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这么紧,真是个极品,爽死老子了!”
“可惜就是不会说话,不然叫床声更带劲。”男人下身快速耸动,胯骨将少年肥软的臀肉都拍红了,狰狞的鸡巴慢慢在肉穴上磨出一层泡沫,更好肏弄了。
“肏死你,肏死你,把你这小婊子肏成老子的鸡巴套子,才不会出去乱勾搭别的野男人!”
这时旁边又过来两人,一人掰开少年嘴巴,少年伸出一小截湿红的舌尖,男人含着那舌尖纠缠,不停吮吸少年口中蜜液,牵着少年的手给自己已经勃起的鸡巴抚弄。
另一人则双手不停揉捏少年的双乳,胸脯本来是平坦的,但因为被太多人玩过,乳房渐渐比之前大了一些,乳晕也大了许多,乳头已经被吸得肥大挺立,怎么也消不下去。男人粗粝的舌头舔弄奶头,留下一道道濡湿的痕迹,最后在乳肉上留下几个明显的牙印,才顺着少年的小腹舔下去,含住少年的鸡巴开始吞吐。
待少年射出白精后,男人满意地咽下去,然后也掏出性器,慢慢顶弄着少年的鸡巴。
“呃啊……嗯……”少年不会说话,只能从喉间发出一些破碎的喘息呻吟。
身下的男人一阵低吼,射在了少年的女穴上,不停歇的,另一个男人抢占地抱住少年,迫不及待的掏出鸡巴就要肏进那销魂的肉缝里。
女穴上的鸡巴换了一根又一根,围在少年身上的男人始终不见少,少年高潮了好几次,鸡巴也射了好几次,精液混着淫液,搞得少年下体泥泞不堪。
篝火旁,男人们的首领深深地吸了一口旱烟,皱眉叹道:“真是个妖精。”
男人一行人本是长年走镖的,十几个大男人经常欲求不满,但自从三天前在林子里捡到这哑巴少年,众人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三天了,这镖队竟一步也没走,众人没日没夜的肏弄着这小骚货,从不让他穿衣服,只为了方便随时随地奸淫,营地里的腥臊味一点也没消失。
“嘿嘿,老大,你第一次玩他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旁边的小弟笑眯眯说道,然后也脱掉衣服加入这场奸淫。
男人作为首领,自然是第一个享用少年的人,纵是经验老练的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少年真的天生的名器,肢体柔韧,浑身又香又软,那身下的花穴,更是让男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他第一次就把那少年压在地上,肏得少年潮喷了三次。
放下手里的旱烟,男人撸了两把早就昂扬的性器走了过去,扯开一个正在少年身上冲刺的小弟,狠狠地肏了起来。
沈骁樾瞪大了双眼,被眼前这荒淫的一幕震住,他自诩名门子弟,向来洁身自好,可从未见过这般场面。
他落荒而逃,不敢停下,只要一停下,脑子里就是那少年漂亮的面庞和被玩弄得很嬴荡的身体。
沈骁樾一路跑了很远,他扶着树喘了口气,看了眼身下早已挺立的性器,叹了口气,原路返回。
他这次出来带了不少大额银票,他想,只要他钱给得够多,那群男人总愿意把少年卖给他吧。到时他就可以带少年回中原,再之后……
沈骁樾站在篝火旁,满目惊疑。
方才欺辱少年的男人们,竟全都死了!
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皆是被一刀毙命,刀法狠辣,实属少见。
沈骁樾找了一圈,并没有看见少年,他又焦又怕,地上一人突然扯住他的衣摆,就只剩下半口气。
“人呢!?”沈骁樾吼道。
男人费劲地张嘴,只能发出气声:“无……阿无……”
沈骁樾附耳过去,男人却彻底断了气。
沈骁樾满脸阴霾,他定要找到那少年!
失落之地1
夜色浓郁,突如其来的暴雨冲刷着这片土地,林边的破旧木屋仿佛随时会被这大雨压垮。
一道披着雨衣的身影从林中走出。
雨势急骤,山路难走,那人却走得稳稳当当,手中一盏提灯散发着微黄光芒。他目标明确,径直往木屋走去。
木屋窗户隐约透出一点光亮,提灯人走到窗边。雨声盖过了一切,屋里只隐隐传来一点破碎的呻吟声,如一只钩子钩在他心弦上。喉结划动,他不自觉咽了口唾沫,身下顿时起了反应。
屋里人似乎察觉到他的存在,喘息着说:“进来……”
提灯人走进木屋,缓缓脱下雨衣,昏黄的灯光映出他俊朗的侧脸。
“萧明承?怎么是你。”
这旧木屋里只有一张铺着干草的木床,床边散落一地的衣物。床上的人蜷缩着,黑色碎发被汗水打湿,漂亮的脸上布满情欲的潮红,他一手抓住通讯器,另一只手难耐的抚摸赤裸的胸膛。
萧明承靠近床边蹲下,笑着说:“怎么不能是我?落落,你一点也不想看见我吗?”
“我明明给沈墨发的信息。”周落喘了口气,“算了,谁都无所谓。”他伸出手一把抓住萧明承头发往身下按去,萧明承乖觉地含住那不停流水的性器,卖力吞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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