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探我的感情生活,我跟苏絮的关系进展,我不想跟他分享这个,一方面是他本来就跟苏絮有过一段儿,跟他说这个不是很奇怪吗,不过更主要的是,我说不出来,说不出来我跟苏絮只是炮友,虽然这就是最贴切最真实的答案,但是要我在王滕面前承认这个,我有点莫名的不甘心。
我沉默了一会儿,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反客为主,调转话题的方向:“那你跟苏絮呢?”
“我跟苏絮?我跟苏絮什么?我们俩没什么好说的。”
没什么好说的,你们俩都在我面前这样那样了,还没什么好说的?
王滕看出我的无语和气结,转了两下眼珠子,挑选措辞:“我俩就是机缘巧合碰到了,他那时候碰到点事,我帮过他一个忙,后来发现我俩兴趣蛮合得来,就一起玩儿过一阵,不过仅限于床上,就是这样。好了,到你了。”
“我我,”王滕都说了,我突然感觉我没有继续保持沉默的底气了,“我们就是炮友。”
王滕点点头,似乎对于这个答案早有预料,那种不甘心的感觉无端的开始发酵胀大,我赶在他开口之前又补了句:“目前只是炮友。”
王滕本来有点漫不经心的表情僵了一秒,不过很快又恢复常态,他捏着啤酒罐的右手微微使力,轻薄的铝罐立刻就凹陷下去,里面好像能听见气泡不断上浮炸开的声音。
“目前?怎么,你喜欢他,想跟他谈恋爱?”
我点头。
是的,我喜欢他,虽然显而易见还达不到爱的高度,但这种牵肠挂肚的思念,无法言说的吸引力,除了喜欢,确实没有其他更贴切的词语能概括,我早就意识到这一点,只是一直耻于承认。
看我点头,王滕似乎装也装不下去了,表情彻底冷了,一口把剩下的啤酒喝完,然后又重重的把它拍在茶几上,玻璃和金属的碰撞发出“嘭”的一声脆响。
“你喜欢他?李意,我没听错吧,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王滕,你别这样,我们好好说行不行。”
“说什么?说你要跟他谈恋爱?李意你以为我是想问你跟他什么关系吗?我他妈就只是想问你你操他操的爽不爽,我把半边脑子挖了都想不到你会说你喜欢他?你知道他什么人吗?你不是有感情洁癖不喜欢玩儿的脏的吗,你知道他有多脏吗你不喜欢我去喜欢他?!”
王滕这一番话说的我眉毛紧皱,什么叫只是想问我操他草的爽不爽,他叫我来只是想跟我探讨这么低俗恶趣味的事情吗。
“你闭嘴!”我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他,“我从来没说过我有感情洁癖,我只是不喜欢你们搞的那些没有尺度没有下限的东西,我喜欢他也不代表我就是接受那种玩儿法,我喜欢他就是喜欢而已,如果他不愿意放弃以前那种生活方式,我也不是非要跟他在一起。还有,王二蛋,你以前玩儿的多大我都没觉得你恶心,但今天你跟说这些,我觉得你真的挺恶心的。”
说完我也放下啤酒罐,穿上鞋就准备走,王滕像是真的要发疯了,一步迈过来拽住我的手腕:“你别走!苏絮他以前就是个给钱就能操的鸭,不知道跪在地上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他没了人操他就不能活,你以为他现在只有你一个是不是?他不知道同时在外面当多少人的狗,你他妈是多蠢才会喜欢这样的人!!”
我被他说的愣住了,既被他直白恶俗的用语激得想给他一拳,又有点说不上来的疑虑和担忧。对于苏絮的过去和现在,我有过很多种想象,但最终我都决定对每一种想象都保持沉默,我不在乎他到底是什么人。喜欢,喜欢好像只是一种感觉,他看着我的时候,他属于我的每一秒,我的心都像一只充满了气随时就能起飞飘荡的气球。但是他从来没向我展示过他不属于我的那一面,我的喜欢甚至都没得到过被验证完整性的机会。
苏絮,苏絮是这样的人吗?如果他真是这样的人,我还喜欢他吗。
没等我从愣神里反应过来,王滕手上突然用力把我拽到他面前,他个子比我高,我茫然的瞪着眼睛仰视他,他看着我,叹了口气,然后摁住我的后脑上,强硬的吻了下来。
一样的酒味,但是浓的像要把我吞掉。
我回过神来,意识到他在干什么,立刻伸出手去推他,同时闭紧牙齿,不让他的舌头继续深入,他却不依不饶,摁在我肩膀上的左手不知道使了多大的力气,我感觉我的骨头都快被他捏碎了。
他的舌头亲不进去,就改为舔吻我的两片嘴唇,先是用力的吮吸啃噬,看起来仿佛一只饿极了的野兽迫不及待的要把我吃掉,被我手脚齐用的推拒了一阵儿又改为轻轻的啄吻,偶尔凑上来幅度不大的舔上一会儿。
我感觉到他冷静了不少,就努力夹在他的嘴唇缝隙里发出声音:“王滕嗯,停下。”
他停下来了,但没有退开,只是侧身偏过脑袋然后靠在我肩膀上,说话的时候嘴里喷出混杂着酒精的热气,声音低沉,震得我半边身子都麻酥酥的。
“对不起,李意,对不起。”
我感到一种泰山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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