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惊弓之鸟一样收回去,低下头被直白的羞辱骂得哭了出来,一边啜泣,一边努力抬起属于自己的男人脸庞应答。
施礼晏浑身紧紧收缩,每一块激动充血的肌肉有棱有角,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坚毅受训的战士,他的嘴里却又一次吐出了舌尖,说:
“好、好?!是的……我是蠢母……不、不可以是蠢、蠢母猪……爸爸……我会努力、成为……真正的男子汉……成为、白家的……好女婿!”
他必须成为把所有人踩在脚下的那一个!!!
贪婪与嫉妒占据了他的头脑,他幻想着那一天,白家的公主和那些名媛贵妇一起舔着他的粗壮鸡巴,豪车名表模特,垃圾富二代们的嫉妒,还有那些老东西们赞叹的笑脸——
啪!
男人的巴掌突然扇下来,泛着酥麻的疼痛打断了施礼晏的逐渐扭曲疯狂的幻想,他白皙的脸颊上本就留存浅红的掌印越发鲜红,舌头甩出一道泛光的淫线。
不怒自威的成熟男人如山矗立在他眼前,背对着光,冷酷的眼越发幽暗、威严,让趴在山脚的男人毛骨悚然,仿佛迅速堕回他最恐惧的现实:他只是一个出身婊子生的没爹杂种。
后天再多的权利和金钱,都无法洗掉他身上的低贱基因。
施礼晏看向岳父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洪迤、程浪行、白季徵,三个男人的面孔重叠在一起,指明了一条通往地狱的欢愉之路。
所以……
要去吗?
他痴痴的看着白季徵,没有犹豫地露出谄媚笑容,再一次向上伸出了舌头。
“啧……真是任性,算了。”
白季徵可没空去猜这个废物女婿在想什么,持续进行着自己对“宠物”的逗弄。
男人养尊处优的修长双指并拢,在湿热嗫嚅的唇瓣上挑逗,脸上神色依旧威严,命令道:“废物,伸出舌头好好亲,把今天学的都用上。”
他的理智尖叫着,但他的身体完全被情热侵占,抬眼望着白季徵,他只觉得他的思想已经完全被父亲这个词语控制了。
“是。”
健壮丰满的赘婿低头,恭敬跪对着岳父,却是长仰起脖颈,露出颤抖的喉结,色情鲜红的唇吞舔下岳父的手指。
“唔……咕滋……嗯?…啧啧……”
施礼晏完全在白季徵的控制之下,淫秽的口水和眼泪在同时流下,男人脸颊滚烫,仿佛自己是什么低廉的婊子一样张开唇,接纳岳父的双指羞辱。
灵活的舌尖疯狂地舔吻着他的手指,舌头一下下卷着手指吮吸得啧啧有声,不住摩挲翻卷着白季徵的指缝。
施礼晏上半张脸掀起的眼睛看着他,湿漉的眼尾红透了,混乱脑子里的大男子主义绽放着某种屈从的光辉:这是……这是父亲啊,我、我无法…停下来。
他的世界里,只有岳父沉稳严厉的声音。
“很好,没给我丢人。”
哈……哈啊……
谄媚的赘婿立刻展露笑脸,他知道,作为男人,不,作为一个人而言,这是错误的……扭曲的。
他的自尊、所谓人权、乃至于灵魂都在白季徵冰冷的眼神前摇摇欲坠,辱骂的词句就像是在他身上泼洒烈油,身体却因诡异升腾的欲火而颤抖!
“哈啊……”
白季徵像是终于玩够了他的废物女婿,恢复了原本严厉苛刻的形象,故意和衣衫不整的男人保持距离,神情自若地走入餐厅。
施礼晏见势只能强行站起,踉踉跄跄地走着。
他身上昂贵的西装七歪八扭,袖口揉皱了,被用来胡乱擦拭了下嘴巴,也不顾嘴角挂着口水的淫乱模样,飘一般地跟着白季徵走向餐厅的位置。
逐渐冷却的理智让他停在了门口,施礼晏一眼就看到了两个背影。
一男一女,都很熟悉。
白雯雯,程浪行。
施礼晏潮红痴笑的脸瞬间凉了,像是一桶冰水从头浇到尾,把什么旖旎都灭了,他看向白季徵,那个指定他成为白家女婿的男人,感到被背叛一般彻骨的愤怒。
餐厅内,三人的气氛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女人嘴角微微上扬,看着满桌不同女人的照片,多亏了洪迤……当她意识到施礼晏来了,女人的表情瞬间变得难堪起来,指着桌子上的那些图片。
“施礼晏!你怎么可以用我的钱去做这种事?!我对你很失望……你怎么可以背着我……唉!”
白季徵皱着眉头,眼看那个废物女婿还是不长脑地呆看着,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立刻摆起岳父架子,严厉地喊道:“没有教养就算了!道德败坏!不要脸的东西,别装傻了,去,跪在雯雯身边,那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
父亲……
施礼晏恍惚间听从了白季徵的话,无意识地选择了跪到程浪行与白雯雯的中间,女美男帅,跪坐矮一头的施礼晏满脸通红,活像是情侣养的一条人形宠物犬。
这是绝无仅有的耻辱境地,可刚刚和岳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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