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着,闭着眼眉头紧皱。何清越拨着他翘起的乳粒,问他:“华钧没教你什么吗?你高潮了不该谢谢我吗?你上次射精是什么时候?华钧应该不让你射吧?”
何浦蜷起身体,把大部分的自己没入水中。何清越这时候又记得来关心他了,拿了一支耳温枪过来,量了下他的体温,说:“挺好的,退烧了。“
何浦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了笑眯眯的何清越一眼。何清越又来喂他吃药,以前都是何浦照顾他,他照顾何浦还是第一次。何浦顺从地吃了药,何清越把他从水里抱出来,挺温柔地放在床上时,何浦终于又说话了。
“你说要带我走,是真的吗?“
“真的啊,华钧快回来的时候,我们就走。”
何浦没回答,何清越大着胆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要出去给自己洗个澡时,何浦又叫住他。
“怎么了?“
“对不起。”何浦叹了一口气,说。
“为什么说对不起?“何清越虽然对何浦有诸多怨言,但莫名其妙听了何浦一句道歉,还是有点摸不着头脑。
“是我把你教坏了。“何浦难过地说。他觉得自己找到源头了,何清越小时候很懂事,可能是因为何浦一直跟他说要把他扔掉。但是那天雨夜里在后巷跟南邦做、被何清越看到后,他发现何清越变得怪怪的。他烧退了以后,脑子比较清醒了,就想何清越现在这么变态,不喜欢女人,对自己做这种事,多半是被自己害的,他小时候看到那种画面,可能一直都想不开。等他们回曼谷后,一定要想办法把何清越这些怪举动就纠正回来。
何清越贴到何浦旁边,说:“那哥哥要怎么道歉?”
“你想吃什么,哥给你做。“何浦的声音轻到听不见,他说完这句话就昏睡过去了。
何清越恨不得现在就上了何浦,何浦总是认不清自己的处境,被自己操了这么多次、什么丑态都被自己看过了,竟然还想着摆哥哥的谱。但他今晚跟何浦相处地还不错,他不太忍心再操生了病的何浦了,而且他要准备对华钧一家动手,需要保存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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