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姜瑜的屁股还掐在凯恩手里,他像个廉价的鸡巴套子,被主人毫不怜惜地套在硬挺巨大的鸡巴上来回摩擦。
“呜啊啊……畜、畜啊、生!呜呜、咳咳咳……”五脏六腑像搅进了洗衣机,上下翻腾,全体错位。
可怕的却是,就算这样激烈凶残的性爱,姜瑜竟还从中感受到了快乐,整个人提线木偶一样,全身心的g点都握在凯恩手里,而他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姜瑜溺亡在这欲海,歇斯底里、彻底疯狂。
一手扶在姜瑜的后背,凯恩抽出另一只手去掐他胸前闪亮又粉嫩的乳头。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下颌骨往下一直流到胸前的娇小乳首,让那点原本就粉嫩可口的红变得更加妖娆诱人。
凯恩手指一弹,原本还平齐的指甲瞬间变长,锋利如同一把尖刀,轻轻在姜瑜胸前划了一道,血珠立刻就从那道红痕里挤出头,想要一探外面的世界。
“真漂亮。”这样才更加诱人,纯正的血色配上柔嫩的绯红,冰凉的指腹将这些令人赏心悦目的颜色揉搓在一起,立刻换来更加动听悦耳的呻吟。
“这么淫荡的奶子,说不定能喷奶呢?嗯?”凯恩用力一挤,更多的血水从那条伤口里涌出,姜瑜浑身一颤,尖叫着射了出来。
“这就射了?”破天荒地,凯恩竟然停下抽动,等着姜瑜缓过高潮。
二人的小腹全是姜瑜射出的精水,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茉莉香,凯恩到底没忍住,又低头,在姜瑜锁骨上咬了一口。
“哇啊!”姜瑜被一刺激,又射了股稀薄的精液。
高潮之后难得有些许清明,姜瑜一边喘息一边断断续续地想,凯恩这狗东西这次怎么这么好心?以往从来没照顾过自己的情绪,每次都自顾自把自己的血全喝干,甚至连高潮过后的不应期也还是不管不顾地操弄。怎的今天变了个人似的,不仅没喝几口血,射了之后,还停下动作等他缓过劲来。
“你、你这老畜生……良心发现了?”不知是汗还是眼泪浸湿的碎发贴在脸上,姜瑜喘着气问道。
“房子倒不错。”凯恩却没回答他的问题,粗硬的鸡巴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他抱着姜瑜,在新房子里四处走动,那根东西也随着步伐缓慢上下抽插,每次都换来怀里人的轻声低吟。
“你不是来杀我的,你是来保护我的,对么?”凯恩笑着,坏心眼地对着姜瑜的敏感腺体一阵研磨,姜瑜软下去的小兄弟“噌”地一下,重新振作起来。
“你少、少自作多情!啊、你还需要、需要别人保护?”姜瑜被这样轻柔的玩弄,浑身燥热,消退的情欲又卷土重来。
“是么。”凯恩不再多问,走到一扇窗前,“这里望出去,就是斯科国王的城堡了吧?”
他把鸡巴套子转了个身,指着窗外隐约可见的金碧建筑,问道。
“啊、呼,你他妈、别说废话……”姜瑜像吞食了最烈性的春药,从交合处一直痒到大脑,什么也思考不来,只想要凯恩像从前一样,用狂风暴雨似的激烈动作将他撕碎。
“废、废话那么多,不想做就、就滚!呜啊!”凯恩突然松开了扶在腰间的手,两人体型相差太大,姜瑜被他插着屁股,双脚根本够不着地,全靠凯恩扶着他的腰才不至于摔倒。
一个踉跄扑在了窗户上,鸡巴从菊穴里拔出时发出了不情不愿的声音。
姜瑜不敢相信凯恩竟然真的会半途收手,没有了肉棒的抚慰,那些原本就没得到满足的欲望,越烧越大。难道我要成为第一个因为做爱没得到满足而欲求不满死掉的人?姜瑜瞪大了双眼,转头去看凯恩。
似笑非笑的眼睛盯着他,跨间凶猛的鸡巴完全没有软下去的迹象,凯恩在等他,想亲耳听听曾经是高于全世界的创世者说出最下贱的求欢之语。
“你是不是不行?”姜瑜怒骂,他看懂了凯恩的意图,但他真的拉不下脸。
凯恩还是那副表情,根本不吃这一套。甚至还把冰凉的手指探进了菊穴,猫挠痒似的在姜瑜敏感处轻轻刮蹭,惹得他更加难耐。
一不做二不休,不过就是角色扮演。姜瑜闭上眼,再睁开时赤红一片,嗫嚅着求道:“操我、求你,操我好么!”
“哈哈哈哈哈!”凯恩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扶着鸡巴在穴口打转,他开起来十分开心,“真有趣,创世者,你比我这上千年来见过的所有人都要有趣数十倍。”
“我他妈谢谢你全家!”上当了,凯恩根本不是想听自己求饶,他只是在戏弄我罢了!姜瑜气得咬牙切齿,偏偏又拿他没办法,毕竟眼下只有这个人能给他想要的快乐。
这个仇我记下了!爽归爽,仇该记还要记。大丈夫报仇,十年不晚!姜瑜咬着下唇,实在没了耐力。
“快点、操我啊!你是不是真的不行!”
“如你所愿。”
身前是冰凉一片的玻璃窗,身后是同样冰冷的血族亲王,姜瑜被夹在中间,体温却愈加升高,心甘情愿地被拖入地狱。
……
“这样行了吧?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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