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二哥……”碎梦的手臂被他带着上下晃动,津液粘成蛛丝在唇间拉扯,自己手掌摩擦过自己的马眼而带来更强烈的刺激,滚烫的铁棒捅入腿心让他不自主地想要夹紧双腿,可是夹得越紧那粗糙的摩擦感越甚,蹭的少年的腿肉愈发地红肿柔软,后穴亦在轮番刺激下渗出了些许肠液,莫名的有些空虚。
好近……凸起的阴茎头次次肏弄过腿心,好几次擦过已经湿润的穴口让碎梦忍不住一缩,阴茎上有来有回刺激有让他顾不得后穴的危机,酥酥麻麻的铃口已经微涨蠕动即将喷薄而发,少年的注意力在身后收缩的肠肉和身前撸动的快感之间来回转移,脑子像是要炸开一般在极乐之中癫狂,收不住的口水随着声声粗喘淌到枕上。已经有些许濡湿的床单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前列腺液,只是随着那噗叽声和少年耐不住的惊喘,床单上霎时又多了星星白精。
两人的手心全是碎梦射出的精水,还有些许从指缝间飞出,喷洒到了顾惜朝的腹肌上。趁着少年失神的空档,顾惜朝将他的手拉至面前,贪恋地将那白精舔舐入腹。惊魂未定的碎梦结结巴巴地想说些什么,又被顾惜朝双手攥着臀肉往身上按去。
坚挺的男物在碎梦的腿心肏入的够深,将夹紧的腿肉生生破开一道缝来,刚射完精的玉茎半软着撞上顾惜朝绷紧的小腹,将残余的白浊和水液蹭地到处都是,碎梦半推半就地抱着顾惜朝的肩膀,双膝夹地几乎酸软无力,哀求着他快些射出来。
“嗯……”顾惜朝弓下腰,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少年的肩头,难耐地按着碎梦的后腰往自己身上贴,手掌抓着他的臀肉挺腰狠狠地捅过少年略带红肿的腿心,终于在一次撤身之后,系数将浓烈的浆液喷洒入了碎梦的腿缝之间。
顾惜朝已经忘了自己如何睡去的了,亦是许久没睡得如此安心,他睡得极沉且毫无知觉,以至于茫然地醒来时,才发觉自己竟毫无知觉地被人将双手反剪捆住,半弯着身子倚在床侧,跪坐在木质地板上。
怎么回事……三弟呢,顾惜朝跪直身子,抬头火急火燎地扫视着室内,依旧是他熟悉的鹰巢寨,床榻上已经被收拾整齐丝毫看不出欢爱的痕迹,若不是肩膀上还有少年无意留下的抓痕带来的细微刺痛,顾惜朝真的会以为昨日的情事是他的一场春梦。
“嗒…嗒…”熟悉的小高跟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没有刻意地收敛起的声音,顾惜朝看着碎梦攥着一节布条从内室走出,站定到自己面前。
“三弟…?”再次看到他,顾惜朝的心瞬间不慌了,只是还存着一丝丝疑惑。少年穿着整齐,耳尖微红地顶着自己手心的布条,然后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俯身将那布条往顾惜朝眼睛上蒙去。
少年抿着嘴说道:“二哥说的,怎么报复你……都可以。”
无论他将要对自己做什么,顾惜朝都想满怀欣喜地想要接受,在一片漆黑的视野里没由来地发自内心的喜悦着。
视野受阻的顾惜朝没能看见碎梦红透了的耳根,亦没有察觉到碎梦接下来的意图,当皮质的鞋尖轻轻抵上他的阴茎慢慢往上抬时,顾惜朝身子一僵,忍不住地勃起了。
什么报复,什么惩罚,这分明是奖励。
“三弟…唔……”碎梦顺势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用鞋底隔着顾惜朝的裤子,将那硬起的男物轻轻踩着,贴上了他的小腹,并且慢慢加着力道地按压。酸爽中夹杂着些许疼痛,顾惜朝弓着腰粗喘连连,却又忍不住地想要贴近少年,索性低下头,将额头抵在少年的腿骨上,岔开腿的跪姿像是更方便碎梦的惩罚游戏。
“如果痛的话……”
“不,不痛,再……再重些…”顾惜朝打断了少年关切询问的话语,他极度的渴求着少年更加凌虐的对他,似乎这样就能稍稍弥补自己曾对他带来的伤痛。略硬的鞋底硌地顾惜朝爽痛非常,渗出的前列腺液很快将他的底裤打湿,他忍耐不住地去咬少年的裤腿,绷紧肌肉享受着这甜蜜的惩罚。
好色……即便是被束缚了双手跪在地上的顾惜朝也极具喷薄的性张力,卷发垂落在俊朗削瘦的脸庞两侧,薄唇微张吐出难耐的喘息声。不着寸缕的上半身肌肉线条非常明显,明明穿着衣衫时非常有文人的谦谦气质,脱下衣服在明亮的地方才让碎梦察觉……二哥的身材……好像比自己锻炼的好不止一星半点。
少年勃起的有些羞耻,他咽了下口水,放下翘着的腿,调整了一个更方便的姿势。左脚小高跟踩着顾惜朝结实的大腿肌肉,右脚则蹬掉了鞋子,用足尖将他的底裤勾了下来,硕大的巨物被裤带拽着压下又弹起,敲在顾惜朝的小腹上后摇曳了好几下。顾惜朝眉宇皱起,难忍地直起腰杆往少年的足尖追了追,几乎沉沦进羞耻的幸福感中而丧失神志。直到柔软的足底与滚烫的肉棒紧密的贴合住,他才又重新跪坐下去,贪恋地躬身亲吻少年的腿骨。
脚心踩着顾惜朝的男茎上下地摩擦着,铃口渗出的水液很快将碎梦的罗袜浸湿,白色的袜底由于湿润而变得透亮,几乎能看见少年足心的肉色。碎梦谨慎地用脚掌摩擦过顾惜朝的柱身,听见他在战栗的轻颤中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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