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月在地牢里,穿着一件单薄的衣裳,看着上面只有一扇小小的窗子,外面还下着雪。
自己也有一天居然能进这地方,不知道父亲和族人们是什么情况了。
马上就是要和北国最后一战了,她也盼望南国人赢了这战争,天下也能太平个几十年。
开门的声响引起她的注意抬头望去,居然是压她的卫少临。
“卫帅怎么来了?”
卫少临手里抱着一件厚厚的披风,走上前扔在了她身上。
“怎么从你口气里听出一些不欢迎?”
扔过来的披风她也没拒绝,披在了身上。
然后几分自嘲的口气道:“我怎么敢啊,现在我是阶下囚。”
“赴月,你别怪我虽然咱们的爱情很重要,但是无奈我也有一族的亲人。”
赴月听了他那句虽然爱情很重要的话,感觉他的话还是和之前一样都透露着一些无耻。
最终还是没有反驳什么,不可否认的是这段时间她的确对卫少临有过一些情愫。
但也到此为止了。
说完没两句,起身离开了。
走后的不远处,卫少临回头偷偷望了她两眼。
现在要押送赴月的事情,被搁下了。
因为北国又来偷袭
赴月也乐的每日被养在牢里,又有吃又有喝的,又不用早起。
其间陆清递了两张纸进来,他进不来被人拦住了。
赴月看了一眼进来的纸条,说如果想走的话,他可以拼尽全力带她偷偷离开这里。
但是她并没有做回应,现在正是战事吃紧的时候,怎么能为了这种事情而耽搁呢?
可没想到在不久的之后的一次偷袭作战中陆清出事了。
这个消息是弘眠传进来的,赴月坐在牢里拿着那张纸条愣愣的,坐了很久很久。
更坏的消息也同时又传过来灵族全族被诛杀无一幸免,逆臣赴均当街问斩。
赴月就那样坐在那里,整个人就像失去了活气,她的心里像是有很多的悲伤,却不知从哪个地方发泄。
最终一口血喷了出来,昏迷中她好像又看到了父亲,又看到了陆清。
卫少临赶来的时候听亲卫说赴月吐血晕了过去,他急忙抱着赴月回到了自己的房内。
让人把军医提了过来说
“赶快替她治一治。”
军医看了一下摇头道:“这是中了毒,还是一种极淫的蛇毒。”
需要行欢好之事,刺激身上排出,再配上药,但是此法对帮忙行房事的人来说可能会伤其内。
军史抖着身子说完这话,卫少临却摆了摆手让他下去说:“你尽管配药便是。”
卫少临遣散了周围的人,解了身上的令牌,交给了亲卫说道:“让弘眠暂时守着,明日晚上正常开始。”
吩咐好一切以后,周围的人都下去了。
只留下了他和床上的人。
男人走上前细细的看着床上女孩的眉眼,温柔遣绻的说道:“我之前跟你说的,我也有家族亲人要顾是骗你的话,我那帮子家族亲戚,从我没了父母以后,便对我极尽苛刻。我怎么可能会为了那样的人而放弃你呢?”
“我已经想好了,明日出战之前,我会安排一波人行刺杀之事,然后让其他人带着你走远远的。去过你想要的生活,你父亲想让我给你吃个药,让你忘记前尘往事把你送回昆仑山。”
他带这些痛苦且温柔的接着说道:“忘记,是一个很好的办法,但是我一想到你也要把我也忘的时候,我心中痛苦万分。”
他低下头,极尽轻柔的亲了亲赴月的眉眼鼻唇。
“赴月,你是我这辈子爱上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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