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混成了铁粉。他恍惚觉得有些失败,趁反思的时间,顺便勾引下程归远。
结婚将近一个月,他并未看出程归远有什么特殊爱好。
程归远是正经的国企高管,父亲还曾担任陆军上将,因此没有任何不良嗜好,也没有什么政治污点。他像一尊庄严高大的雕塑,只垂眼看着凡俗人世忙碌,不置一言。
非要说的话,他倒也有两件特别在意的事。
一是孩子。他近乎于逼迫地命令时见欢照顾小孩,不可以有任何不耐烦,也不能表现出半点抗拒。
二是夫妻房里那些事。程归远平时对他不理不睬,在床上,却像得了某种病症,需要肢体接触来安抚,就如同饥渴许久的人见到水源,贪恋地紧紧抱着他,下体交合,也都要顶到最深处。
时见欢有时受不住,可程归远讨厌他说不要,他只有流着泪喊老公,反复说爱和喜欢,程归远也会温柔地喊他宝宝,但从没有停下过凶狠的撞击。
爱和他上床怎么不算爱呢,否则怎么只睡他,不去睡别人。时见欢快速抓住了自己的优势——他可以名正言顺地跟程归远睡觉,前妻不能。
时见欢为此下载许多专业课件观摩学习,他行动能力很强,第二天就把视频里出现的教辅工具全部买回。例如散鞭、项圈、麻绳、低温蜡烛、手铐眼罩,这些工具被他收纳起来放在床边。
今天程归远难得回家很早,时见欢恰好给丝丝喂完辅食,让丝丝亲了亲自己,又听她喊了好几声“妈妈”,心情大好,迎程归远时笑得灿烂,像春日盛放的花。
他亲昵地挽着程归远的手臂,带他往楼上走:“我今天已经喂丝丝吃过晚饭了。”说着,他自作主张地踮脚,亲了亲程归远:“老公饿吗?”
水润的唇印在脸上,留下黏腻而湿润的痕迹,程归远抬手擦掉它:“这是跟谁学的。”
毫无波澜的语调,但时见欢并没有受到打击,他拉着程归远进了卧室,十分随意地碰了碰床边放着的箱子。
那箱道具像平铺直叙的成人,没有什么精妙的修辞,也没有优雅的词汇,从上到下透露出的,只有“我想和你上床,快来上我”。
程归远什么都没说,可就是有什么变了。
时见欢猜,他应当是高兴的。
他反握住时见欢,五指从指缝中穿过,与时见欢紧紧相扣,时见欢感觉他的掌心很烫,可接下来的动作,又那么温和、柔软,像夏日晚间被威风吹皱的湖面。
程归远刻意攥紧他的手,好感受到戒指切割血肉的刺痛,他庆幸自己手上的茧没有那么厚,还察觉得到靠近带来的伤。
会痛其实是不可怕的,痛过就会愈合,感知不到痛,往往意味着被陈伤悄然吞没,直至死亡。
他将另一只手搭在时见欢肩头,一步步退到床沿。时见欢落入柔软的被褥中,身子失去平衡前,还在失神地盯着程归远深刻的眉眼和终于露出些笑意的唇。
时见欢的心不听使唤,怦怦地跳个不停。他的心率太高,激素疯狂分泌,像致幻剂一般,给他雾一样朦胧的幸福,像浸泡在棉厚的云层中,缥缈又轻松。
程归远用那只他认为很好看的手,遮住了他的视线,周遭一片黑暗,他察觉有道炽热的鼻息靠近,轻而又轻的啄吻落下来,从嘴巴扩散到敏感的耳垂,又隔着手背,吻他的眼睛。
心跳越来越快,他甚至以为身体该报警,就像电压过高会自动切断电源,他的心跳太快了,也该远离使他不安稳的源泉。
他不安地挣了挣,程归远贴得更近,将他牢牢压在身下。
“别动。”程归远抱着他,气息洒在耳畔,勾起一阵酥痒:“欢欢。”
时见欢一怔,脑中快速闪回短暂而模糊的画面,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它就消失不见了。
似乎是很早以前,他莫名记得那时宾馆的装修还是老掉牙的风格,画面中的人也都穿着天蓝色校服,他躺在床上,男人也是这样伏在他耳边喊欢欢的。
时见欢一怔,他从不记得自己和谁谈过恋爱,更别提开房了。
程归远只需拿捏腔调喊他一声,他就不争气地沦陷了。接吻的同时,他艰难地蹭掉了自己的睡衣,用湿淋淋的肉穴贴程归远做工精细的西装。
程归远却向后退了退,一副不会和小婊子同流合污的正经感。时见欢偏偏来了劲头,捉着他的手凑过来摸。
他虽然是双性人,可男女器官都发育得很完整,时见欢从不认为自己的身体怪异,正相反,他感觉程归远也该爱死了才对。
程归远用实际行动回答他。
男人果然会装,床下斯斯文文,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到了床上,就算嘴巴里说着再好听的话,也不会妨碍他就只是想更顺利地操逼。
程归远操得好重,而且从不允许他在性爱中分神,更不允许他喊痛、喊不要。他被训练成了受不住也只会努力凑过去亲人、说喜欢的可怜人,一朝上了贼床,之后也只能闭着眼睛挨操了。
时见欢被用后入式操射几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