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我是说,他没满足你,我可以继续。”
“哦?”
带着皮质手套的手瞬间隔着裤子按在鼓囊的性器上,万俟无暇面无表情地看着谢清源,若是光看上半身根本想象不出他是在做这种事。
“一般不会弄湿裤子,所以你没脱裤子是吗?他没满足你,我可以。”
万俟无暇认为谢清源不会拒绝,所以当手腕被温热的手掌紧紧握住推开,他的情绪终于压抑不住,猛地推着身前人的肩将他死死按在墙上,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啃咬上那红肿的唇,甚至没有收力气尝到了血味。
“嘶……发什么疯。”
谢清源本来就嘴疼,被万俟无暇一咬更疼了,他烦躁地推开万俟无暇,单手抱着衣服另一只手直接抓住对方那头雪白顺滑的头发,拉扯着往后拽。
“你们一个两个都趁我嗓子疼的时候来烦我,不会真觉得我跟你上过一次床后就会乖乖听你话任你摆布吧?”
影帝后仰着头,绷紧的喉部皮肤将喉结显得格外明显,他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只是那喉结滚动了一下。
“来,告诉我,你刚刚允许你亲我了吗?”
“没有。”
万俟无暇声音有些哑,脖子顺着力道后仰着开始发酸,头皮也传来钝痛。
“嗯,为什么扑上来亲我?”
“……”喉结滚动好几下没有说出个所以然,万俟无暇抬手反握住扯着自己头发的手臂,秾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不安眨动。
谢清源很有耐心,他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等万俟无暇开口。
“我看见林呈亲你了,我…我有些难过。”
发间的手松开,柔顺的头发被弄得有些凌乱,万俟无暇垂着眼眸像个被误会了的孩子,委屈又不敢争辩。他其实认为自己没有做错什么,毕竟谁都有失控的时候,而且既然林呈能亲那他就也可以亲,凭什么不给他亲?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表面还是做出顺从谢清源心意的模样,他毕竟是影帝。
“吃醋了?”
“嗯。”
“为什么吃醋?在我的理解里,吃醋只能是互相亲密的两方之前可以存在的行为,我跟你并不是这种关系。”
“我跟你只是炮友,不是吗?还只上过一次床。”
万俟无暇开始憎恨自己为什么不善争辩,他想反驳谢清源,但发现自己找不到语句去反驳,或许他说的是对的,但又感觉有哪里不对。
向来沉默寡言的影帝只能握紧了拳头,嘴唇抿了好几下没能张开,然后在谢清源戏谑的目光中结巴着吐出一句:“可以…不,不只是一次。”
他其实想说自己已经暗恋了他六年,所以吃醋是理所当然。但这样是理由太过单薄,万俟无暇几乎猜都不用猜就知道谢清源会毫不在意地用一句“你暗恋我关我什么事”这样的话来堵住他的嘴,因为他刚刚就在窗户边听着谢清源对林呈说过类似的话。
“当然不可能只是一次,我还没有日抛炮友呢。”
谢清源伸手在万俟无暇不解的视线中揉了揉刚刚被自己拽着的头皮,“疼吗?”
“不疼。”
揉在后脑的手很轻柔,影帝立刻红了耳尖,声音都一下子小了下去。
你看,恋爱脑就是会这样影响一个人的自主人格和判断能力的。
谢清源看着明明刚刚还被自己拽头发现在只是被摸一下头就安抚好的万俟无暇,脑海中无缘由地想起自家哥哥跟他说过的这段话。
好蠢啊。
谢清源叹气,主动在万俟无暇唇上亲了一下,成功收获影帝的惊愕表情。
“以后吃醋的话,你可以在床上肏死我,我会很乐意配合。”
看着唰的一下红了脸的万俟无暇,谢清源觉得好笑,并且毫不收敛地笑出了声,然后就看到他的脸更红了,但语气倒是颇有几分信誓旦旦,“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
“我去洗澡,你早点睡吧,明天好像是要去村子里帮忙干活吧?”
“嗯。”
谢清源又扫了一眼他细皮嫩肉的肌肤,挑眉逗他道:“干得了粗活吗?需不需要我帮你?”
“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随机抽签组队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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