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震惊得下意识瞪回去,低声怒骂他。可是这一年多,我的确长了点修为。何况我有什么可矫情的?他问的话其实在朋友之间……哪怕仅仅只是炮友之间,都算得上很正常。
一个正常的,下流的玩笑话罢了。
而被问的我本身,也早就没什么矫情地必要。
但是我忍不了他的小动作,于是我一手肘把桌上的酒撞下去,洒在他裤子上。
“不好意思,喝多了手抖……”我急忙拿过桌上的纸巾递给他。
他接了过去,盯了我一下,才慢慢开口:“一年不见,酒量变差了。”
说完他起身去了洗手间。
小舟朝他离开的方向努努嘴,毫不回避地问:“你以前说的那个喜欢的人?”
其他人都看着我,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以前……以前喜欢过。”
“还挺帅的,难怪……”周游说到一半停了下来,只取笑地看着我。
“啧……就是感觉脾气不太好。”小舟叹气。
我看了小舟一眼,有点惊讶于他敏锐的感知力。
闲聊中,酒吧里放起了“摩登”的探戈舞曲,柔情缠绵的舞曲和迷幻暧昧的镭射灯吸引了很多人到舞池中扭动着身姿,小舟也拉着陈开冲了进去,但我、键盘和周游都不太会,便也就坐着看看。
突然,我的后肩压上来一条手臂。
我偏头看去,他正勾着我的肩:“走,跳舞去。”
我摇摇头:“我不会。”
“没事,你跟着我就行。”见我仍不为所动,他的眼神变得哀怨:“你之前明明答应过我的,你还欠我一场舞呢。”
“我没有答应。”
“我不管!”
他就这么盯着我,用眼神缠着我,真是拿他没办法。
蓝的灰的紫的混乱光影,将整个舞厅包裹。我们混在人群里,时而一手搭肩一手交叠,时而搂腰拥抱,但身体始终紧密地靠在一块,如同一体随着音乐移动。
他的舞步熟练,不用想也知道,没少和女生跳过。
而我只能尽可能的,僵硬地跟着他,即使手心开始渗出汗,我也只是微微调整呼吸,让自己放松,再放松一点,再少出一点错。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我竟然有点享受这一刻的亲密,无关其他,只有身体近距离接触下的亲密,且无需掩藏。
散场后,他又发挥他的缠功,让我送他回旅店,虽然我隐隐感觉这可能不简单。可我真有点破罐子破摔,我想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而另一方面,这一年下来,我对自己还产生了一点莫名而可笑的自信。如果闹得不好看了,我也绝不会再忍让他。
可我再一次低估他的混蛋程度。
几乎是关上门的一瞬间,他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便将我按到墙上吻了过来,只有混乱的撕咬和盲目的伸舌头这样的吻弄技巧还是一如既往的烂。
“姜沉……我想死你了,你想我吗?”他含糊不清地说着,手底下一点都没闲着地揉弄着我的身体。
这一瞬间,我真的想笑,一股浓烈地悲哀和荒唐从我心底翻涌上来。
“我想你了”,这四个字明明如此温柔,如果是在正常的状态下,认真地从他口里说出来,那我一定会被打动到不能自己。
可是,他偏偏以这种形式说出来。我真不知道是该感谢他彻底打破我又冒出来的可笑幻想,还是该恨他又重复着以一种朋友的身份这样肆意地玩弄我。
最可悲的是,由于这一年多的放浪生活,我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他抓住我下面揉弄的一瞬间,我就开始胀动起来。
“呵呵……看来你也很想我。”他咬着我的耳朵满意地笑道。
我嘲讽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有女朋友吗?这么欲求不满?大老远跑来跟我打炮?是不是有病?”
他脸色僵了一下,把我推到床上,一把扯下我的裤子:“对!可不就是有病!女人不想,我去想一个……”
他停住了,视线落在我的脚腕上,然后又挪到我的脸上。而我仍旧这样懒洋洋地盯着他,一时间我们谁也没动。
足足有一两分钟的停顿,他突然挤出一个奇怪的笑:“姜沉,这一年,玩爽了吧。”
我也回以无懈可击地微笑:“还行。”
话刚落,他便猛然压了过来在我胸口、腰上、腿上又掐又揉,嘴也没闲着,咬了我一身潮湿的吻痕。
我意识飘忽地突然想到了什么,敷衍地推了他一下:“现在……我可能真有艾滋。”
“艾滋?妈的……呵呵……那就一起死。”
他完全失去神智,我真的懒得再抵抗,真没意思。
往日所有惨烈又狼狈的反抗和挣扎在此刻变成了一个笑话,不……或许只是我变了,我接受自己一烂再烂,退无可退到顺从地栽进这样不堪的烂gay的命运。
我彻底把他当成一个露水情缘,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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