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阴道热情的吮吸,将那些蠢蠢欲动的精种播撒而出!
“呜呃……”
因为过于兴奋,左天衡的体温很高,精液喷洒出来的时候,同样也是温热的。
洒在极度紧张的桑易体内时,更是烫得他一个激灵。
精液的温度再高也不过就是与人类的体温相当而已,但是桑易毕竟还是第一次被浇灌。
被迫大张着双腿,任由这些来自他人的、有极大可能会让自己怀孕的危险液体就这样毫无阻碍的洒在体内,在极度紧张之下,桑易对这些异物的感官敏感度被调到了最大。
“啊啊……好烫,疼,疼啊!……不要……不要再灌了……怎么这么多啊啊啊啊……”
桑易崩溃的尖叫着,他从未如此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体内存在这样一条通道。
体内深处,从上到下,灼热,发烫,发疼的一根,清晰的印刻在体表小腹处。
原来如此,原来这就是自己的阴道……
原来他是从这么一条东西上长出来的啊。
他混乱的想。
液体灌满了整个阴道,一部分沿着深处的小孔被高居于最深处的子宫给贪婪的吸入,另一部分却充满了被阴茎狠厉进攻出来的空腔,随着阴茎的退出,顺着逐渐松开的交合口一点点儿离开了他的身体。
处男粘稠的精液混着淫液,慢慢的离开被奸得大敞的小穴,软肉随着阴茎的退出犹犹豫豫的合拢,几滴稠白液体随着阴茎的彻底抽离被带出体外,滴滴答答的淌在地上,把瓷砖上那残存不多的、代表纯洁的粉色稀血给污染得再也看不见了。
桑易还倒在地上,左天衡射完精,就从他身上爬了起来,但是桑易却好像掉线了一样,还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处男的出精量极其惊人,然而现在淌出来的精液并不算多,大部分还收拢在他的穴内,乱七八糟的粘在体内褶皱丰富的黏膜上,想彻底排出并不容易。
他的阴道确实属于相当淫荡的那类,能吸会吮不说,竟然还会自己护精,此时还在紧紧的夹着射入体内的宝贝,被内射后,想不受精都难。
精液离体,左天衡的脑子似乎又回到了他的头壳里。
那点被血性和色胆支撑起来的激情似乎都随着精液被他排泄进桑易的身体里了,理智一恢复,才发现桑易身上的惨状,顿时整个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你……我……”
会长走上前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把自己的礼服外套披在他的身上。
桑易小声呜咽着,脸上全是眼泪。
他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短短的水手服前胸彻底碎开,只剩下后背上那片布了,此时也被淫水和血液给浸成了一团破抹布。
拦在小腿间的脆弱短裤被他达到顶峰时抽搐的双腿给彻底蹬烂了,股间的小内裤也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他侧过身来,抱住自己,在地上蜷成小小的一团,试图用整个身体遮住腿间的不堪。
然而他的下体正对着门口,这样的姿势却正好将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下体彻底暴露在所有人的视野中。
他自己的鸡巴还没有软下来,此时正微微翘起,顶在小腹处,被自己的胳膊给挡住了,从这个角度不太看得见。
视野中最清楚的还是雪臀间那微微开口的雌穴,它才刚刚吃了逼生中的第一次鸡巴,被左天衡的巨根鞭笞得彻底,如今虽然微微合拢,但却依然留了一指宽的开口,黏膜显出充血发红的情态来,一大滴粘稠的精液正堵在那里,浑圆的垂着,仿佛有生命一般粘稠的滴落。
柔软的穴肉还在蠕动,没有人帮他擦干净,所以那上面还糊着乱七八糟的精液和淫水,黏糊糊的红肉夹着黏糊糊的白精,这淫乱的场面使它看起来和那尚未瘫软下来的前端一样,一点都没有刚刚被人强行奸淫了个透的样子,反而透着一股欲求不满的风味儿。
似乎是因为他已经被内射过了,使得屋里的人对他掉以轻心了,也可能是因为他现在看起来实在是太过凄惨,总之,一时间竟然没有人再按着他了。
桑易慢慢的爬起身来,随着他的动作,小穴蠕动着吐出了更多的精液来,白色的东西从毫无遮掩的腿间淌出来,顺着大腿根蜿蜒流下,沿着脚踝滴到地上。
他的动作一点也不快,低着头摇摇晃晃的站着。
原本嚣张的眼中失了神采,整个人跌跌撞撞的往门口扑,却被会长一把揽住腰,温柔的抱回来,也不管他身上还有别人的精液和地上的脏污。
“别急着走嘛,这一课还没结束呢。”
桑易通红的眼睛里显出绝望的神色,他攥着拳头,拿出全身的力气去锤他的胳膊,然而收效甚微。对方就仿佛铁打的一般纹丝不动。
他已经折腾到没有力气了,所有的攻击落到别人身上都像小猫挠花球一样没有半点威胁。
他好恨呐。
“左天衡。”会长搂着桑易,嘴上却在叫椅男。
“是……。”左天衡讷讷的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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