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荤懒懒地勾起嘴唇,他也喜欢在下面——不用自己动腰的那种,顾秋阳骚得透骨,他只要享受那湿软穴肉的套弄就够了,下腹的快意犹如随着月亮升起而高涨的潮水,一点点涌到了胸口,让他的喉间也溢出性感的低哼:“嗯哼——难道没有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自慰?”
减速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窗外传来树叶摩擦的窸窣声,今晚是个晴夜,别墅区特有的情调是路灯昏暗,他一扭头都能隐约瞧见天上的圆月了,而江蕴还小声说“真好看”。
“还有心思看月亮?那下一场你来?”
“别别别……你继续,我闭嘴。”
这场对话只进行了十秒不到,程荤当然听见了顾秋阳的“没有”。
他挑高了眉毛,神色高傲而凉薄,眯起来的眼睛却显得不怀好意:“那就先奖励你去一次。”
“啊哈——”
顾秋阳忙不迭点头,在他的手指握上一直被无视的肉棒之时,浑身都僵硬了一会儿,叫程荤以为他真要这么射出来了。
“快点,要到了。”修长的手指恰好可以拢住这根肉柱,程荤难得好心地上下撸动起来——更像是顾秋阳在用他的手套弄。
“要到了啊啊嗯……”
双手都撑在男人的腹上,顾秋阳贪婪地用眼神舔着他微张的唇,脑袋里盘旋着那句夹带着双重意味的话,而肉体几乎要沸腾起来,马眼连连吐出黏腻的前精,都把程荤的指尖给打湿了。
手指紧紧一握,就把掌中的肉茎掐得猛地跳动,而程荤自己的肉棒当然也亢奋不已,将他的腰拽起来,连连挺动着操干那开始痉挛的骚浪菊穴,跳蛋被干到了最深处,碾磨着敏感的前列腺,叫顾秋阳毫无保留地尖叫起来。
“啊啊啊嗯——阿蕴……太爽了嗯啊——”
程荤都觉得玻璃杯得被这样的尖叫给震碎,可他不介意再加一把火,哪怕压在身上的男人十分高壮,也挺腰顶得他如骑马似的颠簸着,而被反复套弄的粗大鸡巴更是涨硬到了极点,快感毫无保留地冲击着他的脑袋,就连门后的江蕴都能感觉到。
“骚货,叫这么大声,非要全世界都知道呵——你在被我操么?”
他声音低哑,脸上的禁欲冷淡不再,灰蓝色的瞳眸在欲望的洗炼之下,犹如巫师邪恶的水晶球。
“真的会被听到吧……”江蕴腹诽着,可他就在脑袋里,程荤不想听也能听到。
“闭嘴。”
江蕴沉默下来,听着顾秋阳喘息道:“没关系嗯哈——听到就听到呃啊……你是我的嗯……阿蕴啊啊——”
他浑身的肌肤都冒出了汗,眼睛也湿乎乎的,凑过来如大狗似的舔着程荤的唇,又贪婪地将他的舌尖扯入口中,上下两张嘴一同含着他不放。
程荤很是受用,手掌掐紧了顾秋阳的侧腰,不再让他乱扭屁股,而且狠狠地在顶腰之时将他拽下来,肉棒结结实实操到了最底,顶得顾秋阳又要放声浪叫,可他还缠着口中灵活的舌尖不放,声音变成了带水的“呜嗯”。
被撞倒的跳蛋猛地一颤,挣扎似的“嗡嗡”跳动按摩着顶过来的龟头,跟湿软的肉壁一起夹得程荤低喘一声,贮存了许久的精液躁动不已,在几十记深顶之后,他终于恶狠狠地将男人按在胯上,劲腰往上猛顶,股股浓精全都激射了出来。
“嗯哼——”不仅高潮射精,还被湿软的穴肉死死夹着发泄中的肉棒,程荤舒爽到了极点,一边狠狠吮着金主的软舌,一边扣住了他的腰肢不让他往上弹跳挣扎。
每一道精液都牢牢地喷射在痉挛的红肉上,而马眼还被跳蛋按摩得发麻,要不是他禁欲许久、存货够多,真要被顾秋阳给榨干了。
“啊啊哈——”顾秋阳那双纯黑的眼瞳往上一翻,英俊的眉眼都被扭曲了,汗津津的身体也不由得僵住,而被挤压在两人腹间的肉棒跳了几下便喷出精液,哪怕没有抚慰也爽得他够呛,整个人像是被甩上岸的鱼似的,抵着沙发的双膝不断来回磨蹭,却是将程荤的腰夹得更紧了。
精液黏糊糊地射到了胸前,而金主的四肢还紧紧缠着自己,神色恍惚,程荤惩罚似的咬着他的唇,双手终于肯放过被他掐得红痕道道的侧腰,往上一掠、撩起了汗湿的衬衫,又去掐他的后颈:“骚货,这样都能射吗?”
哪怕射了精还很坚硬的肉棒随着他的抽搐而在穴里碾磨着,快意的涟漪泛开,顾秋阳像是块嚼了一半的口香糖似的黏在程荤身上:“嗯哼——可以……太舒服了啊哈——”
两人都冒着汗的身躯互相摩擦着,生出粘腻的电流,而加速的心跳也震颤到了一块儿,一时之间,满室只剩下“呼哧”的喘气声,还有剧烈又暧昧的心跳声。
车早就到了,窗外的景色不再晃动,但厚隔板之后的司机并没有出声提醒,更没敢来敲车门,想来早就习惯了雇主的作风。
“起来,穿衣服。”
程荤抱了他一会儿,腱子肉的手感很好,抱在怀里容易让人觉得满足,更别提顾秋阳还哼哼唧唧地用脸在他颈间乱蹭,双手意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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