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说,目光转向季娆,正要开口,商言津提前堵了他的话,“爸,我和娆娆准备好结婚的时候,会告诉您的,您不用操心,安心保养好您的身体。”
“那这婚你们还结吗?”
想起几天前儿子隐晦的同自己表明这辈子和季娆就这样在一起过着,不结婚,商老爷子忧心忡忡,愁的额头皱纹都多了几道,如果不是季娆在这里,他必然要狠狠训斥商言津一番。
就这么在一起过一辈子,不结婚,那哪成,名不正言不顺的,以后生孩子怎么办,想起孩子,商老爷子更愁,看儿子那意思,是连孩子都不太想要,只想和季娆两个人在一起,没名没分的过着。
“娆娆啊。”商老爷子又喊季娆。
这回没等商言津拿话堵老爷子,季娆直接说:“结,当然要结。”
商言津神色微怔。
商老爷子喜上眉梢,“真的结?”
“真结啊。”季娆握着商言津手,笑盈盈的说:“结婚的事我们还在商量,叔叔您不用操心,我们自己会安排好,等我们商量好,第一时间就告诉您。”
“好好好。”得了季娆一句准话,商老爷子开心的不得了,“结婚就好,结婚就好。”
从商家老宅回博璟公馆的路上,季娆坐在商言津怀里,蔫头耷脑,心事重重,一路上都没跟商言津说什么话。
她有些气闷。
之前在海城,她整日给他花式表白,天天把要和他白头到老挂在嘴边,没直接说要和他结婚,暗示的不明显,他不提结婚的事也就算了,今天她在老爷子面前,说的那么直白了,她要和他结婚,结果从老宅出来,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半句有关于结婚的话都不提,难不成他真的不准备和她结婚了?
车子抵达博璟公馆,商言津下车,从车头绕到季娆这一边,替她拉开车门。
季娆眼皮都没抬一下,坐在车上不动弹。
商言津俯身,目光望着她,温声问:“怎么了?”
季娆这才侧过头,撇了撇嘴,委屈巴巴的看着他,小声问:“商言津,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来。”商言津冲她张开手臂,“你来摸摸我的心。”
季娆嘴噘的更高,冷哼一声,将头扭到另一边,“我不摸,我生气,你别问我气什么,我不会告诉你的,你自己想吧,你那么聪明,我不信你看不出来我的少女心思。”
话已经说的非常直白了,少女心思。
季娆觉得如果这样商言津还看不出她的心思,那他就不是商言津了。
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肩膀一抽一抽,小声啜泣,倒不是真的委屈想哭,就是故意哭给商言津看。
商言津捏住她下巴将她脸颊转过来,说:“怎么变成小哭包了。”
季娆抽抽噎噎,“才不是小哭包,是少女心思,你懂吗?人家这是少女心思没有得到满足,商言津,你什么时候变成呆头鹅了,你认真想想,少女在谈恋爱的时候会想要什么?”
“好,我认真想想。”商言津说:“你先从车里出来,我们回家说。”
季娆哼了一声,“我不出去,你今天想不明白,你就自己回去吧,我不回家了。”
“你不回家回哪?”商言津问。
季娆哭哭啼啼,眼泪汹涌,“我就一个人在车上骂你这只呆头鹅,让你在家里不停打喷嚏,睡觉都睡不安稳。”
商言津拿纸巾给她擦眼泪,季娆把脸扭到另一边,打他手背,不让他碰。
商言津伸手要抱她,季娆往车另一边躲,缩在车座角落里,也不让他抱,一副生气了哄不好了的样子。
以为他还猜不出自己的少女心思,再次给他提醒,“我以前是混账了些,总是对你满口谎话,可我这次,我都跟你说了,我要和你在一起一辈子,你为什么就就”
再说就是直接把话说的明明白白了,季娆顿了顿,说:“总之,你就是呆头鹅。”
“好,我是呆头鹅。”商言津也不生气,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递到她面前,嗓音含着笑意,“少女,是在等这个吗?”
在海城的那些天,季娆每天在他耳边说爱他,要和他携手一生,他不是看不出来她在暗示什么,只是从前季娆也总是把爱他挂在嘴边,每次都是情深意切,在他以为她是真的爱上他的时候,又突然同他翻脸说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真心,所以在她没有明确说出想结婚前,他都不能确定她是否真的打算同他结婚,直到刚刚在老宅,她明确对老爷子说,她要和他结婚,他才确定,她这次是真的想好了要和他结婚。
求婚是一定要有的,戒指他一直都带在身上,原本想着今晚回去后就策划求婚的事情,没想到还没来得及计划求婚,季娆就委委屈屈的同他挑明了,求婚的事肯定不能再等了,再等她真的要把自己委屈成小哭包了。
季娆看清盒子里的红宝石戒指,神色微微一怔,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变戏法似的拿出戒指。
商言津再伸手抱她,她没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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