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荤没洗多久,回到主卧时,顾秋阳已经在床上等着了。
宽大得四个人在上头打滚都没问题的床,铺着浅蓝色的床单,衬得他的肤色很是健康。
程荤借着江蕴的眼,见过不少脸上的粉厚得能和面的小演员,都快瞎了,现在看着顾秋阳只会觉得养眼,哪怕对方又开始傻兮兮地笑。
完全没有在外头不苟言笑、雷厉风行的模样,可竟然有点可爱。
“阿蕴,洗完了吗?”
“嗯。”
程荤不是不能像江蕴那样摆出冷淡的面孔,只是他颇有底气,才不是江蕴那种一戳就倒的纸老虎。
顾秋阳甚至连睡袍都不穿,就这么大大咧咧地遛鸟,在他走近时双手也贪婪地抚上他的腰肢,黑色平角裤的裤腰不高,足够露出那瘦削却有力的线条,白皙的肤色被热水冲刷后透出了淡淡的粉红,就连腹肌的线条也干净漂亮。
这可是他当初想摁倒吃掉的好身材。
程荤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洗去定型喷雾后触感更柔软,在掌心蹭着还挺舒服:“还要我在下面吗。”
他的面色平静,已经看不出醉意了,和江蕴“商量”的结果就是像平常那样——冷淡又体贴,当然程荤还是冷嘲热讽了一阵,谁让江蕴总想让他顶包,可两人之间的差别实在太大,也只能……“取中间值”,虽然做着做着还是多少会露出本性。
顾秋阳扭过身子朝他撅起屁股,手指还越过结实的臀肉往后去、掰开依旧湿漉漉的穴口:“从后面来,射进来的就不会流出去了……”
他显然还为着刚才把内射的精液给洗掉而可惜,转过来的脸总让程荤想起被饿得厉害的大型犬——眉毛低垂,眼神却透着渴望,只怕再这么下去嘴角都要流出口水。
程荤也不上床,就这么站在床尾让他牵着手去摸他的屁股,冲洗过后不再有着葡萄酒的酸甜,手感也弹滑结实,他“啪”地轻拍两下,惹来顾秋阳骚浪的呻吟:“啊哈——先进来再打嗯……会夹得更紧的……”
“阿荤……”江蕴要是在场,一定会被羞得满脸通红,可他分明能察觉到程荤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就将手指戳进了那湿得异常的穴眼。
“怎么,心疼了?”手指像是没入了沼泽里,润滑液已经被夹得暖热,搅动时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溢出来的汁液更是把穴口那圈浅褐色的褶皱给濡湿了,张合收缩的模样颇为淫荡,程荤故意盯着那处看,让身体里的另一个人看个清楚。
“他被干成这幅骚样,难道你没出力?”
当然有……
江蕴可怜兮兮地表示“闭嘴”,这才让程荤满意地撤出手指头,而穴肉还缠绕着不让他走,非要用点力气:“自己掰开。”
顾秋阳连忙双手都往后去,摁住了臀瓣往两边分,被拉得张开的穴眼甚至将内里的淫肉都暴露了出来,翻涌的淫汁闪烁着粘腻的晶光,勾引着那根让他欲死欲仙的肉棒:“阿蕴快进来……里面好痒好湿啊哈——”
程荤也不客气,才发泄过一次的性器还是兴致勃勃的,就这么顺着穴眼的吮吸一点点顶进去,瞬间缠上来的媚肉把龟头吸得死紧,完全没有被干松的迹象——毕竟顾秋阳锻炼的时候,也会专门锻炼这个部位。
“嗯——好粗啊——”
顾秋阳哼哼着,脸和肩头都蹭到了床单上,健壮的腰肢往下塌着,屁股就翘得更高了,垂在腿间的肉棒又开始抬头,无视了地心引力狠狠地往上翘着。
房间很宽敞,摆设也不多,让他的浪叫都有了回音。程荤微微勾起唇,这样热情的吮吸让他的下腹一片酥麻,却没有第一次时那种想要射精的紧迫感,他倒是能悠闲地慢慢顶腰,用前端搅动着灌入过多的润滑液,把那湿淋淋的液体挤出来的感觉异常的好,手指则勾着那些液体抹到顾秋阳的臀上。
照不到阳光的部位更白一些,是漂亮的浅麦色,涂上晶亮的淫汁后像是沾了蜂蜜,散发出诱人的味道,这回他倒是听了顾秋阳的话,等肉棒全部顶进去时才扬手去拍打骚浪的臀肉。
“啪!”
“嗯啊——”
在车里做时还因着裤裆而不能全部没入,这回确实真真切切地尽根肏进去,就差没把饱满的囊袋也塞入穴里了,全方位享受着金主吸夹的肉棒愈发活跃,被紧紧夹着时还猛地跳动,顶得穴肉又是一阵收缩,恨不得长在这根又粗又长的大肉棒上。
“阿蕴啊哈——动起来呃哼……”顾秋阳甚至主动摇摆着屁股,小幅度吞吐着,那根熟悉的鸡巴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他根本不用程荤指使就自动发情了,耳窝里也尽是淫汁被搅动的“咕啾”声。
程荤享受了一会儿他的主动,才懒懒地勾起嘴唇:“你不是已经在动了么。”
泥沼似的不断绞吸着他的肉穴,暖烘烘又湿乎乎的,而每次顾秋阳试探性地让龟头蹭到深处的某一点时,他自己的腰就会开始乱扭,非得程荤伸手把住才行,可他不能阻止被戳中敏感点的肉穴,只能在一次次紧致的吸夹里眯起了双眼,如扇子的睫毛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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