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不清地说:“那老大来考验考验我?”何浦大笑,嘴里咬的烟掉在脚上,他骂了一声,抬起腿,看见烟头在脚趾上烫了一个伤疤。
何浦伸手摸了一下,还能摸到那个十几年前留下的疤。他身上盖了衣服,何清越的,何清越只穿着衬衫坐在前面开车,他的领子很乱,何浦坐起来,去给他整领子。
汽车急刹,何清越转头破口大骂:“操,你在干什么?你要不要脸?”何清越死死瞪着他,他想不到何浦连坐车这点时间都忍不住,还要这样勾引自己。
何浦像被烫到一样缩回了手,结结巴巴地说:“你、你领子没整理好。”
何清越愣住了,伸手去摸自己的后领,果然乱糟糟地卷在一起。他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又说不出来,自己理好了领子,解开一颗扣子,扯了扯领口继续开车,喉咙里梗着一团硬邦邦、棱角分明的气,呼吸不畅。
他把车开进一条荒废的小巷,停车,又打开了后座车门。何浦一看他的眼神就发怵,双手护在胸前,说:“不要再这样了,弟弟。”
何清越扇了他一巴掌,把他推倒在座椅上,一只手解皮带,一只手拨开何浦挡在胸口碍事的手,揉捏他满是淤青的乳头。何浦低喘一声,双腿紧紧并拢,浑身写满抗拒。何清越扯下领带,把何浦的手举过头顶绑在一起,恶声恶气地说:“别人都能上你,为什么我不行?”
何浦看起来很害怕,何清越觉得经过昨晚后,他有点不一样了。他失去自由的手不能再保护自己,袒露着整个身体,哆哆嗦嗦地回答何清越:“我不想你变得和他们一样,你不要变成那种人。”
“你把我一个人丢在曼谷,说走就走,现在要把自己当哥哥开始管教我了?”何清越费劲地掰开他的腿,看着他腿间柔软潮湿的洞口,舔了舔嘴唇,把自己胯下耸起的阴茎送了进去。何清越没想到何浦的反应会这么强烈,他像疯了一样踢蹬着双腿,浑身扭动着拒绝何清越,口中也发出又像尖叫又像哭喊的声音。他莫名其妙地拿脱下的内裤堵住何浦的嘴,抓住何浦的脚腕,草草地抽插起来。
从何浦拼命的挣扎开始,何清越其实已经有点失去兴致了,可他觉得不能就这么放过何浦、让何浦如意。他再给何浦下马威,他不想每次操何浦都要像打仗一样,这样太累了。他后悔今天跟何浦说了太多话,一定是他的话让何浦找到了可乘之机,明明前几天在华钧家时,何浦还算配合。何清越看见何浦闭上了眼,睫毛湿漉漉的,一绺一绺黏在一起。他掰开何浦的眼睛,逼他直视正在操他的弟弟。
完事以后何清越也很累了,他抽出何浦嘴里的内裤,往前坐了点,射在何浦嘴里。何浦呆愣愣地含着那口精液,不咽下去也不吐出来。
何清越叹了口气,说:“你乖一点,对我们都好。等我把你带走后,我们相处的时间会很多,你不能每次都这样,懂吗?”
何浦没说话,何清越有点奇怪,他第一次正式答应何浦要带他走,怎么何浦一点反应都没有?但车里太热了,他被热到没办法思考。何清越边穿裤子边擦汗,开了空调还是热,他拿了一本宣传册扇风,空闲的那只手在何浦又长又直的腿上摸个不停。他越摸越热,摸着摸着才发现不对劲,这热是何浦身上传出来的,何清越连忙用手背碰了碰何浦的额头,热到烫手,他从没见过有人会发热到这个程度。他忘了何浦在去华钧的朋友家之前就发烧了。
何清越骂了一句,赶紧下车回到驾驶位,不大利索地把车开出小巷,因为太急还刮蹭了好几下。他连闯好几个红灯,以最快的速度驶回了华钧家。医生已经到了,刚碰到何浦的身体就脸色一变,推了何浦几下,何浦却怎么都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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