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了主人的情绪争先恐后的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抽插时的水声不绝于耳。
付渊早就发现了剑秋其实在床上爱听些下流话,每次身子都会更敏感有时甚至会被刺激到直接射出来,便接着说道,“你看你下面含的可紧了,明明你也很喜欢吗,我都要拔不出来了。”说着还作势要往外拔。
剑秋听了这话更是心潮起伏,这些话像是有魔力一样不断扰乱着他的心智,正享受着前列腺高潮的他一听要拔出去,身体先一步舍不得这泼天的快感做出了反应竟是跟着付渊向外拔的动作追上去还下意识地收缩了下后穴,脑子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简直想一头撞死。
付渊只是嘴上说说,没想到剑秋的反应这样大,猛地一夹自己差点缴械,努力调整好了以后看着身下快要把自己埋起来的剑秋觉得他真是坦率的可爱。
在剑秋射过以后付渊没多久也紧跟着要射了,剑秋却突然问他能不能射在外面。付渊正快到那个点了,这么一问也有点蒙,为什么?
剑秋不好意思地说万一你们蛇妖的那个也能让男的怀孕,说到后面越来越小声干脆闭嘴了。付渊愣了几秒然后反应过来先是觉得好笑后又觉得剑秋这副姿态说着怀孕的事真的太人妻了,他被这句话刺激到了,里面的阴茎已经一股股的喷出精液打在了剑秋的肠壁上。
剑秋没想到自己刚说完他就明目张胆的射在里面,这不是踩着自己的脸吗。刚要生气的质问他却见付渊不紧不慢的拔出来,用床单简单擦拭了下自己和他一塌糊涂的下半身说道,“不会怀孕的,我们妖还没厉害到能跨性别。”说完还冲着他眨了眨眼。
剑秋只觉得自己的底线被一压再压,主人的尊严何在啊。
度过了惊奇又缠绵的一夜,第二天早上两人醒的都很晚。窗外雨声纷纷,是春末的一场雨,房檐上啪嗒啪嗒的雨滴声传到室内令人特别安心。听着这雨声,付渊不禁吟起那句诗,“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只是现在既不是晚上也无什么烛芯可剪。”
剑秋沉浸在晨起这宁静的氛围中只觉得内心很平静,仿佛时间就这样静止也没什么遗憾,听见付渊用感慨的语气吟诗心下一阵好笑,“哟,原来还是个有文化的蛇妖。”
付渊也挺无奈,在剑秋眼里自己蛇妖的形象已经牢牢扎根,好歹他上辈子也是被人资助读完了大学的好吧。
两人没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依偎在一起享受着春日早晨的时光。剑秋触到身后的尾巴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你怎么还没变回去?”
付渊不知道怎么解释,现在任务还没完成也不能用积分兑换丹药,系统的羊毛也薅完了,自己对妖族更是一无所知,索性开始卖惨,“我一直独自在山上修炼,也没人教我妖族修炼的方法,这化形也是时灵时不灵的,我本来想下山找找有没有同族,谁知却遇见你了。”
剑秋听完沉默了一会,然后回头抱住了付渊闷闷道,“遇到我算你捡着了,要是别人早把你杀了剖丹了。算了,修为不行以后就跟着我得了。”
付渊见剑秋好似是心疼他了,一面觉得这人也太容易轻信妖了一面也心里酸酸的,这样纯真的一个正道剑士却落于奸人的算计成了只知道杀戮的邪魔。还说要保护他呢,自己都被卖了还不知道呢。
剑秋在他的胸前埋头待了一会后,抬头坚定的看着付渊说,“我带你回剑阁,师父说不定有办法帮你化形。”付渊在心里叹了口气,终于这剧情还是要来了吗,那种地方要不是为了剑秋他真是半点都不想踏入。
此时在床上相拥取暖的一人一蛇还不知道在剑阁等待他们的是什么样的狂风骤雨。
付渊蛇形不方便外出,剑秋便亲自出去给他买饭再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其实付渊觉得以自己的修为倒也不一定要天天吃饭,只是做人做惯了一到饭点他就觉得饿得慌便干脆还是照着吃。只是辛苦了剑秋,堂堂剑阁首徒要为自己跑腿。
剑秋一边收拾包裹一边絮絮叨叨,“我们明早就动身回剑阁。我带你回去问师父化形的方法,然后再带你见见我的师弟师妹们,我走了这么多天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好好练剑……”
剑秋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完全没注意到付渊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他真的很想说,第一你师父没有你这么单纯,不把我灭了算我跑得快;第二,你的师弟还真的未必希望你回去。不过毕竟是为了自己着想,自己总不能泼剑秋冷水。
就这样,休息一晚后第二天一早一人一蛇就坐着青霜小飞机跨越一座座城池一道道山河来到了重要剧情点——剑阁。
光在天上看,付渊觉得剑阁很符合他对传统修仙世界的幻想,什么气势磅礴、古朴厚重啊都可以用来形容山上的这些建筑,只不过里面的人不知道是否真的是一心向道的仙人。
剑秋给他指着下面介绍,这边是大殿一般是每日早课或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掌门和长老们开会的地方;大殿外面就是练武场,平时弟子们都在这练剑;下面的这些零零散散分布的就是一些修为较高的弟子住的地方,山腰处的就是普通弟子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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