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茶桌上的一切都被扫落在地,摔了个稀碎。
片刻的失控,言希闭眼深呼吸一口,才冷着声问道:“是什么人?”
“属下失职,未能查到那嫖客的消息,但……”
听到“嫖客”二字,言希刚压下的火气又瞬间烧起,一个手刀连那方上好的红木茶桌也打成两段。
“下去吧!”
主子正在气头,侍卫也不敢多说什么,便将那嫖客没走正门之事咽了下去。
侍卫走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言希还拧着眉坐在那里没动。他不知自己心里为何乱作一团,像一堆永远找不到头的麻绳,越是想理顺,就越是缠绕。
前进的路明明不该有半分意外,可闯进心里的那个人,却怎么也无法抹除。
或许是看见他,就想到自己若是败了以后的处境吧。
长叹一口,言希想,明年就到了出宫的年纪,不如一并置办个宅子,将他接过去,就算隐姓埋名、平庸恬淡,也好过待在倌馆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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