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寅?刚刚射完,后面却还在承受着越来越猛烈的进攻,此时的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没空觉得羞恼,他只觉得自己快废了。
寅?的腰抖得不成样子,腿也随着孟鸠的动作晃来晃去。
孟鸠按着他的大腿快速地抽插着,十几下过后竟然看到寅?又痉挛起来,甚至张开了嘴无声地呻吟着。
“……”孟鸠无言了,寅?居然在射完之后再次干性高潮了。
这样的认知带给孟鸠精神上的刺激,他脑子里的弦都崩了,失控地猛操了几十下后尽数射进了寅?的后穴里。
妈的,还真是个极品中的极品。
孟鸠喘着粗气射完精,还埋在里面不想出来。紧致柔嫩的穴道里现在裹满了他的精液,滑腻温暖,寅?下意识地缩绞让他很爽,就像是在深情挽留一般。
等快感冷却下来后,孟鸠趴在寅?的身上,压上去与他接吻,勾着对方的舌头纠缠吮吸,用亲吻代替语言,表达着自己对他的惊叹和爱不释手。
孟鸠有预感,寅?这样的,他还能玩很久,对方还有很大的开发空间。
初次进入寅?,孟鸠体会到了和仇傲水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但却没能多吃几次,因为仇傲水醒了。
在孟鸠射入寅?体内的时候,仇傲水散着头发披着一件袍子就进了寝殿,结果却看到自己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他漂亮的脸上表情变幻莫测,复杂至极,到最后变成恼怒。
“轰”的一声响,仇傲水挥手出招,将自己的床劈了个粉碎,在这一瞬间,孟鸠也反应过来,抱着寅?退至一边,还能趁这时间给自己和寅?裹了条布。
“魔君大人这是做什么?莫不是吃醋了?整这么大动静。”孟鸠的骚话张口就来,但事实上心里有些不爽。刚刚要不是他反应快,那他和寅?就得在床上被仇傲水一并打成渣渣了,那可就真壮观了。
仇傲水的表情精彩纷呈,沉着声音咬牙切齿道:“你要做别在我这做,滚远点。”
孟鸠依旧不着调道:“我和你在这里做得,和寅?就做不得,你果然吃醋了。”他不等仇傲水说话,继续道:“要我说真不必,寅?对你这么忠心,我睡他和睡你是一样的。”
“一派胡言!”仇傲水又被他的离谱发言气到不行,脸都涨红了,大声呵斥道。
他们俩在这一唱一和的,寅?却是羞愧得说不出话来。尽管是为了主君,但他确实和孟鸠“狼狈为奸”了,做了就算了,居然还被主君亲眼目睹,他简直羞愤欲死。
好在仇傲水只是小小地发了下难,很快就冷静下来,他因为功力全部恢复,甚至还久违地摆起了遇见孟鸠之前的魔君架子,看上去就像一只高傲的孔雀。
孟鸠乐得看他这股子高傲劲,难得地对他收起了些流氓劲儿,却是转头搂着寅?就和他聊起了正事。
仇傲水看着对面把寅?抱在腿上的人,对方一副浪子样,寅?明明一脸抗拒,但身体却很老实地任人摆布,仇傲水心情复杂,他昏过去的这段时间寅?到底怎么了?不过他没有要管的意思,至少现在看来这破修士对寅?兴趣正浓,正好免了自己被骚扰。
孟鸠和仇傲水说了魔宫里有修士尸体的事,连带着把坊间传闻也告诉了他,仇傲水听完后十分惊讶,思考片刻后睨了孟鸠一眼,孟鸠从这一眼里看到之前都没看到过的情绪,知道仇傲水是信他的,显然对方也知道一点关于传言的事。
孟鸠对着仇傲水挑了下眉,微笑着等他的后文。
过了会儿,仇傲水说道:“上届魔君确实曾经提到过,只是那时他修炼邪功几近疯魔,胡言乱语是常态。”
言下之意就是只把那话当成疯言疯语了,孟鸠的食指指节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他歪着头笑道:“你对这种事情的敏感程度要是比得上你对床第之事的敏感度一分,那你此刻怕是早已称霸三界了。”
仇傲水无言,凉凉地剜了他一眼。不管怎么说,这修士确实提供了有用信息。再有就是,从修士的说法来看,对方并未趁自己受制于他之时架空自己的魔君之位,除了自己和两位护法外,其他人还不知道魔宫内有位这样的存在。
仇傲水喝了口茶,掩去了眼中的神色。照目前情况来看,这人对权利并不热衷,要认真追究起来,对方好像只是独独对床上那点事颇有兴趣。
……简直荒谬,这样的人怎么修炼到那么高的境界的?
达成暂时的和谐共识后,仇傲水和孟鸠之间的氛围缓和了不少。仇傲水即然已经醒了,孟鸠便带着他去往禁林探查了一番。
“你们这些自诩正派之人,原来也会嚣张地踏足他人后院,倒见不得多光明磊落。”仇傲水颇不屑地嗤了声,嫌恶地避开地上的残骸。
孟鸠不置可否,挑了挑眉道:“你当初不也是飞到修行峰上来拐我?你说这话倒显得自己是个正义之士了。”
对于所谓正邪之分,孟鸠倒没什么忌讳的,也不觉得仇傲水说这样的话就会攻击到他自己的内心。他本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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