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学楼上枯藤生又枯萎,堆积起了。无数重叠的虚影如同胶片一般迅速变幻。
好似诡秘破败的克苏式建筑群落,突兀浮现的塔楼漏出的灯光为栩栩如生的浮雕打上阴影,钟楼与尖塔之间,这条路闪烁着蜉蝣一样的彩灯,仿佛漫游着各种水生生物的造型。
周围的地面桌角都开始生长绿色丝状水藻,像蜘蛛一样爬得到处都是,腻腻滑滑。
游荡着一个个虚幻又溃烂的鬼影,它们不是简单的阴森而恐怖可以形容,穿着破烂不堪的衣裳,长衫马褂有之,校服也有之,男男女女猩红的鬼眼,溃烂的嘴都贪婪地咧得很开,有的猩红的长舌一卷卷,在进进出出,都是学生打扮,简直就人间地狱、百鬼夜行。
满目都是让人尖叫的惊悚鬼学生。
垂萤甚至眼尖地瞧着一个鬼婴往男生肚子里钻,好巧不巧地是那个男生是个双性人,还是许三金。
那么,鬼老师是谁呢?
当17岁的许三金开始不分场合产生变态的性欲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下场。
无论是末日的枪击事件,还是现在鬼校,没有攀附的人,他这种被欲望控制的脑子只会让他一步步万劫不复,但许三金甘之如饴地堕入地狱。
许三金不喜欢这所鬼校,他乱跑出来遭到了男人的强奸至死,但这时有一个名为恐怖游戏的东西降临在他身上,他觉醒了天赋【魅惑】
这里有一个鬼校医生会假惺惺地收起鬼相,伪装温柔的劝告,实际只是为了让许三金的肚子怀着的鬼校医的鬼胎。
许三金被鬼婴缠着要子宫时,又看到了那个神秘的人,恶劣的说自己是双性人的极美的恶鬼。
被他又看到这种糟糕模样了……这样想着,意识被垂萤接管了过去。
那是垂萤的梦境技能,在梦镜里,不知有什么,许三金翻着白眼彻底陷入永眠。
垂萤正好需要一个鬼胎,做成鬼娃娃之类的东西,许三金还是有点用的?
只是这样婆罗月又要醋了,甚至怀疑怎么来个鬼娃娃,就又要检查处子膜,垂萤想着有些像一尾人鱼一样,那里感觉被拨开刮鳞一样,又涨又微痛,难受死了。
而在许三金长久地失神前,脑子里闪过无数张男人的脸,或是俊朗或是平凡,再或者熟悉或陌生。
他们都在许三金身上发泄过欲望,许三金在盯着他们的眼睛,总是在里面发现爱意,唇舌也渴望接吻。
但绝大多数人视他如发泄欲望的脏婊子,在腰间耸动时希望把许三金操得失神翻白眼。
更有干脆按住许三金的腰,掐住许三金脖子的,喜欢虐待的趁着许三金高潮时会呼吸急促堵着许三金一次也没用过的废物鸡巴,青筋暴起的把他当母狗一样狠狠扇着巴掌然后发狠咬在侧颈的
太多男人骑在许三金身上,用着他的破破烂烂的身体抚慰自己腥臭的鸡巴,也从来不戴套。
许三金想着,也是该着,他的手指最后覆上柔软的肚皮,那里曾经有过好几个生命在日夜不停的男人精液下被孕育,又被肏到流产,导致许三金的小奶子有着奶水,总是肿着。有一次明明能生出来的……已经很大了。
今天碰到的人垂萤极美,大概是有主的,会不会也和自己一样。许三金最后恶意地意淫起垂萤,大概是不会的吧?
意识抽离的感觉就像那次孩子被肏掉的粗暴性爱。
男人把已经开始不断痉挛打颤的许三金抱在怀里,体型原因,白软的身子落在麦色的皮肤里,穴口被撑得透明,俨然到了极致。
许三金奶头翘得高高的,白软的肚子也挺得高高的,男人没戴套子,手掐着许三金的两瓣熟妇阴唇,再一次把紫黑的阴茎一寸一寸地插入了许三金的阴道里,已经有了些许血丝。
男人笑着用手指把紫黑阴茎上缠着的血丝,摸到许三金唇边,说“舔,尝尝,终于叫我见红了”
许三金猛烈地抖动着张着嘴,脑袋无力地摇摆着,却被狠狠地按住肚皮被锁在男人怀里,肚子的微微翻搅一样的疼,已经有些叫许三金承受不住。
许三金感受着男人粗长鸡巴一点点地入到了体内,就像要给许三金打种一样凶狠。
许三金眼泪跟断了线似的,被男人叼着奶头,揉着奶团,被插得不会说话了,只会张着红唇咿咿呀呀地叫唤。
男人把把许三金往死里肏,从下午到深夜一直不停,小阴唇干得耷拉着,穴口干松了像个套子失了弹性一样,让男人的鸡巴每一下都能直直地破开宫口,操到宫口里头。
男人鸡巴粗硬的阴毛长时间拍打在红肿涨血红的熟妇逼的肉唇上,阴唇被扎泛着鲜艳的红色,穴口肏得凹进去又拔出来,内里嫩红的穴肉被带了出来,又被狠狠地插回去。粗壮的鸡巴把许三金插得颠起来,灵魂几乎都要飞起来了。
许三金已经被强烈的快感与微痛折磨得翻着白眼,又口水直流。他这时候才知道害怕地搂着男人的脖子,两人就互相含着舌头吸吮着。
许三金好不容易才找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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