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给你,是我自己整理的笔记,你先——”
“沈裘琰!给我滚回来!”一个卷着夸张卷发的中年女子从对门冲出来,一把揪住了他后衣领,对着顾衡意说,“小顾啊,高三了你学业也忙,就别再给他补课了,我给他找了补习老师,这几个月真是麻烦你了,你算算多少钱,我把补课费给你?”
“嗯,不用了。”顾珩意垂下眼,将笔记本收了起来,神色平静道,“我先走了。”
楼道内一片寂静,只有身旁人的呼吸声,见顾珩意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几人在重新交谈起来,指指点点地戳向他离去的方向。
“哎,长得眉清目秀的,怎么能干出那种事啊?”
“他们一搬来我就觉着不对劲,那双眼睛透着狐魅劲,哎,沈大姐,你可看好你家儿子啊,别让他给带歪了!”
"去去去!"沈梅被人调侃无异于火上浇油,所有怒气都发泄在她不争气的儿子身上,一巴掌重重劈在他背上,“说了让你别来找他,昨晚那动静你没听见是吗?!”
她的手指只往沈裘琰脑门上戳,嫌弃地一把将人推进门。
哄笑的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格外清晰,顾珩意的脚步一顿,而后又恢复如常。
楼下停了辆保时捷,引来了许多小孩的围观,林虞秋拿出车钥匙闪了两下车灯,人群便顿时作鸟兽散。
“上车。”林虞秋拉开车门,点头示意他。
方才一闹,顾珩意也全然没了心情,指着不远处的面馆说:“就在这吃吧。”
楼下的餐馆狭小逼仄,连招牌上都挂着陈年的油垢,林虞秋嫌弃地撇了撇嘴:“随你。”
顾珩意熟练地挑了个座位,下单了,丝毫没有给林虞秋点的意思,他也不恼,只撑着脸打量起顾珩意来。
他无端想起几人的讨论,虽听不分明,却也捕捉到了几个词眼——狐媚眼。
林虞秋左看右看,没有觉察出任何勾人的劲,顾珩意看着手机,嘴唇无意识地抿着,直到唇瓣被咬得嫣红他才惊觉松开。
这般浓墨重彩的一笔才好似将他清冷的面容勾勒出了一抹魅色——还有眼下那颗红痣。
他凑过身去,大掌扣住顾珩意的下半张脸将人推到墙上。顾珩意惊恐地转动着瞳孔,慌张地去望门口,周末上午除了起得很早的老人,鲜少有人进出,他暗自松了口气,低声警告:“放开我!”
有了情绪变化的双眸流露出几分灵动,像只狡黠的狐狸,林虞秋终于明白了那个词,他拿开手克制不住地吻了上去。
顾珩意悬着的心仿佛停止跳动了一瞬,面馆厨房内传来重物落地的巨响,他挣扎着将身上的人推开,不堪地闭上眼不敢去细看别人的眼神。
林虞秋贴在他颈间,身体蠢蠢欲动的欲望再次破壳而出,从前天才压制不住的性瘾,对着顾珩意竟这般频繁,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顾珩意脸侧,他说:“去车上做。”
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林虞秋几乎是扯着顾珩意往车内走,车门的锁全部落下,将顾珩意困在方寸之内,他脸色煞白地抓着裤子,拼命摇头拒绝:“只有一晚上,你没说还要——”
“谁说的?”林虞秋一手握进了他消瘦的手腕,“二十万买你一晚上,你值那么多钱吗?”
“你妈把你卖给我五年。”
顾珩意的动作迟缓地停下,他原本还存着的侥幸被一扫而空。他就这样被人卖了出去,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他伸手盖住了眼睛,掌心被泪水浸湿。
双腿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顾珩意的脚踝被人圈进掌心,身体突然急剧下滑,直到硕大的性器戳在他腿侧,他才微颤着求饶:“不要······”
被交易的商品没有拒绝的权力,林虞秋俯身痴迷地吻着他眼下的痣,脸侧划过一滴泪,他睁开眼,望着那双盛满眼泪的眼睛,突然说:“你要流多少水啊?”
膝盖在穴口轻柔地摩擦着,粗粒的工装裤布料磨着脆弱的肉壁,让人瘙痒无比,顾珩意压下心中奇异的感受,侧身躲了躲。
“躲什么。”林虞秋将人拉了回来,握着他的脚踝对折。
大腿被按在脸侧,顾珩意骨节分明的手贴在车窗上,窗外的孩童去而复返,在漆黑的车窗中望见一只模糊不清的手掌,几人哄闹着围过来,清脆纯真的声音传来。
“里面有人哎!”
“唔!”顾珩意猛地将手指塞进齿间,堵住了呻吟,颤抖地去抓埋在股间的脑袋。
林虞秋的舌头扫过翕张的肉壁,软肉还在微微泛红,清晨涂过膏药的地方还散发出淡淡药香,内壁闯进一条柔软的舌头,浅浅舔舐着洞口的软肉。
顾珩意呼吸急促起来,他头皮发麻地蜷缩着手指,在窗上印下扭曲的指痕,他甚至能感觉到舌头走过的每一处途径。
“哈啊······不行······”顾珩意痛苦地抓着林虞秋的头发,眼角被逼出了泪,可发软的身体没有半分力气,拒绝的动作更像是食髓知味的挽留。
林虞秋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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