这里祷告的一天。
等了片刻之后诵经声渐渐停息下来,而这疑似nv僧的人再次叩首之后才站起回面着沈珩,两张脸竟有五分相似。
“妈咪。”
许久没有叫过这个称呼,沈珩说出来的时候甚至觉得嘴巴有些别扭,万幸这座寺的人也知道好歹,以不接纳nv僧为由一直拒绝为她剃度,让他现在不用叫taade法号,他妈也不必叫他施主。
“阿珩,这几年你过得怎样?”
“不怎么样,不好不坏。”
“听说……你前两年没回来是因为一个nv仔和沈家闹得不快,现在已经解决了?”
她是她妈,却管他家叫沈家,这么多年沈珩都没听习惯,扯了下嘴角漫不经心地回答:“没有。”
“那她还在你身边吗?”
“不在。”
黎曼华看见儿子的样子哪能不知他还没放下,可他们母子之间的隔膜那么厚,她知道他讨厌他爸,也埋怨她这个妈,轻易便扔下他一个人在沈家面对一切。
而且她这个样子,即使想帮他,又还能做什么呢?
在檀香禅室里早已渐渐平息下来的心绪又隐隐有了翻涌的迹象,她定了定神,强行平和下来:“她肯定是一个很好的nv孩,你才会这么喜欢她。我能知道她叫什么吗?”
沈珩的目光变得有些模糊,良久之后哼了一声:“她算什么好nv孩,满嘴谎言,贪慕虚荣,对我也是……”
黎曼华没有像寻常家长一样听到孩子这些话会大惊失se,而是想了想,又道:“在你眼里她这么可恶,却因为她两年多不愿意回家,直到现在还挂住她。你应该不舍得,是她先放手的吧?”
沈珩被踩了痛脚,快速地眨动几下眼睫后g脆道:“好了妈咪,看到你身t健康我就放心了,你在这佛门清净地,就不要再过问这些凡俗红尘事了。”
冯宜今天也没闲着,她和陆璟一家一起去了王家拜访。
在大天朝永远是官大于商,虽然王家往前也是支持过革命的家庭,现在王家舅舅担任的也是成分十分正确且行业核心的企业一把手,但到底是远离了权力中心,故而对亲自前来的贤婿是分外敬重。
“我舅舅一家一开始在紫玉,后来那儿的建筑实在是嫌老了,正好前几年前门开的新盘交接完毕,就搬到了现在的住址。姥姥姥爷他们平时住颐和园那边,春节就会到我舅舅家一起团聚。”
来前陆璟和她交代着简况,冯宜手托着下巴,食指在脸颊边挠了挠,真诚疑惑:“现在京城二环还在批别墅区吗?而且还是离前门直线距离只有一公里的地方?”
他看她一眼:“审批是根据现城市规划的需求来的。”
冯宜露出一个“嗯?”的疑惑表情,他已经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舅舅舅妈有两个孩子,是一对兄妹。我表哥已经结婚又有了一个儿子,平时住朝yan,我表妹还是未婚……”
她点着头捧场,然后手在下面打开了地图app搜了一下他刚才说的小区名字,发现简介上一片空白,只有极模糊的一张大门图片,地图点评只有两三条,其中一条是默认,一条是“好神秘的小区,五年前停工交房,直到两年前才公布名字,一年前才在地图上显示出来”,另一条是“这是人民能住的房子吗”。
冯宜明白他的话该怎么听了。
她轻咳一声,陆璟递了一个“有话就说别装”的眼神,她才扭扭捏捏道:“怎么好像你舅舅家的每个人都有自己别处的住所,是你们……我们家氛围b较好,所以……嗯……”
陆璟琢磨了几秒她的意思,道:“我们不是……也有婚房……吗?只不过春节回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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