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离岛偏僻一隅,游艇已然稳稳停靠在海岸线,方敏那颗孤寂的心却在汪洋大海中漫无边际地漂泊,而丁益蟹就像是随时会崩裂的一乘木筏,只能给她片刻歇息的时间。
十余人站在岸边足足g等了一个钟头,小弟们不敢催促丁益蟹落船,他们心知肚明,坏了益哥的“好事”可得吃不了兜着走!
事实上,小弟们脑补的那档子“好事”无非是方敏搂着丁益蟹昏睡了一觉,偶尔会在他怀里轻微扭动身t,调整出舒适的姿势。
看着方敏恬静可人的睡颜,丁益蟹心尖传来一阵阵异样的悸动,他形容不出这是什么感觉,只知道自己有些贪恋她的怀抱,即使游艇靠岸也舍不得叫醒她。
轻盈的睫毛扇动了几下,酒醒后的方敏见到丁益蟹那副“尊容”占据大半视线,而且离自己很近:“你醒了?”他咧着嘴询问。
方敏很怕丁益蟹的笑容,总觉得他怀揣不轨企图,于是她条件反s般推开丁益蟹,拔腿就想往外跑,却因为久坐导致血ye不畅,脚下一个趔趄跌进男人的怀里。
“怎么见到我就想走?这么怕我?”丁益蟹敛住笑意,手上加重力道将方敏牢牢锁住。
“我……我没有……”其实她很怕很怕他,却又不敢说出口,“你……你可不可以松手?我扭伤了脚。”这样的姿势,她感到很不舒服。
方敏的一句话让丁益蟹眉头皱紧,原本与她怄气的念头就此作罢,他捧起那只扭伤的脚放在大腿上按摩:“这么大人了,连站都站不稳,你当自己还是小朋友咩!”
丁益蟹的手艺不得章法,按得她在心里连连叫疼。
“点样,还能不能走路?”
方敏微微摇头,生怕他再数落她。
男人身形晃动,竟直接弯腰半蹲下来,拍拍自己的背示意她:“上来!”似命令,不容拒绝。
方敏扭扭捏捏趴上丁益蟹的后背,在踏出游艇那一刻,看到岸边站着一排排黑衣小弟,她立刻羞得把头埋进丁益蟹的颈间,不敢见人。
“他们都是我手下的人,个个都懂规矩,你不用怕丑的!”
即使数不清的夜晚肌肤相亲,少nv一如青梅般羞涩诱人,这样的味道丁益蟹忘不了、戒不掉,尽管烈日当空他仍背着她走过幽静绵长的离岛街道,额头上早已挂满晶莹细密的汗珠。
“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了。”
丁益蟹喘着沉稳浑厚的气息,越过小有高度的斜坡,不曾想,一袭皎白衣袖由额头拂至鬓角,动作轻柔细腻。
“你流了很多汗……”
声音低到尘埃,仍被他捕捉入耳。
“身上也流了很多,不如一起帮我擦了?”
丁益蟹嘴里没个正经,方敏不愿接话理睬,静静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俯首置于其间,耳畔传来扑通扑通心跳声,每一下都清晰有力。
“呐,到了!”
这是一片绿野青葱的宽阔平地,茂盛的植被上零散点缀各se花纹的可ai猫咪,这些都是无家可归的流浪猫,将它们收养在这儿的是一位叫游芝琪的宠物医生,她的私人诊所便坐落于绿地中央。
丁益蟹沿着小径一路靠过去,嘴上滔滔不绝地讲述这位兽医的光辉事迹,以及她的花容月貌……
丁益蟹在“欣赏”美se这方面从未看走眼过,诊所门开的那一刻验证了他所言非虚。游芝琪一身收腰的白大褂,扎着低马尾长发,搭配简洁的金丝框眼镜,由头到尾无不突显nv人知x优雅的成熟气质。
“嘿,靓nv琪!越来越靓了喔!”
“阿益,你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口花花。”
“你们nv人不就吃这一套么?哈哈哈!”
熟络的问候方式,足以看出两人关系匪浅。
“这个是你的新欢?看起来年纪挺小的。”
“系啊,十七岁卜卜脆,又纯又正!”
丁益蟹得意忘形地炫耀着,听得方敏羞赧低头,无地自容。
“阿益,你玩归玩,但是祸害人家妹妹仔会不会有点不厚道呢?”
“喂姐姐仔,我过海来这里不是听你训我的好不好?还是说,你嫉妒她b你年轻啊?”丁益蟹朝游芝琪跟前靠了靠,不改流氓本se,“其实你不用惭愧的,nv人三十一枝花嘛,你都几索啊~”
“你要是个哑巴就好了,只可惜这张脸。”游芝琪从容调侃,显然早已习惯他这副德x。
“好了好了,说不过你!之前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这才是他来的真正目的。
“大家相识这么多年,你还不信我的医术?先坐下等一会,我去带它过来。”
游芝琪双手cha兜走进诊所一间治疗室,丁益蟹将方敏放坐在长沙发上,自己跟着靠了过去。
“我没说错吧,靓nv琪人靓身正,连你也看不出她已经三十岁了,是不是?”
方敏垂头拨弄手指,没有理会丁益蟹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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