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映泽离开后有一会儿,牧淮才后知后觉自己惹人生气了。寂静中,他看了会儿凌乱的床铺,身上来自另一个人的温暖还没有散去。
良久后,长吁短叹。
宿雪眠房间里的灯还点着。牧淮在门前踌躇,敲门的手一会抬起一会放下。终于,他下定决心了,“师尊?我有些话想找你聊。”
门那边一时之间没有回应,牧淮更加紧张,半晌温浮白打开门,乌黑如泉的长发散在单薄羽纱上,他的眼神瑟缩,声音虚弱:“你来……做什么?”
牧淮愣了片刻,在他走神的时候温浮白突然要关门,牧淮连忙撑开,急道:“哎!我真有事找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美人噙着泪,似嗔似怨地说:“你是混蛋,我不想听你说话。”
“不想听我说话那刚才就应该连门都别开。”牧淮逼近他,迫使他抬头仰视自己。这样强势的动作却温柔地说,“那里还疼吗?”
温浮白第一下还没听懂那里指哪里,被牧淮暗示地往下看,淡色眸子窜过一抹慌乱,瞬间脸红。
温柔美人害羞的情状看得牧淮咽了咽口水,这一举动令温浮白感到浑身不自在,转过头想躲开赤裸裸的视线。
他鼓起勇气恳切地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你到底想说什么?”
牧淮痴迷地看着他,真挚地说:“师尊,徒儿年轻气盛,对您钦慕已久,如今拜您为师,心不由己,犯下淫欲之罪实属巧合,还望师尊莫怪。”
这话说的!
难道下药的不是他?难道将自己当做母狗一样狠狠操干的不是他?还有,他明明是二十多岁为何要伪装成孩子拜师?还有,还有他跟小泽……
这一桩桩一件件,被他说的好像都是无奈之举,不应惩罚一样。
温浮白震撼于他的厚颜无耻,恚怒地朝房间里走,牧淮跟上去,看着温浮白拿起桌上的书扔向自己。
他拿过这本书,低眼一看,是那本讲如何锻剑的书。他抬眼看温浮白,温浮白因此更加恼怒,愠色道:“我不给你做了。你也别当我徒弟了。你这个……无耻、下流的混蛋,不配。”
牧淮从善如流,“对不起,我道歉。师尊,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
好不容易扬起来的拳头全打在了棉花上,温浮白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好冷着声音说,“我不原谅。”
“师尊。”
叫什么叫!我都说了不要你这个徒弟了,你还有脸叫!温浮白正要气鼓鼓地瞪牧淮,却被牧淮捏着下巴吻上了唇。
——“唔!唔!!”
唇上的热度让温浮白心惊肉跳,下意识挣扎,一时情急,张嘴狠狠地咬在了牧淮的唇肉。牧淮痛苦地闷哼一声,却闭上眼睛与他头抵头湿吻。
温浮白的津液如甘露般清甜,让他渴望得到更多。他把温浮白抱得那样紧,不让他有任何逃跑的机会,似乎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合二为一,强势而不容拒绝。
温浮白睁大眼睛,男人的脸就在眼前,他心里一阵无力,任由牧淮撬开唇齿,探入口腔中,吃他的舌头与口水。
然而更令他难以接受的是,在舌头的模拟性爱下,他的那里湿了。他委屈极了,眼泪像掉了线的珠子,一时半霎垂泪不止。
牧淮见他哭得伤心,松开他为他擦拭眼泪,轻声说:“你是水做的吗?”
温浮白的唇湿润,眼微红,咬着下唇倔强地不说话。牧淮就又亲了上去,与他十指相扣,步步紧逼倒在了床上。
他亲得凶悍,贪婪地攫取属于温浮白的所有甜蜜。温浮白被搞得头晕目眩,耳夹滴血。
不记得过了多久,这场热吻终于结束了。俩人喘着气,鼻息交互中,一上一下地看着彼此。
接吻的时候,好像天下间唯有二人,彼此的世界则有一团雾。而此刻,雾散了,俩人对视,这一瞬间深深地印刻在心中。
温浮白双眼迷离,像是被亲傻了。他也不哭了,只是看着牧淮沙哑地说:“你又给我下了什么药?”
牧淮把温浮白的乌发缠上指尖把玩,闻言笑道:“冤枉我。承认吧,你心里想要,才会让我得逞。否则以你的能力,不可能如我所愿。”
温浮白却摇头:“你高看我了,或者……你看错我了。我和宿雪眠很不一样,不止在性格上。”
牧淮摸着他红润的唇,一双幽寒的眸子眯了眯,问:“哦?那宿雪眠会记得我操过他吗?”
“我不知道。”因为唇上摸索的手指,温浮白嘴唇动的幅度很小,“我找过有关一体双魄的书籍,书上大多记载俩个魂魄会共享记忆,甚至互相交流。但是,我不记得我诞生以前的事,后来的一些经历我也没有印象。交流……就更没有了。”
柳溪梦问过宿雪眠记不记得温浮白做过的事,而宿雪眠回了一个字——“否。”可是,温浮白却能记得宿雪眠做过的大部分事。
宿雪眠在撒谎吗?但那完全没有必要啊!
另外还有一个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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