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鸠大发慈悲地没有再继续做下去,不然他真的怀疑寅?会被他玩坏,反正想试的东西也已经试过了,做了两回也爽了,就暂且先放过寅?。
结束后,孟鸠抱着寅?去洗了洗,然后叫人换了新的床来,抱着昏睡过去的寅?睡了。
第二天孟鸠醒来的时候寅?还没醒,睡脸看上去比平时乖巧很多。那脸上还有点浮肿,看上去倒不丑,就是可怜。眼睛一圈都是红红的,一看就是哭狠了,嘴唇也是肿的,还破了皮。
孟鸠看着他这张睡着了如此惹人怜的脸,差点来了一次清晨炮。他把人抱进了怀里,下巴搁在对方毛茸茸的脑袋上,眼不见为净。
睡了个回笼觉后,孟鸠被寅?挣扎的动作吵醒了。
他一睁眼就看到寅?皱着眉头从他怀里挤出去,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
“折腾什么,抱着不好么,搞得好像我欺负了你?”
孟鸠大言不惭地说道:“昨天你明明很享受啊,小寅?。”他这个毛病是改不了了,看到美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他就忍不住调戏一番。
然而美人听了这种话不会羞恼,只会脸色骤沉,一副自我厌弃的模样,神色灰败地闭口不言。
寅?对昨天的事情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每一幕都像梦魇一样缠着他。他记得自己是怎么被这个人捅了后面又捅前面,记得自己挺着腰释放自己的欲望,甚至……甚至还失禁……
回忆起那些画面的寅?闭上了双眼,孟鸠感觉他的脸上写着大大的“想死”两个字。
孟鸠觉得有趣,难得好心地安慰道:“七情六欲谁都有,你不过敏感了些,享受不好么?”
“……”谁知他这话一说出口,寅?的脸色又白了一分,“想死”两个字好似加粗了。
罢了。孟鸠知道他不至于真死,哄人不是他的爱好,他翻身就下了床,丢下一句“找你主君去了”给寅?就走了。
孟鸠在禁林找到的仇傲水,对方似乎对他提出的观点很感兴趣,一大早就在四处探查了。
心情不错的孟鸠有意捉弄仇傲水取乐,故意隐匿了自己的气息,再突然出现在仇傲水身边,幽幽地说话,“你找不到的。”
“!”仇傲水大惊,迅速反应过来向后出招,同时飞身与孟鸠拉开距离。
孟鸠哈哈大笑,靠在一棵大树上抱臂看他惊慌的样子,“你还认不得我的声音吗?我有点伤心啊。”
仇傲水见了是他,脸上的神色变成恼怒,最后吃哑巴亏似的抿嘴哼气,一拂袖转身继续探查去了,一副懒得理他的样子。
“……”孟鸠的笑收了些,他飞身从树上下去,黏在仇傲水的身边,“你找不到的,只有我才能找到。”
仇傲水瞥他一眼,像是不屑,他高傲地说道:“魔宫是我地界,你哪来的自信这么说?”说着他还夸张地离孟鸠远了些。
“呵。”孟鸠哼笑一声,他觉得现在的仇傲水不可爱极了,这个魔君变回了高傲的孔雀了,或许是寅?的乖巧让他有点落差,他有点想念脆弱时候的魔君了。
孟鸠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心里骂自己,就是贱的。
他看了眼神色认真,仔细探查的仇傲水,又爽了,好看。黏上去后又被仇傲水用肘子顶开,孟鸠不爽地要抱着他走,被仇傲水嫌弃的一句话说爽了。
仇傲水说:“滚开点,一身寅?的狗味儿。”
孟鸠自顾自地把这话当作是仇傲水吃味了,乐滋滋地强行箍着他走,又沾了一身孔雀味儿。
仇傲水自是找不到那神兵的,就连孟鸠都还不能确定到时候能不能真的找到神兵,说到底那只是他的一个猜测,而且,就算能够成功,要达到什么条件也是未可知的。
这两天他还是睡在寅?那,整晚地磨寅?,寅?好像经过尿道py后敏感程度又上一层楼,每每孟鸠做一次他都要射个至少两回。孟鸠想多玩会儿,便没再不做人地把他前后两头都堵上,而是换着姿势搞他,什么变态的都试试,好在寅?身体挺有韧性,怎么摆都掰不坏。
而且寅?在床上好像放开了些,也不知是想开了还是放弃了挣扎,变得有些孟浪,爽了就叫,爽过头了就哭。虽然不是主动享受的姿态,做完还要沉默好久,但孟鸠看他这样,觉得挺好玩的。
厮混了两日后,修行峰上门了。
不止修行峰,还有各大小门派,在魔宫大门围了个水泄不通,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老悬在空中捋着胡须故作高深,看起来是挺唬人。
孟鸠没有直接出面。他看着一身玄衣的仇傲水坐在魔兽身上,神色桀骜地与那些人打着舌战。仇傲水没有道德观和规则观念,几句理所当然的混账话就把那些仙风道骨的老头气得挥袖。
大战一触即发,孟鸠好笑地看着戏。
孟鸠不确定这场仙魔大战会是什么结果,毕竟原着里不是这么个进度。在两拨人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孟鸠去了禁林,打算掘地三尺,看看那薛定谔的上古神兵有没有出现。
禁林处处是坑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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