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蹭磨到他的玉茎,楚淮玉身子敏感至极,只能难耐地咬住唇,不愿泄出那令人面红耳赤的低吟。
方令瑄伸手拨开他额前的碎发,轻吻他的眉心,贴着他的鼻尖低声道:“念在你还病着,若折腾狠了,怕你明日下不了床,后日成不了亲,届时你再怪罪于我,一气之下不与本侯做那交易了,本侯可不愿错失美人。”
楚淮玉被方令瑄洒下的气息弄得发痒,微偏了头,心想,这侯爷明知他病着仍要折腾于他,岂非是存心。
方令瑄含住楚淮玉的耳垂呷玩了片刻,接着说道:“因此,今夜本侯暂且用那玉势,若当真碰了你,恐怕你真的承受不住。”
话毕,方侯爷又恶劣地用他那骇人的孽根,去蹭楚淮玉的下腹。
楚淮玉闻言,也不知该是感激,还是怨憎。
但观那根玉势的分量,并不见得便比他那真刀真枪更能轻易承受些。
见他一声不吭,方侯爷略有不耐,拍了拍他的脸,问:“如何?再不回话,本侯就……真的弄你了啊。”
楚淮玉脸带薄红,唇间带喘,眼角带泪,整个地勾人心魄,犹不自知。
那修长白皙的手指握住方令瑄撑在一侧的胳臂,深色之上染了白色,两色相撞,情涩异常。
方令瑄听见楚淮玉微哑地喘息说道:
“淮玉,只求侯爷怜惜。”
方令瑄定定凝视着楚淮玉的双眼。
那双眼睛半眯半睁,水波潋滟,还似隐着飘渺重叠的雾气,叫人看不分明。
他低低笑了几声,不去计较楚淮玉这话,究竟带了几分真情,几分假意。
盖因最后落在方侯爷的耳中,仅仅剩下一层赤裸裸的勾引意味。
“如你所愿。”方令瑄埋在楚淮玉侧颈肩窝,贴着他的耳边轻声吐气。
楚淮玉打心底里有些怕他。此前方侯爷不过用手,便作弄得他崩溃不已,至今回忆起来仍觉畏惧。
然而他那张露出不堪采撷的模样的脸,于唇间吐溢出这么一句,不怪乎方侯爷会错了意。
濡湿的舌尖舔过锁骨,留下湿淋淋的水痕,痒得楚淮玉偏过头去。
方令瑄眼角一瞥,眸光微动,凑近楚淮玉的耳后,用力吮亲,舌头蠕动的黏腻水声鼓动着楚淮玉的耳膜。
楚淮玉肩头一缩,难受地又偏了几分,喉结上下滚动,发出断续的喘息。
方令瑄在那一处磨了半晌,留下一块指腹大的鲜红吻痕,才满意地辗转到别处。
沿着锁骨向下一条浅浅的沟壑,至两乳之间,被方侯爷用舌头舔弄了个遍。
方令瑄在左侧的乳晕处碾磨舔舐了几圈,一口含住那颗小巧红粒,一下啃咬接一下吮吸,极有规律的挑弄。不消片刻,那小巧的乳珠便抖索着红肿挺立起来。
楚淮玉十指揪着身下的被褥,倏尔收紧,倏尔松开,无措地感受着异样的酥麻一阵阵地上涌。
前戏被拉长得漫无边际。楚淮玉仿佛成了张地图,被方令瑄漫不经心探索着,偶然发现某个敏感之处,便会加倍施以逗弄。
他喜欢看楚淮玉抖着喘着,想要逃开的样子,更喜欢听楚淮玉那偶尔从齿缝间泄露出的,恍惚啜泣的呻吟。
方令瑄只觉得腿间硬如烙铁,甚至发起疼来,亟待被温暖紧致的物什包裹住抒解一二。
只是方侯爷强自压抑着不敢发作,他既允诺了楚淮玉,怎好失言。
何况以楚淮玉当下的状态,若方令瑄真做起来,能不能撑到最后尚未可知。他不愿半途中出了茬子,不上不下地更叫人难耐。
方令瑄草草用手撸弄几下腿间的阳物,聊以自慰,伸手摸过那个宛若胭脂盒子的白瓷小罐打开,一股异香顿时四散弥漫开来。
罐中是凝作固状的白色膏脂。方令瑄嗅到这气味,不禁一怔,旋即眉头紧拧。
原是同玉势放在一处的这一罐,非是寻常的膏脂,其中掺杂了些不可名状的东西,常作催情之用。
方令瑄竟一时忘了这茬,只觉懊恼,血气上涌间,愈发躁动不耐。
楚淮玉显然也闻见了这异香,喃喃问道:“……是什么,好香的味道。”
闻听此言,方令瑄陡然生出一念,眸色愈渐浓黑,问:“喜欢这味道?”
“谈不上喜欢……”楚淮玉略犹豫了一下,“香味倒很是特别。”
方令瑄不再纠结,掐着楚淮玉的腰侧将人拉近,岔开他的双腿高高抬起,拇指轻轻揉捻穴口的褶皱。
“一会儿用在这里。”他沉声笑,照旧是带着不怀好意似的。
楚淮玉顿感一阵恶寒,禁不住颤抖一下,直觉有异,正欲开口再问时,方令瑄已经抠挖了一大块,在指尖揉开些许,接着悉数抹到他的股缝间。
穴口猛一触到凉意,瑟缩几下,一张一合地翕动不止。方令瑄趁隙将膏脂揉抹开,指尖蘸着将手指缓缓抵入。
借助油膏的润滑,手指极顺利地一深而入,而后按着内壁旋了两圈,感受那膏脂被软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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