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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浦直接开口问了:“你是谁啊?”
他问了以后,何清越僵住了,本来伸进他病服里的手停住。何浦看着何清越的表情,知道何清越好生气,虽然怕何清越,他倒是还记得怎么讨何清越开心,他双腿一张就能讨人开心。
何浦双手扶着裤腰,抬起腿,把病服裤脱了下来,丢在旁边的地上。他抱着膝盖,分开自己的双腿,像条狗趴下露出肚皮一样,露出潮湿温暖的穴口。那里总是湿漉漉的,敞在外面有些冷。他想快点热起来,就用手指去抠挖那里,手指很快就变得黏糊糊的。他把手指伸到嘴边,伸出舌头舔掉,看着何清越。
何清越不意外,他知道他的哥哥就是这么骚的一个人,在医院里装了几天疯子,没人操他,他肯定痒得难受。何浦的手指和嘴唇之间拉着一道银丝,亮晶晶闪着光。何清越先去把病房门反锁上,边走边解皮带、脱裤子,双手撑着床沿,一下子就进了何浦的后穴。何浦的后穴紧绷绷的,一抽一抽,绞得他更兴奋了,把何浦的嘴唇咬出几个深深的伤口,输液的针头掉下来,又扎进何清越手掌里,何清越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完事以后他趴在何浦的身上,何浦瘦干干的,硌得他好痛。他捧着何浦的脸亲他,舔掉他脸上的汗液,又弓起身子去舔他的乳头,又舔得何浦直发抖,床单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哥,别装了,你刚刚要爽死了吧?”何清越舔够了何浦,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摸着何浦的腰说。他盯着何浦的嘴看,他知道何浦要开始说些扫兴话了,他现在心情很好,就等着何浦嘴硬了,好像刚才被操的又哭又叫的人不是他一样。何清越心想,他下次也要录视频,录何浦被操的视频,逼何浦天天看,让何浦认清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何清越没想到,何浦只是点点头,什么都没说。他疲惫地在床上,何清越看着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他想起来了,少的是不那么正式的拥抱。他每次和何浦做完,何浦嘴上骂骂咧咧,双手却会下意识抱着何清越的腰。没人会去抱一个讨厌的人吧?何清越因为这点,有自信觉得何浦只是口是心非。
可现在何清越的双手只是软弱无力地垂着,五指张开,手心里没有一点血色。
把何浦从医院接回家后,何清越才发现,他彻底不说话了。他操何浦时,何浦会本能地叫几声,他火气上来打何浦时,何浦也会呻吟,但除此之外,何浦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了,大部分时间都闭着眼睛昏睡,醒了也只是看着天花板眨眼。
但他倒是来者不拒了,不管何清越在他身上用什么手段,还是给他吃什么,他都张腿或张口,顺从地咽下。因为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厌食,身上还养回来一点,摸起来不会再硌得吓人了。
何清越射在何浦腿上,从何浦身上下来,穿裤子时看着一身掐痕和咬痕的何浦。何浦安安静静地躺着,跟录像里他被华家人玩过以后一个样子。何清越舔舔牙齿,何浦总算变成他想要的样子了,十几岁的时候他就只想要一个躺着任他摆布的哥哥。
何浦温顺地任弟弟的精液在腿上流淌,不抱怨也不说教,更不不干不净地骂人,他的腿还张着,双手被铐在床头,但他还是维持着这个难受的姿势一动不动,像一棵满室精液腥臊味催生出的蘑菇。
他的眼神里没有怨恨、恼怒或羞耻,何清越穿上衣时看着何浦的脸,撞上他的眼神,心里忽然浮现出一股异样的感觉。
太空了,何浦的眼神太空洞了,什么都没有了。何清越摇摇头,晃掉脑袋里多余的杂念,他做到了,该死的人死了,该成为自己身下玩物的人也不会再有逃跑的念头了。
何清越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嗅到杀人那晚的血腥味,他捏住何浦的乳环,扯着何浦的乳粒玩弄,他的下身又开始充血,欲望涌入大脑,强硬地挤开一切不安和恐惧,挤开南邦。何清越一开始只是亲吻,接着变成啃噬,他咬着何浦的嘴唇,又咬他的下巴、乳头,吮他的手指,脱掉刚刚穿上的裤子,直接操进何浦红肿湿润的后穴。何浦被他撞得一下接一下地颤,穴口的粘液被打成泡沫。
“啪”,“啪”,“啪”。何浦的世界里一片空白,不大规律的肉体撞击声飘了进来,又很快飘了出去。他偶尔想抓住流经他感官的一些东西,痛苦或是愉悦感,可一切都像他的记忆一样,似乎都不再属于他了。
何清越的开心只维持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一个月过后,他就再也不能假装心里那片不停涨大的茫然失措不存在了,连看着哥哥的脸射精的瞬间,那种脚下无底的不安还是会像藤蔓一样紧紧缠住他的身体。
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了,还是曼谷的雨夜里,哥哥随时会抛下他离开的感觉。他拍着何浦的脸,骂道:“你跟个死人一样,装给谁看?”
何浦不说话。何清越气鼓鼓地按电击器,他才配合地战栗、尖叫起来,身上的锁链抖的“哐哐”响。他把带着珠子的尿道棒往何浦的马眼里塞,那里被华家人开发过,进去并不费力,可他旋转棒子,何浦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皱皱眉。
何清越又生气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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