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怵。何浦打湿的头发垂在脖子上,黑得有点阴森,他的眼珠也很黑,皮肤却白的像鬼魂。
何清越一拍脑袋,恍然大悟。他终于知道何浦哪里不对劲了,何浦以前皮肤没这么白的,在曼谷的烈日下晒成麦色,而且他当时瘦归瘦,但天天在外面跟人打架,也算是锻炼有素,肌肉紧绷,何清越趁他呼呼大睡时摸过,又硬又弹。他现在摸过去,只能摸到硌手的骨头。
他摇着何浦的肩膀,对他很兴奋地大喊:“哥,我们明天去海边晒太阳吧!”
何浦眨眨眼,黑白分明的瞳孔闪了闪,没答应也没拒绝。
“你别怕,不会有其他人的。”何清越觉得何浦是担心发生像机场里那样的事情,赶紧解释道。
何浦第二天睡到很晚,下午才醒过来,醒的时候正好何清越进来找他。
何清越丢给赤身裸体的他一条沙滩短裤,蓝色底,上面印满菠萝,说:“走吧,哥,出去晒晒太阳。”
何浦慢吞吞的穿好裤子,看见自己满身都是各种各样的淤痕,青紫交加,有点恶心,胃里翻江倒海。
穿好裤子后他往前走了几步,他其实很不舒服,身上里外都痛,后穴肿得比昨晚还厉害。但他真的好久没看到太阳了,华家人很少把他带出地下室,偶尔把他带出去玩,也把他装进密闭的箱子里,一点光都透不进去。以前在曼谷时他讨厌太阳,喜欢雨天,没想到有一天也会为了见一眼阳光挣扎着出去。
何清越忽然叫住他。
“怎么了?”何浦抬了抬眉毛,问道。
“我说过你可以站着走路吗?”何清越拿出电击开关,在他面前晃了晃:“你在华钧面前守规矩,在我面前不用吗?”
何浦无奈地看着他:“你这样有意思吗?你又不是那种人。”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何清越嘴角上扬,做着笑的表情,眼里却满是不服气。
“我看着你出生的,你什么人我不知道?”何浦撇撇嘴,何清越马上按下了开关。他不懂,何浦为什么就不长记性,他还没发现自己最痛恨他像哥哥的时候吗?
何浦趴在地上抽搐,何清越松开按钮,他半天没起来,何清越叫他他也没反应。何清越心一惊,连忙蹲下去看何浦。何浦好好的,只是趴着不动,眼睛看着墙角,一眨一眨。
“你装什么死?不想出去了?”何清越松了口气,踢了踢何浦,说。
“我没力气陪你玩了,我真的很累。”何浦叹了口气,说。
何清越看着他有些凹陷的脸颊,忽然有点心软。何浦也不是没对他好过,他小学在学校被人欺负,何浦带着浩浩荡荡一班兄弟把欺负他的人从家里挨个拎过来给他道歉。人家道歉时,何浦左手抓着一只芒果啃,松松垮垮地蹲在旁边看着,听得不满意就捡起一块石头扔过去。从那以后学校里的混混再也不敢动何清越了,时不时还给何清越东西,让他带回去孝敬大哥。
“那是我哥,不是你哥,你乱认什么?”当时何清越翻了个白眼,说。
想到这里何清越忍不住笑出来,有一瞬间想直接开了门,让何浦跟自己一起去海边游泳。他的恻隐之心只持续了几秒钟,他马上就想到,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如果现在让何浦觉得自己身上有可趁之机,以后再想让何浦听话就难了。
他又拿出了开关。
他当然知道通过电击建立起的从属关系不过是生理反应,用这样的方法训练何浦显得他很无能。但没办法,何浦这个人实在是软硬不吃,死皮赖脸,前一天被操的连连哭叫,第二天醒过来还能一本正经的跟何清越讲伦理问题。
等何清越辛辛苦苦让何浦顺从地戴着项圈、手脚并用地爬到海边时,连傍晚都快结束了,最后一点夕阳垂在海平面上,射出尖锐的光。
何清越躺在沙滩椅上,张开腿,自己脱了裤子,按着何浦的头,逼他给自己口交。何浦在沙滩上跪着,头发被何清越揪住。何清越直接把整根阴茎捅了进去,何浦被噎得眼圈发红。何清越的技术太差了,哪怕是华家人在操何浦的嘴时也知道要慢慢进到深处,喉咙就那么窄,也不像后穴那样能扩张开。
何清越不顾何浦一直在痛苦地干呕、翻白眼,也不顾他因为缺氧而脸色发紫,只顾自己痛快。何浦濒临窒息,脑袋一片空白,上下颚下意识咬合了。
“干!”何清越骂了一声,把何浦踹出几米远,何浦拼命地喘气、咳嗽,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气。
惊魂未定的何清越穿好裤子,拽着何清越的腿,把他从沙滩上拖到海边。何浦的整个头都没在海水里,他挣扎着要出水呼吸,何清越一脚踩在他头上,把他的脸压到沙子里。何浦憋了一会儿气,很快就撑不住了,张口呼吸,进来的没有空气,只有腥咸的沙子和海水,好像还有碎掉的贝壳。他眼前发黑,接着又发红,他觉得自己要死了,还没来得及难过,就隐约看见了南邦。
南邦一开始只是个粗糙的人形,随即变得越来越清晰,穿t恤和格子短裤,坐在椅子上看书。何浦向他走过去,他也抬头看何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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