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救得了他。
牧淮压着他凶猛进攻,每次插入时里面的软肉就快快乐乐地欢迎他,任由他频繁进攻,爽得他额上也冒了汗。
是以心里不禁暗笑:口口声声说着“救命”,好像自己在受什么逼迫,可这淫荡的身体却实诚得很。
当然,牧淮也说不准,究竟是温浮白爽,还是作为泣涟的温浮白爽。
随着时间的推移,相比较骚逼更为干涩的后穴像是被操出了水,每次抽出,滑腻的液体就会被带出体外,黏在穴口。
前不久被肉棒狠狠爱怜的骚逼,失了恩宠也自顾自地,停止不住地排出一股股淫水。而被石壁压扁的奶球,像被手挤奶似的一点点泄奶。
似乎全身都在受刺激,痛苦的有,快感更多。无论如何,温浮白都是已经没有力气咬住下唇了,无可奈何地微张着嘴喘气。
他自诞生至今,这是他最迷乱的一次。他匮乏的词汇量无法描述此刻的心情。他甚至没有了任何想法,只能感受到身体里搅动风云的巨物。它带动了他的一切。温浮白清冷昳丽的脸上露出以往从未有过的淫靡。
忽然,牧淮说:“师尊好像在狗交。”
他说这话,其实就是想羞辱温浮白一番。可惜温浮白此刻被烈性药和穴中巨物折磨得够呛,连这句话都没进耳朵里。
牧淮便抓住他的后脖颈,按下。石壁已变得炽热。附着他的耳朵说:“师尊,徒儿操的你快活不?”
那个修无情道的天下第一剑修,对人总是爱搭不理的师尊,如今像只狗一样雌伏在他身下,接受他一股股的射精。
温浮白依旧没有听清。他难受地偏过头,眼周犹然带泪,那道红痕晃荡在牧淮眼帘。
牧淮莫名一怔,伸手令温浮白的头抬起,注意到原本淡色的唇有了血色。似乎,是真的血。
他用大拇指轻轻地按住那唇,温浮白不由皱了下眉,眼睛迷迷茫茫地睁开,与牧淮对视。
牧淮不笑的时候会给人一种残暴就食后,懒洋洋踱步的暴君感觉,笑起来又带着孩子气的幼稚。风流有之,可爱有之,野心勃勃亦有之。
不过,在温浮白眼里已经全然是可怕的形象。他不敢看,又要闭上。
看他这样,牧淮也不太高兴,于是字字清晰地说:“好了,我不搞了。我送你回房间吧。”
“真……的?”温浮白声音带着哭腔,下意识又要咬唇,被牧淮制止,“别咬了。”
温浮白眨了下眼,泪珠滑落。牧淮把他抱起来,给他揉揉麻了的膝盖,一低头看到了委顿的小肉棒。他捏了捏龟头,温浮白低吸了口气,牧淮笑了笑,似乎好奇地问:“泣涟的鸡巴这么没用的吗?”
射精不能,连勃起都困难!
温浮白窝在怀里不说话,牧淮又捏了捏他红了的耳朵,打趣道:“你可真容易害羞啊。师尊,幸运的是,你还无法受孕。不然我年纪轻轻,就要当爹了。”他的目光落在温浮白被射得微微鼓起来的肚子上。
别说了,别看了,温浮白捂住肚子。
牧淮就引着他的手碰他自己的奶子,“感觉到了吗?你的奶水,都不需要别人吸,自个儿流得跟瀑布一样。”
牧淮把温浮白抱回房间,一打开门就看见风映泽端坐在板凳上,肘抵桌面,撑着额头,抬眸勾唇:“回来了?”
温浮白睡着了,牧淮应了声“嗯”,然后把他轻放在床上,掖好被子,身后传来风映泽慢悠悠的声音。
“你原身倒是不错,只是看着没小时候那般纯真老实。”风映泽又坐到床边,一边用手指抚摸温浮白沉睡的面容,一边对牧淮说,“竟然真的敢操宿雪眠。你不怕他明天醒过来,了结了你?还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风映泽还真是对牧淮五体投地。虽然是他自己说的,操温浮白几顿就操服了,但不代表牧淮操了之后,宿雪眠会不当一回事啊。这事可千万不能暴露了,不然柳溪梦得发疯!
唉,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顺眼的男人想当固炮,没想到事与愿违,这狗东西竟然表里不一,一点也不老实!
牧淮掐着手心的肉,镇定地说:“他明早就不记得了。”
他这话说得奇怪。风映泽偏头,看他,藏着探究的意味:“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一身的鬼伎俩都是从哪儿学的。想要迷晕宿雪眠,并不是简单的事。”
牧淮也说不清原因,只能把这归咎于教自己的人太了不起,连宿雪眠都糊弄过去了。但是这人是谁,他不能说,于是没有回答风映泽的话,转而逃避似的看向了温浮白。
原先苍白冷淡的脸,像经历春雨的芍药花上饱含雨露。乌丝如云,杏脸桃腮,好似海棠醉日。
风映泽顺着他的目光,凌厉的眼神逐渐复杂。半晌,他开口,自问自答:“可能因为温浮白终究不是宿雪眠。”
嘲讽地笑了笑,很快他的笑容灿烂起来,一双眼睛转盼流光的:“喂,你射了他几次?半个时辰都不到,你不行啊。”
牧淮指尖一顿,无语地看着风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