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嘴角笑,“看来你没对我萧家人赶尽杀绝。”
姜玉振默然,又稍微坐起来,自己脱下了寝衣,“阿焕,你真的要带我走吗?我…不敢有怨言。”
姜玉振抱住萧焕,“阿焕,我们会一起死吗?”
有些耳熟的话,姜玉振曾被困在猎场的山崖上,那时候只萧焕一个人找来,两个人躲在山洞里,漆黑的夜里还有野兽声音,姜玉振靠在萧焕身上,问,我们会一起死吗?语调不低沉,只是有不符合他年龄的淡然和释怀,萧焕不好直接给予答复,只能抱着畏寒的姜玉振,“我会一直陪着你,同生共死。”
是的,同生共死。萧焕兑现自己的诺言已有多年,如今轮到姜玉振了。
姜玉振捧着萧焕的脸亲吻上去,冰凉的唇,不像以前满身热血的小将军,而只是一道魂,一道有凄厉怨恨的魂。
姜玉振坐到萧焕腿上,不太熟练地自己摸身后的穴口,然后蹭着勃起的阳具坐进去。
和以前谈不上什么一样,涨大的阳具又冷又硬,穴内如何也温暖不了它,姜玉振缓缓晃腰,问萧焕,你恨我吗?
“我当然恨你,我恨不得生吞了你,剁成肉块祭奠我自己。你的心早就冻住了,怕是没一刻是为我跳动的。”
“阿焕,”姜玉振摸着自己的小腹,平坦的小腹稍微凸起,“恨我也没关系,你看,我们不会分开。”
“姜玉振,你有心吗?”
萧焕的手按到姜玉振胸口上,力道大得想要掏开胸腔看看里面是否有一颗会跳动的心脏,皮肤上留下了明显的手指印,姜玉振却还在动着腰身。
“阿焕,我信得过你,也就无畏于你不信我。我的心本来就是你的。”
姜玉振不在乎看似要挖出自己心脏的手,只是抱着萧焕有些卖力地动,下面完全吞了进去,穴肉收缩间紧紧绞着对方,姜玉振面容有些情动,却还伸手去取下萧焕的发冠,长发散开,像是回到了两个人从前缠绵悱恻的日子,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姜玉振也曾把两个人的墨发用一根红绳系在一起,只因两人紧抱着睡觉,竟然一夜好眠之后红绳仍然束缚着各自的一缕发丝。
姜玉振喘着气,呻吟的声音还是很好听,萧焕终于动作,抱着姜玉振的腰猛得一顶,果然看见姜玉振眼白上翻,腰上都失了力气。
萧焕把人压在床上,动作仍然凶狠,不比昨夜好到哪里去,“玉振,和我一起留在这里吧。”
“好…”姜玉振断断续续地答应,既然对方操得狠,那姜玉振只能叫得更厉害些,哭起来也是格外可怜,泛红的眼圈和鼻头,和绯红的脸颊一样冶艳,姜玉振咬着嘴唇,在疼痛的驱使下,把嘴唇咬出了血也未察觉。
不知道下面有没有出血,反正姜玉振觉得疼得厉害,萧焕也没有停下来的势头。就像昨晚,这个人像不知疲倦的兽类,只想把满腔的火发泄在姜玉振身上,谈不上欢爱,姜玉振只觉得对方在发泄,在报复,自己的生命全然掌握在他身上。
又被掐住了脖子,呼吸逐渐困难,姜玉振脖子上青筋都明显起来,双手都抓住罪魁祸首企图推开,却无济于事。脑袋都涨起来,姜玉振清晰得感觉到萧焕没有撒谎,他确实可以杀了自己,现实中,或许自己会暴毙而亡,也可能如李方所说,沉入梦里,不再醒来。
几乎在最后关头,萧焕松开了手,姜玉振用力地喘气,连带下面都在张合,姜玉振痛苦地咳嗽,只是还没怎么恢复,又被萧焕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让萧焕继续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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