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无悲无喜的淡漠神情。
但他细软雪白的腰肢塌陷下来,激得他眼都微红了,他想立刻弄坏他,就像撕碎那个布娃娃,让他弄坏自己或是摇尾乞怜。
垂萤干脆一手压住了美人的身子,解开白大褂下的西裤子,竟骑了上去!婆罗月似乎有些惊讶对方的疯病之离谱,又依旧像是无悲无喜。
撩开袍子,拿出里头早就暴涨狰狞的大鸡巴拍打在了这骚货美人的后腰,垂萤早就说过,他的阳具可不小,还很漂亮。如果他那物要是小了,作为巫师他会为自己嫁接个大的,哈哈,哈哈哈。
鸡巴好看的颜色和对方苍白的细腰倒是相得益彰,因为婆罗月的动作,龟头上的黏液又糊了腰眼全是水,一滑就到了腿根,被鸡巴烫伤了腿根的婆罗月挣了挣想往前跑,但自己又停了,机械的一抽一抽地活像在勾人。
因为男人牢牢得掐住了塌陷的腰窝,钳制住了,满是男人的淫汁。
婆罗月不想被弄伤。“客人,请不要弄伤我。”
男人白皙双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就像婆罗月那样,有些嫌恶的挑着地方,最后还是把阴茎放进了自己手里。
为什么不是尸体呢?垂萤漫无目的的想着。一下一下的撞着,手心无力地散开,大鸡巴只得擦着腰眼雪白皮肤;一下又一下更加狠狠的撞着,偶尔鸡巴还会不安分得撞进生生得并拢的腿心里,差点捅进去未经人事的股缝来。
婆罗月本就有些像无机智人偶的模样,此般真像只被男人捅干的骚母狗般被男人按在冰冷床上肏干着腰,他是干净的身子,可却像一个玩具,辅助着男人自渎,自己也被亵渎了,腿心偏偏还软得什么都架夹不住,几次险些被真捅进来。
“夹紧了,没操你腿,怎么这么松。”男人悦耳的声音柔声道,就像是蛊惑。
婆罗月没有再说那句客人,因为此情此景,会令人心生性致。他想他是第一个被说腿松的,对方还是骑着他自渎,偶尔不小心肏过他的腰。
男人有些恼,但没有拿鸡巴抽打他,鸡巴水声着和男人悦耳的喘声。
如果不是男人压住了他,婆罗月早就跌倒在了床上了。
男人出水了。
交叠的两人就像两只艳冶的精致人偶一样,匍匐其上,唯一一点红是翘起的龟头,腰肢也一视同仁得被顶撞到。鸡巴偶尔尝到腿根的味道,软乎又多水,把整个幼嫩的腿心擦得有些湿软。
垂萤尽情又克制的亵玩着美人,享受自己的付出良多得来的美味。后头鸡巴的囊袋都干得啪啪作响,手心拢着的鸡巴飞速抽插着。
还贴着美人偶的耳边说着淫言浪语,“腿都合不拢,夹紧一点,鸡巴都快肏进去了。”暴涨的鸡巴只是贴着细腰擦过,更多是自己套弄着好看的阴茎,被男人紧贴着戳着快要射了精的鸡巴玩弄着他的腰。被男人的鸡巴阴毛磨得生疼,塌伏着腰,身子沉沉浮浮的。
婆罗月可不会让他这么舒服,表面上他是在挨肏,实际上悄悄的手上的那条毒蛇消失了,缓缓地游向男人鸡巴后头那个小缝,似乎是想伺机狠狠的咬一口。
忽然听到深后男人低笑一声,突然细长的手指死死的勒着他的脖子,身子软倒像是小死般躺在他身底下,两人间混合着男人微凉的精液。
“啊,他没有机会了。”婆罗月刚换缓过要断了气的感觉,但他在意的不是这个,婆罗月甚至有些不可思议得委屈。“该死,垂萤怎么这么快,这么快就是真操也不爽啊。”
垂萤才射到一半,突然婆罗月咧开一个微笑,修长、白皙的手堵住了嫩生生的马眼,浊白的黏液得顺着阴茎往下流,一条碧绿的蛇蜿蜒的紧紧贴合地趴着,冰凉凉地颇有几分惊悚的意味。
现在,男人躺在他身下,囊袋肉眼可见一抽抽地,像抖着嗓子无声的尖叫着。
婆罗月愉悦的眯起了眼,不过他可没忘记男人刚才那声轻笑。是又想到什么新玩法了吗?呵呵。
婆罗月歪了歪头,低下头用指尖粘了沾那些精液,但面上笑得蛊惑又迷人,“让我射,求您了,让你的客人高潮。”
把垂萤手背在身后解开他的正装,瞧着磨得充血的漂亮阴茎,婆罗月如愿看到对方的腰,因为欲求不满在随着肉体喘息轻微地发抖。
“接下来,要享受我美味的客人了。”他松开了手指,男人轻轻闭眼,就像是收到了惊艳的礼物,鸡巴抖动,那条蛇越缠越紧,射出一股股精水。
看起来并不肮脏,那么美好。
良久,婆罗月都在等着垂萤的还击。
但桌子上两具白皙肉体,烛火摇曳,就像是最温暖、艳奢的一餐。
客人垂萤说“我操你的时候,这里都没有反应,它是硬不起来吗?”
婆罗月有些像是对客人的包容地道:“你被狗操的时候,难道硬得起来?”
而且怎么会硬不起来呢?
垂萤伸手想去抓着那个阴茎,只是,这时他也看清了那上面重重的指甲掐痕。
婆罗月见他表情古怪又愉悦,讲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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