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而深情地给他的脖颈戴上珠宝——属于自己未婚夫的钥匙。
他得到了廉价的塑料贞操锁。
程浪行得到了拍卖级的珠宝钥匙。
白雯雯轻抚孕肚,身体小鸟依人般轻靠在程浪行结实的臂膀上,夺目璀璨的宝石随着钥匙轻轻晃动。
女人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俯视着地面的男人,说:“对哦~这是给出轨赘婿的订婚礼物,贞-操-锁?!除了触摸的忍耐,射精的忍耐……也很重要的吧?”
施礼晏瞪大的双眼涣散,明显的鼓胀起一大包,医用纱布变得浅透,紧贴合拢的肉腿根部,肉眼可见的水光潋滟,青筋暴起的额角上,细密的汗珠微微颤抖着。
缓过一阵,再一次看到了那个粉色器具,施礼晏的脸上像是打翻了调料瓶,一会绿一会红,最后憋成了一个红茄子,却一个字也不敢说。
程浪行的手掐住男人下巴,嘲笑道:“喂,施律,你怎么了?”
“啊……啊啊……我…我……”
施礼晏急得满头大汗,整个喉咙像是被火烧了般,无比干渴。
“谢谢……雯雯……我非常感谢这份礼物…我会珍惜……这份礼物作为我们婚姻的象征……”
果然勃起了。
“变态……”
程浪行凑到他耳边,轻声低笑,侧脸看向白雯雯,是那样如沐春风的温柔。
施礼晏紧紧握住拳头,身体因惊讶和羞辱而微微颤抖,麻木的心突然因程浪行的嘲弄和羞辱的话语后知后觉地感到刺痛。
明明……明明不应该的……
听到程浪行的嘲弄,施礼晏既咬牙切齿地忍受屈辱又无法抑制地激动,心怦怦直跳,从脑海中热浪一阵阵袭来,逼出更多红晕与喘息,极端扭曲的快感几乎要将他眩晕,身体做好了准备,完全背离他的本意,心脏狂跳盼望着得到更多羞辱。
他不敢再拿起那个绒面盒子。
施礼晏羞愧得低头,余光盯着那个堪称精神凌辱的变态用具,忍不住想象着可悲的画面:狭小的顶端开孔挤满了自己黯淡紫红的包茎龟头,“咕嘟”滑落出细细一条耻辱废物的前液,浑浊不堪,混合着妻子情人的优质男精。
哈啊……好丢人……
与此同时,施礼晏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洪迤、程浪行肆无忌惮的伟岸鸡巴,比起自己这可笑的尺寸,好像真的只适合呆在这种狭窄的笼子里受虐,精神上的鸡巴被狠狠踩在真男人的脚底下碾压。
……不!
让他忍不住想要大哭一场。
“没事的,表哥不会怪你的啦,吃完饭回房间再试试看吧~哎呀,别害羞,哈哈……啊,你在看那里啊?我听说过咯……你有帮过他缓解吧?表哥的阴茎很完美吧?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啦,小小的也很可爱哦~”
施礼晏下意识地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未婚妻,她、这…怎么……怎么会这样!肯定是程浪行……程浪行又骗她什么了!可恶……程浪行……
施礼晏明知道自己被他们嘲笑、被羞辱得两颊滚烫,却还是扯出笑脸,脑海里回荡着讽刺的“夸赞”。
小小的也很可爱……
小小的…可爱……
“呜……”
男人舌尖滴下浑浊的精水,抬头看着程浪行和自己未婚妻互相喂食的亲昵举动,像条狗一样趴跪在他们的座位中间,隐藏在纱布之间,即将要被锁上的阴茎正努力享受着最后的自由,跳动不已。
施礼晏只有眼睛敢偷偷上看,仔细看呢,他的瞳孔却只是跟随着程浪行鼓起的大鸡巴动。
此时的施礼晏身体已经被塞到到桌底下,头部向外,裸着下半身,鸵鸟一般自欺欺人地伏跪在地,只敢用余光偷偷看着未婚妻与她的情人。
男人修长的腿压在施礼晏的身上,勾着他的侧腰,把施礼晏顺势圈进了自己两腿之间。
“哈啊……哈……”
施礼晏两手左右攥着男人昂贵的西装裤,爬上他的下半身,猩红的眼看着程浪行鼓起的腿间,露出扭曲的笑脸,心想:没事……没事的……我也、我也会变成大鸡巴的…贱人…等我也有了大鸡巴、那时候白家也归我了……姓程的…你就等着舔老子的鞋……唔——
后脑勺被狠狠一按!
鼻尖浓烈的腥臊气味一下子就冲昏了他的头脑,混杂着程浪行常用的古龙水气味……
施礼晏下意识地把鼓起的轮廓咕滋含进了嘴里,舌头熟练地上下在龟头的地方打转,直到把整片布料都打湿,施礼晏才用牙齿叼住拉链解开,从内衣边缘把半勃的鸡巴用舌头又吸又嗦地挖出来。
啊……好大……和爹的…不一样……
爹的…更臭更腥……垃圾富二代的鸡巴……嗯?有点…香…包皮也……唔…好干净……龟头怎么这么大……
施礼晏出来没有这么清楚地比对过不同男人鸡巴的特点。
睾丸里面好涨……是上次车里…之后就没有射过了吗?唔,果然是废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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