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天巨浪涌来,可陆嘉亦抽送的速度愈加凶狠,经历过高潮的小穴格外敏感,一碰就能引起他的尖叫,更别说被这般不肯罢休的狂插狠干。
他哭叫着往前爬,一却被沈锦丞擒住双臂圈到怀里,他像茫然无措的被翻开肚皮的猫咪,眼睁睁看自己的腿打开成字型。“不、不要操我了……我……”他慌张地攥着沈锦丞的袖子,然而话未说完,又在新一轮猛烈操干下急速地持续性浪叫,熟烂的屄眼在奸弄下蠕动着粉肉,舒张的脚趾向足背一侧用力翻着,连同乳头也立了起来。
这次高潮使他反弓着身体陷入迷乱,蜷着腿瘫软在床上许久也没能缓过来。
***
11点50分放学,1点20分才吃上午饭。安淳胃口败光了,勉强吃了些填肚子,走路腿都在抖。
午后阳光热辣,离上课还有20分钟,那两个人带他去操场边缘的树荫下吹风乘凉。
从后门进校去教学楼区域多半要经过这条路,安淳食不知味地喝着冰冻过的碳酸饮料,假如路上有同学盯着这边窃窃私语,他一定会垂下脸藏起自己。
沈锦丞却若无其事地和陆嘉亦谈天说地:“暑假去欧洲更好吧,坐邮轮我怕晕船,还是飞机效率高。南欧西欧我都去腻了,要不去北欧的原始森林露营?”说着瞥他一眼,笑容爽朗道,“必须要把我的宝贝儿带上,我要在帐篷里和他……哈哈。”
安淳希望这只是他们一时兴起随口一提,而非长远缜密的计划。
暑假,他往年的暑假全是和聂非过的,他们哪儿也不去,睡到自然醒再外出买菜做饭,下午在家放电影看书,三四点带安楠去河边游泳玩沙子。傍晚回家途中买些小吃和冷饮,夜晚哄安楠睡了,他们会顶着月色出门散步。
他仗着体重轻巧,总要聂非背他,他们也是很好的,形影不离的朋友。
安淳发着呆,视野中走入一双熟悉的运动鞋,不新,但鞋边刷得洁净纯白。他抬起眼眸,和聂非四目相对,惊喜和惊慌交错萦回心头,带来瞬息的心脏麻痹感。
“你妈妈叫我带给你的。”聂非将一袋洗好的小金桔交到他手里。他喜欢刺激性的酸酸的水果,青柠和金桔都是他的最爱。
“谢谢。”他接下塑料袋。
“你们还不去教室吗?”聂非的视线转向另外两人,随意地问。
他们当了一年多的同学,同学之间偶尔彼此慰问再正常不过。沈锦丞道:“我们喜欢踩点。”
待聂非逐渐走远。沈锦丞夺走他手中的水果,考量地看着他说:“你们俩什么关系?”
陆嘉亦替他回答:“邻居,住的近。”
安淳感受着一缕清风吹拂树梢绿叶,同时掠过他干涩的眼尾,视网膜残留着聂非浅淡的背影,他多想奋不顾身地追上去,也带上我吧,你带走我吧。
但他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沈锦丞尝了一颗他的小金桔,然后眉头紧锁,吐掉了。
“安淳,你就不能吃点好的吗?”
好的,什么是好的啊。他很勇敢地说:“不管你们,我要去教室了。”
下午放学,沈锦丞接了一通电话,然后骂骂咧咧地单肩挎着书包去找陆嘉亦。
“这群老家伙吃饭聚会,为什么死活要带上咱们给他们做陪衬啊。”
“炫耀呗,”陆嘉亦不咸不淡地说,“我爸说,他煞费苦心把我培养成一个大人的样子,就是为了让我能像我妈的名牌包包,拎出去不给她丢人。”
“你妈对你是有点儿像对首饰挂件,她平时也不大管你,但每次提起你都特别洋气。”沈锦丞摸着下巴评判道。
“是,比不上你,你是你爸的掌中珠,心头肉。”
“少阴阳怪气的,我是虎父无犬子。”
听他们胡侃,安淳由怔忡不宁变为翘首以待。今天不用跟着他们回家,太棒了。
“小鸟,明天见。”沈锦丞给他新取了外号,向他挥手。
安淳:“拜拜。”
一下楼,他立刻朝着和他们相反的方向狂奔,并赶在出后校门之前,追到了形单影只的聂非。他是慢性子,难得火急火燎地追一次人,险些把自己跑吐了。
看他面红耳赤跑岔了气,聂非到小卖部给他买了瓶矿泉水。“你慌什么?”
“追、追你。”安淳磕磕巴巴地说不完一句话,喝水还差点呛死,咳得眼泪汪汪、眼眶通红,活像被人欺负狠了的小猫小狗。
“我又跑不了,你追我干什么?”
聂非和他一同进了家门。养父母还在菜市场经营着小生意,没人接安楠,所以他们放了书包脱下外套,轻轻便便地再度出门。
太阳还未落山,赤金色的余晖洒遍街道,满世界的中学生小学生,穿着款式大同小异而颜色不一的校服;两人逆向而行,在幼儿园门口接到举着小红花的弟弟,安楠最喜欢两个哥哥一块儿来接他了,要他们提着他的手臂荡秋千。
到了家,高中生各自拿出课本习题写作业,小朋友就坐在小方凳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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