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的皇帝肖钤这里用南皇代称,北国皇帝以北帝代称,叫名字怕大家分不清人。)
寝宫
一把挥退了左右的人,又打开了一作暗室,不大不小的房间内挂了一张之前的那张美人图,前头还有张椅子,他坐在那里。
痴迷的盯着画上的女人
一边口中念念有词,一边弄手中的阳物,半刻钟的时间,他有些气喘吁吁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又起身出去叫了外面的贴身太监进来,问道:“之前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太监点点头道:“找来了,陛下现在就要见吗?”
南皇点头,那太监立马机灵出去过了没一会儿,进来了一女子,那女子身穿一身白衣,怯弱的低着头。
南皇眯这眼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女人,女人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缓缓地抬起头。
抬头的那一瞬间击中了南皇的心,痴迷又喃喃自语的说道:“像,真是太像了。”
他朝着女人勾了勾手,说道:“过来让朕好好瞧瞧。”
那太监看着他的动作也识趣儿的自己退下了,女人慢慢上前,南皇按捺不住一把拉过了她,抱在怀里看着那张有七八分神似画上女人的那张脸,开心的合不拢嘴。
南皇下一秒就跟疯了的一样掐住女人的脖子说道:“你还敢不敢跑了,你还跑不跑了。”
那女人被吓得求饶说道:“陛下饶命,奴婢不会跑的不会跑的。”
女人软软的求饶,南皇的心理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拉着女人将桌上东西全部推了下去,将女人按在了案桌上,扒开了她后面的衣服,将那个坚硬不久的肉棒狠狠的顶进了女人的身体里,女人痛苦的尖叫一声。
男人和女人结合的地方一丝血丝留下,南皇看了眼红狂热,动作狠戾撞着女人说道:“你是朕的,你永远都跑不了。”
男人的撞击将桌子撞到剧烈的晃动,女人惨白着脸,感受不到一丝的快感。
进出抽插抽的,令人翻起了白眼趴在了桌上,两条白狼的大腿无力的撑着。
南皇在背后抱着了两条大腿。从后面又接着撞击,女人从醒来到昏过去,都能感觉到男人在她身上的动作。
直到第二天的早晨女人浑身青紫,乳房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还有牙印。
女人的双腿间更加的狼狈不堪,像一个破烂的玩偶一样扔在地上盖着一层毛毯。
一晚上的情欲让她彻底的昏了过去,已经被玩坏了。
南皇却不一样,神清气爽的穿戴完毕后走了出去,路过在地上还躺着的女人说道:“下回就按照这个标准的找,赏给你们了。”
旁边的太监盯着地上布满痕迹,裸体的女人瞬间充满了淫欲。
等南皇走后,两个太监拉着地上的女人,来到了一处小房处,洗刷了干净玩弄她。
阴森暗沉的宫中,女人呻吟痛哭的声音不断的传出。
赴月赶了一天一晚,终于冯完了经书,于是一早顶着两个黑眼圈在今日的金銮殿上献给了南皇。
皇帝粗略一看并未说什么,只吩咐让她准备好明日行囊,赴月看这情况,也算松了一口气。
赴月老老实实的接下了命令后,陆清又不见了身影,但是赴月也没多注意。因为他最近总是不见影子跑来跑去的。
她也懒得找,只让竹叶去父亲的书房搬了一堆关于兵法的书过来看一看,也算是临时抱佛脚了。
啃了一晚上的兵法书,第二日起来赴月就像是跟人去打了一架似的,浑身酸疼。她在那椅子上坐了一晚上,竹叶打了一盆洗脸水进来,看她揉着额头爬起来。
“少主,你还好吧。”
竹叶着一边拧了一把毛巾地给她擦擦脸。
一边又吐槽说道:“从我跟在你身边都没见过你这么用心读过书了。”
赴月听这话给他翻了个白眼,把毛巾扔他怀里的,起身活动了一下身子说道:“这能不用心吗?要是不用心,咱俩脑瓜子一起齐落的掉地上。”
主仆二人在这说着,门外进来几个捧着衣服的的人,侍女向她行礼说道:“少主,这是陛下赐下的行装。”
赴月让竹叶给她把衣服拿过来更衣,是一身黑色的轻甲。
干净利落,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
赴月看着有些阴霾的天空,显得有些昏沉。这天气就和她现在的心情一样的不好,沉重。
径直去了书房,向父亲告别,赴均却正好站在书房门口看着来拜别自己的女儿。
不仅老泪纵横,上前扶起女儿跪下磕头的动作。
“是爹不好,保护了这么多年还是把你护不住,一路小心点。爹不求你能够做什么啊,大事只求你平安。”
说着上前。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凑近的说道:“若是你能用这次事情离开,爹也不会怪你的,是个人都有私心。”
赴月又深深看了一眼父亲满脸的皱纹,苍白的头发,吸了吸自己有些酸酸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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