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他:“你这样有意思吗?你又不是那种人。”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何清越嘴角上扬,做着笑的表情,眼里却满是不服气。
“我看着你出生的,你什么人我不知道?”何浦撇撇嘴,何清越马上按下了开关。他不懂,何浦为什么就不长记性,他还没发现自己最痛恨他像哥哥的时候吗?
何浦趴在地上抽搐,何清越松开按钮,他半天没起来,何清越叫他他也没反应。何清越心一惊,连忙蹲下去看何浦。何浦好好的,只是趴着不动,眼睛看着墙角,一眨一眨。
“你装什么死?不想出去了?”何清越松了口气,踢了踢何浦,说。
“我没力气陪你玩了,我真的很累。”何浦叹了口气,说。
何清越看着他有些凹陷的脸颊,忽然有点心软。何浦也不是没对他好过,他小学在学校被人欺负,何浦带着浩浩荡荡一班兄弟把欺负他的人从家里挨个拎过来给他道歉。人家道歉时,何浦左手抓着一只芒果啃,松松垮垮地蹲在旁边看着,听得不满意就捡起一块石头扔过去。从那以后学校里的混混再也不敢动何清越了,时不时还给何清越东西,让他带回去孝敬大哥。
“那是我哥,不是你哥,你乱认什么?”当时何清越翻了个白眼,说。
想到这里何清越忍不住笑出来,有一瞬间想直接开了门,让何浦跟自己一起去海边游泳。他的恻隐之心只持续了几秒钟,他马上就想到,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如果现在让何浦觉得自己身上有可趁之机,以后再想让何浦听话就难了。
他又拿出了开关。
他当然知道通过电击建立起的从属关系不过是生理反应,用这样的方法训练何浦显得他很无能。但没办法,何浦这个人实在是软硬不吃,死皮赖脸,前一天被操的连连哭叫,第二天醒过来还能一本正经的跟何清越讲伦理问题。
等何清越辛辛苦苦让何浦顺从地戴着项圈、手脚并用地爬到海边时,连傍晚都快结束了,最后一点夕阳垂在海平面上,射出尖锐的光。
何清越躺在沙滩椅上,张开腿,自己脱了裤子,按着何浦的头,逼他给自己口交。何浦在沙滩上跪着,头发被何清越揪住。何清越直接把整根阴茎捅了进去,何浦被噎得眼圈发红。何清越的技术太差了,哪怕是华家人在操何浦的嘴时也知道要慢慢进到深处,喉咙就那么窄,也不像后穴那样能扩张开。
何清越不顾何浦一直在痛苦地干呕、翻白眼,也不顾他因为缺氧而脸色发紫,只顾自己痛快。何浦濒临窒息,脑袋一片空白,上下颚下意识咬合了。
“干!”何清越骂了一声,把何浦踹出几米远,何浦拼命地喘气、咳嗽,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气。
惊魂未定的何清越穿好裤子,拽着何清越的腿,把他从沙滩上拖到海边。何浦的整个头都没在海水里,他挣扎着要出水呼吸,何清越一脚踩在他头上,把他的脸压到沙子里。何浦憋了一会儿气,很快就撑不住了,张口呼吸,进来的没有空气,只有腥咸的沙子和海水,好像还有碎掉的贝壳。他眼前发黑,接着又发红,他觉得自己要死了,还没来得及难过,就隐约看见了南邦。
南邦一开始只是个粗糙的人形,随即变得越来越清晰,穿t恤和格子短裤,坐在椅子上看书。何浦向他走过去,他也抬头看何浦,何浦忽然不怕了,身上很暖和,他大胆地往前走。
南邦刚开口要说话时,眼前充斥着柔光的世界突然扭曲、破碎。何浦躺在沙滩上,侧头吐出一大口粉红色的水,咳了很多下,整个气管和肺部都像烧起来了,吸进去的每一口空气都像把匕首在他肺里乱割。
还没等他缓过来,何清越又掰开他的嘴,往他的嘴里塞了一只两个拳头大的芒果。何清越把芒果死死地往里按,按到实在进不去了,才用胶带把他的嘴封住。
芒果熟烂,在他嘴里挤得汁水四溢。何浦满嘴都是芒果的味道,甜得发腻。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想吃芒果了。
何浦看着天上的又尖又窄的月亮,不看骑在自己身上强奸自己的弟弟。他有点怕何清越了,何清越在有一瞬间,可能真的想让自己死在海里。明明华钧以前做的更过分,但他没怕过华钧。他听见何清越操自己时的皮肤拍打声,隐约的淫靡水声和不远处的海潮声,周围除了一点稀疏又邪性的月光外,黑暗无边无际。他觉得自己在往下掉,什么也抓不住了。
他闭上眼,黑暗和疼痛之中,快感是他唯一拥有的好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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