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了。“我不敢。”他望着手腕上的锁铐。“纪风…”
纪风望着他,起身去翻家里的医药柜。亓晴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哪里都不会落灰。这里虽然没用过,但他也备了。估计就是料到有这一天。纪风抓了棉签棉球和药膏出来,指了指沙发。“过去,给你上药。”
亓晴乖顺地坐下,把被扇烂的那半侧脸露出来。原本白皙的皮肤被打破了皮,现在肿胀起深红的掌印,三个叠在一起,那肤嫩皮薄的小脸根本受不了。
纪风就跨了一只腿坐在沙发扶手上,俯下身去给他脸上拭药,边擦边随口道,“我想吃小橘子。”
亓晴嘶了一声,微微扯动嘴唇,把被扇烂的那侧抬得更高,勉强道,“我待会儿去买。”
纪风凝视着他被打烂的那半侧脸,几乎伤到了卧蚕,一路掴到了耳廓。他以前不懂事,还把亓晴扇聋过,现在越来越熟练,早就不会扇错了。可惜亓晴不让他打了。
纪风一只手掐着亓晴的下巴,一只手将沾了药膏的棉签蜻蜓点水般地沾上去,擦拭掉血滴又抹药膏。“打得有点狠了,我在心疼。你感受得到的吗?”
亓晴斜眼瞥了他一眼,“我知道。”那半侧脸还肿着,火辣辣的,像被凌虐过的臀腿,现在都在作痛。
纪风啧了一下嘴。“要不是涂了药,我就舔你脸了。”
亓晴乖顺地闭上眼,“你把药膏擦了,洗一洗,想亲想舔都行。”
纪风就笑着甩了甩掐住他下颚的手,“我想舔的是血,都洗干净了我舔什么,嗯?乖宝。”
亓晴用鼻子哼着吸了吸气,“你今天说的话比过去三年都多。”挨巴掌他也忍了。纪风以前一声不吭太煎熬了,家里寂静一片,堪称十大酷刑。
纪风哼哼笑着,手中棉签一丢,又抓了一个过来,沾着药膏,低额上药,神情专注到像是在精雕细琢玉菩萨的匠工。“再不跟你说话老婆就要跟人跑了,当然得说。”
亓晴闭着眼,哼了哼,“你什么时候看的手机,我又没开提示音。”说的是温酥雨?早知道就让他多发点好了。要知道吃醋有效的话。
纪风又笑,忍不住去舔他,舌尖在额头上蹭了蹭,打着转儿地咬了一小口。“肏你屁眼,你伏下去哭喊着宝贝老公的时候。”昨天晚上顶着亓晴的后腰,他手机丢在床上,拿起来随手看。纪风边把鸡吧塞到最里头可劲儿捣鼓,边抽他骚屁股。右手掴扇,左手刷手机的功夫还是有的。他发力用的是胯和腰腹,又不是用手。
亓晴抬眼皮,仰头看他。“你以前也这样?”
纪风望着他,就觉得他这副唇红齿白的模样娇俏极了,让他忍不住想咬进嘴里去。“那倒没有。以前确实心情不好。”
亓晴咽了下口水。“哦。”
纪风怜惜地碰了碰他的耳垂,掐起来又捏了捏。温热的,很柔软,像被烫熟了摸熟了的玉佩。“你是不是嫌弃我现在胡子拉碴的样子了。”他低声问着,“温酥雨那人长什么样?”
亓晴知道他上好药了,就乖顺地站起来,他比纪风矮一个头,对方坐在沙发扶手上也比他高。“能怎么样,想看陪我出去看。”
纪风又笑。“你真是不遗余力要把我骗出去,是不是?”
亓晴无奈地摇头,“对啊。”
纪风舍不得打他罚他,在他边上踟蹰一会儿,又往洗手间走。“去理发,你想怎么玩都行。”
亓晴喔了一声,乖巧地跟在后面。心道,你看,后两巴掌没有挨的必要。
纪风坐在马桶圈上,脖子上套着亓晴昨天买的那份北平日报。对方拿着剪刀,把他额前的碎发咔嚓一下就剪了,随后颇为熟练地剪着琐碎的发丝。“你以前都是自己剪的?”亓晴跟他在一起后都是他带出去理发,动辄一次下来就要几千,他没见过亓晴自己剪头发。
亓晴嗯了一声,“我那家境,怎么出去剪。”男生剪发便宜,但几十他也得省着啊。
纪风望着他,眸中带着些看见爱人的温润笑意。“那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很娇俏了,宝宝果然天生丽质。”
亓晴敷衍他,“嗯嗯,对。”这些年听了多少次夸奖,耳朵生茧子了。
纪风看着爱人扫地上的碎发,他在弯腰的时候睡衣就盖不住后腰,被撩起来一小截,能看到下面白嫩柔软的身段。忍不住伸手去掐亓晴的腰肢,亓晴缩了下身子,敏感地把左手伸到后面挡屁股。“你不能玩,已经肿了。”他的语气很义正严辞。
纪风更忍不住,把他睡裤往下拽,看着下面露出被巴掌扇肿的红屁股,舔了下嘴唇,“我想…”
亓晴吸了吸气,把扫好头发的簸箕放到一旁,走到他身前扯睡裤。被打肿的两瓣娇臀红彤彤的,单薄的内裤布料几乎透明,一眼就能扫到下面被掴肿了的烂臀。
纪风伸出手掐他臀尖,直接分开了用拇指去揉他臀缝的肉穴。那个被肏肿了的尖现在有些发红,被磨破了的肌肤可怜极了,像嘟起来一个小唇的樱桃小嘴。“算了,你这哪儿玩得了。”
他抬起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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