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就黏黏腻腻的滑出一些湿热液体,坐下来的时候又被挤得向四周飞溅。
“李意李意”
他叫我。
“我我快不行了,啊啊”
“射给我射给我吧嗯求你”
我被他叫的受不了,两眼发红,也顾不上他的伤,半抬起身体两只手放在他的屁股上用力揉搓。
“给你,全他妈给你!”
苏絮达到前列腺高潮的瞬间,我也在里面射了。他爽的全身发抖,大腿根儿都止不住的打颤,我只能坐起来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拍他的背,让这阵晕眩般的快感快点过去。
深呼吸了几回,他冷静下来,声音和呼吸还有点不稳,但语气又变回平常那种漫不经心。
“谢谢你啊。”他脑袋还埋在我的颈窝,说话的时候喷出的热气扫在我脖子上,有点难受。
“谢?谢什么?”
他往后靠,把我推开一点距离,伸手到左侧方去拿他刚丢在那里的手机。
他看了一眼,满意的点点头,神秘兮兮的冲我摇了摇他的手机。
“谢谢你操我。”
我感觉不太好,他不是拍了什么视频吧,他还有这癖好?我接过来他的手机,屏幕还亮着,是通话结束的画面,上面显示通话时间两分四十秒,通话人,苏继康。
“什么意思?”
苏絮冲我挑了下眉,身体往上挺,我的阴茎就随着他的动作从他的后穴里滑出来,带出来一些粘稠的白色液体。
“嘶,你怎么每次都不带套,你不怕我有病?”
“不怕。”
“为什么?”
“王滕不会操有病的人。”
“哈哈”,苏絮听了咧开嘴笑了两声,“嗯,倒也是。不过他都走这么久了,你还能放心?”
我不说话了。其实我应该怕的,理智上。但我他妈精虫一上脑,什么都顾不得了。
“行了行了,我没病。下次记得带套。”
他把话题岔开,从我身上跨下去然后就要往浴室走,我一把拽住他。
“等等,这电话到底什么意思?”
“你觉得呢?”他看着我,眼睛里还是意味不明的笑意,“现场直播。”
“不是你他妈能不能把话说清楚了,这人到底谁啊?”
“我弟。”
他一边往卫生间走,一边轻飘飘丢下两个字。这两个字在我听来却如同平地惊雷,震惊的我久久不能平息。
卫生间的水声很快就响了起来。
他弟弟?怪不得,那人倒是也姓苏。这兄弟俩玩儿什么呢,这么炸裂。
他洗完澡出来,我被他这个违背常理的答案搅得更加好奇,追着他问:“你跟你弟,搞什么?他怎么那么打你,你还给他听这个。”
“搞什么?他想搞我,我不愿意。”
操,听上去倒是很合理。
弟弟想乱伦哥哥不同意于是恼羞成怒,死缠烂打。
“那那你们父母呢?知道吗?”
“知道啊,我这不是被赶出来了嘛?”他说话的语气还是满不在意,仿佛说的不是他自己,“我都跟你说了,我是一只没有家的小鸟。”
“那他呢?”
“他?他当然是好好的了,我都被赶出来了,不就是为了他能好好的吗。”
“可是是他强迫你的啊,他还那么打你。”
“嗯,”苏絮点点头,对我的话表示认同,“但还是没办法,我妈死了,现在那个家是他爸他妈的,喊我去我也不想去。”
“那——”
我还想接着问,他却突然走到我身边,伸出手捂在我的嘴巴上,“别问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没劲。”
苏絮刚刚洗的澡,手上还带着沐浴露的香气,好像是茉莉花味儿,他掌心潮潮的,我忍不住伸出舌头碰了一下。
“你不是吧,还要发情?”
“没,我只是觉得,很香。”
“你是狗吗?”
我摇摇头,他却突然伸手覆在我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揉:“好了小狗,你能帮我拿套衣服去吗?”
他站在床边,微微俯着身子,很专注的看我。窗帘没拉开,屋子里到处透着一股昏暗的暧昧。
对上他的眼睛,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莫名的委屈。大多数时候我都觉得他的眼睛里根本没有我。他不在乎我的情绪,也不愿意跟我产生除了性之外的连结。就连做的时候,也只是单纯追求性带给他的快感,操他的是我,是王滕,甚至是苏继康,只要阴茎挺入那个柔软的穴口开始动作,他就会放下一切自尊,呻吟,摆动,臣服。
只有这一刻,他看着我,我被他注视,我在我从未涉足过的那片湖水里见到我的倒影。
我突然很想亲他,不是那种混杂着欲望的,赤裸的,口水交缠,最好就只是轻轻的碰一下。这样一个粘腻、闷热的清晨,以激烈的性开始,以温和的触碰结束,不是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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